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麵的兩名黑衣人對狂鷹的問題充耳不聞,隻是認真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狂鷹回想起林昊對自己說過的話,心中便有一種恐懼,但事實上自己已經服下了解藥,這也多少讓狂鷹心中的恐懼少了很多,漸漸心安下來。
獵熊沒有想到狂鷹的行動最後會以失敗告終,所以還在暗自慶祝狂鷹得手,悠閑的品嚐著紅酒。
等到冷鳥先一步回到別墅,摘下頭盔,甩動秀麗的長發,圍觀的四名保鏢眼神中充滿了歡喜。
見是冷鳥回來,獵熊把酒杯放下來說道:“真沒有想到你會選擇在這種大風大順的時候回來,不過回來的也正是時候,很快你就會發現驚喜。”
冷鳥冷笑一聲,冷漠的把頭盔放在一邊,坐在獵熊的對麵,靜靜等待著獵熊口中所說的驚喜。
十分鍾左右的時間,遍體鱗傷的狂鷹從車上走了下來,獵熊見狂鷹受了如此重的傷,再也不能悠閑的坐在沙發上,而是急忙起身,帶人走了過去,將狂鷹攙扶進來。
獵熊滿臉疑惑的問道:“狂鷹,你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狂鷹見冷鳥一臉傲慢的看著自己,心生毒計:“隊長,我按照您所指示的到達了龍修所在的醫院,本來以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林昊早就料到我們會對龍修下手,所以早已經把龍修轉移到了安全區域。”
聽完狂鷹的解釋過後,獵熊這才明白過來:“這樣說來的話,林昊早有準備。”
狂鷹點點頭,偷瞄了冷鳥一眼說道:“隊長,不知道你想過沒有,我們行動計劃這麼嚴密,約翰先生也說過顧家發生的事情足夠讓林昊手忙腳亂,不會想到我們會對龍修下手,可為什麼林昊會有所提防?”
獵熊脫口而出道:“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給林昊偷偷報信?”
狂鷹點頭道:“除了這一種可能性,我實在想不出別的解釋來。”
獵熊聽信狂鷹的話,開始自言自語起來:“猛虎和殘豹現在還在靜養,當時探討這件事情的隻有我和約翰兩個人,之後便把行動吩咐給你,誰會給林昊透風報信?”
狂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冷鳥一眼,質問道:“冷鳥,難道你不想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場嗎?”
獵熊也把目光轉移到冷鳥的身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冷鳥淡然的抱著肩膀,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狂鷹心中大喜,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既然你不肯說的話,那我就替你說好了。”
狂鷹信誓旦旦的轉過身子,鄭重的看向獵熊說道:“隊長,實不相瞞,當時我和林昊交手,雖然略占上風,但最後還是因為大意敗在了林昊的手中,就在這個時候,冷鳥忽然持槍守在外麵,而且我非常敢肯定,當時冷鳥已經瞄準了林昊,隻要她按下扳機,林昊當場就會死亡。”
“冷鳥,是這麼一回事嗎?”
麵對著獵熊的質問,冷鳥也不打算繼續遮掩下去,坦然說道:“不錯,當時的確是我已經瞄準了林昊,我之所以會施以援手,隻不過是想把你救出來,如果你們想讓我像你們一樣背後施展陰謀詭計的話,我辦不出來。”
冷鳥的話讓狂鷹完全抓住把柄,狂鷹異常激動的說道:“隊長,你也聽到冷鳥說什麼了,當時她完全可以有機會除掉林昊,我一個人死不足惜,如果能換來林昊的性命,我也知足了,可冷鳥偏偏沒有這麼做,這不禁讓我有些懷疑。”
狂鷹據理力爭,再加上冷鳥的每一句話都給狂鷹留下了把柄,局勢開始對冷鳥不利,獵熊就算有心偏袒也無濟於事。
狂鷹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繼續諂害道:“隊長,上一次冷鳥是在我們極其不利的情況下出現,這次也是一樣,不知道您想過沒有,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而且還發生了兩次?與其說是巧合,我看不如說是早有預謀。”
冷鳥平淡的說道:“狂鷹,如果你想借著這次的事情陷害我的話,那就請你隨意好了,真相你和我心知肚明。”
狂鷹越說越有骨氣,最後直接站了起來:“你當然會這麼說,因為你的目的已經被我揭發出來,當然無話可說,可笑你還在這裏死撐下去,真是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種吃裏扒外的事情!”
一麵是狂鷹言辭鑿鑿的話語,一麵是冷鳥的置之不理,讓獵熊陷入了尷尬的局麵,左右搖擺不定,如果對冷鳥不搭不理的話,恐怕不會服眾;如果懲罰冷鳥的話,獵熊還心有不忍,獵熊變得左右搖擺不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