郭盛在心中默念卡爾的名字,回答道:“當然知道,‘經濟風暴’的名號怎麼會不知道?就算卡爾的樓盤被收購了很多,但為什麼鬱總會就此起疑心?”
鬱雨晨沉默的說道:“郭先生不知道,這個卡爾自從來到中國之後,便和我們三大家族成為了生意上的競爭對手,如今卡爾的形勢慢慢好轉,我還是謹慎一些為好。”
郭盛有些受到侮辱的看向鬱雨晨說道:“難道鬱總認為這樓盤的事情是我做的?換句話說,難道鬱總認為我和這個卡爾有聯係?”
鬱雨晨冷靜的回答道:“這我可沒有說,我隻不過說出了自己的疑慮罷了。”
這個時候,保鏢輕咳一聲,郭盛從激昂的情緒中走了出來,淡定的說道:“鬱總,我在濱江市摸爬滾打這麼長時間,這法律上的事情我也多少明白一點,犯法的事情我怎麼會做?”
鬱雨晨直接越過了郭盛的問題,看著郭盛身後的保鏢說道:“沒有想到郭先生出來吃飯還會帶著這樣駭人的保鏢,確實有些讓我大吃一驚。”
郭盛對鬱雨晨的態度發生了明顯轉變,態度也發生了改變:“鬱總,我是和你出來一起共進午餐的,可自從我走進來之後,你便一直對我審問,難道我郭盛的人品在鬱總麵前有什麼問題嗎?”
鬱雨晨為郭盛倒上一杯茶賠禮道:“郭先生不要生氣,在電話裏郭先生也說過了,我們是生意人,當有人觸碰到我們根本利益的時候,難免要盤查一下,更何況這個樓盤生意一直都在郭先生的手下掌管,所以我隻能找到你。”
聽著鬱雨晨對自己的道歉,郭盛的心情好了一些:“即便是這樣,難道我帶什麼保鏢還要和鬱總提前說一聲嗎?”
鬱雨晨笑道:“這倒沒有,我隻不過是好奇罷了,如果郭先生不想回答的話,那就當我沒問。”
這時,菜也漸漸上來,郭盛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開懷暢飲,而是一臉愁容。
覺察到情況的鬱雨晨問道:“郭先生,您怎麼了,難道是飯菜不可口嗎?”
郭盛搖搖頭:“那倒不是。”
“如果郭先生還在因為我之前的話而有些憤怒的話,請允許我向郭先生道歉。”
郭盛擺擺手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說了,我們吃飯吧。”
鬱雨晨點點頭,繼續品嚐起麵前的可口佳肴來,從始至終,王思勝和郭盛身後的保鏢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而是謹慎的盯著彼此。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的時間,郭盛擦幹嘴角的油漬說道:“謝謝鬱總的盛情款待,如今這飯也吃過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見郭盛要走,鬱雨晨也沒有過多的挽留,而是再次問道:“我倒是沒有什麼事情了,隻不過郭先生難道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和我說嗎?”
聽到這裏,郭盛微微一愣,但很快就笑了起來:“鬱總你今天真是太神秘了,看來真的是樓盤的事情給你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陰影,今天的這些話對鬱總來說有些太失身份,如果下次還能見麵的話,我希望鬱總能改一改。”
說完,郭盛憤而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包間,直接開車離開了餐廳。
見到郭盛如此不識抬舉,王思勝大怒,正要上前去討個說法的時候,卻被鬱雨晨攔了下來。
鬱雨晨的舉動讓王思勝十分不解,自己跟隨鬱雨晨的時間也不算晚,鬱雨晨一向給外界的形象都是嚴肅,不容侵犯的,如今郭盛卻當著鬱雨晨的麵毫不客氣的說話,而鬱雨晨卻不為所動,這讓其有些疑惑。
“鬱總,這個郭盛雖然也很有名,但他卻冒犯了您的權威,難道你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鬱雨晨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這有什麼的,而且通過這次的會晤,我也知道了樓盤的真相。”
鬱雨晨的話更加讓王思勝不解,詫異的看向鬱雨晨:“鬱總,從您和郭盛見麵之後便一直唇槍舌劍,針鋒相對,我也聽出來你對樓盤的事情有所懷疑,但是這個郭盛一直都說樓盤的漲幅是正常現象,沒有說過多餘的話,您怎麼就知道這件事情有貓膩?”
鬱雨晨會心的笑了起來:“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弄清楚樓盤的真相,我們先回公司吧,剩下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