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父的號召下,鬱雨晨和顧源也相繼表態,願意幫助唐建業一起壓過去。
唐建業感激的說道:“謝謝,謝謝。”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呂方貴迫不及待的打開門,隻見一隊全副武裝的警察走了進來,有秩序的站在門前。
唐建業茫然的看向站成一排的警察,可以看出,唐建業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轉身看著呂方貴問道。
“這些警察是你叫過來的?”
呂方貴當機立斷的說道:“是的市長,這也是為了保證你的安全所以我才這樣做。”
呂方貴的話並沒有完全打消唐建業的疑慮,唐建業繼續問道:“既然是來保護我的安全,也不用這麼多人一起來吧?”
孔仁富解釋道:“唐市長,您不要擔心,這些同事不僅僅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更是為了其他的事情。”
唐建業的表情變得狐疑起來:“其他的事情?你最好說的清楚一點,我這個人一向不怎麼喜歡被人蒙在鼓裏。”
孔仁富看向呂方貴,呂方貴點了點頭,孔仁富這才不緊不慢的從口袋中拿出一封信,放在茶幾上說道:“唐市長,其實早在這場宴會開始之前,我們警察局就收到了一封信,信裏麵說宴會現場會有事情發生。
起初我們以為隻不過是惡作劇,沒有放在心上,直到事情真正發生時,我們才相信了信中所說的。”
唐建業急忙將信拆開,認真的在心中默念一遍,隨即將其拍在茶幾上,有些不滿的說道:“我可以理解你們為了避免造成恐慌沒有提前把這個消息通知我的苦衷,但是你們真的相信這封信中所說的,這次襲擊和林昊有關係?”
唐建業的一番話讓林昊和鬱雨晨等人一臉茫然,不知為什麼會牽連到自己的身上,鬱雨晨率先拿起信來,仔細閱讀起來。
果然和唐建業所說的一模一樣,信中不僅提前提及了襲擊的事情,更把林昊說成是這次襲擊的幕後主使,其真正的目的是想讓自己揚名立萬。
看到這封信的所有人都顯得怒不可遏,根本沒有相信信中嫁禍給林昊的每一句話,但也不好當麵說出自己的看法,隻能把希望放在唐建業和當事人林昊身上。
唐建業淡定的說道:“既然是你們警察局接到這封信的話,想必應該可以查出來是誰把這封信送進來的。”
“這個我們已經調出監控錄像進行過仔細核對,沒有想到的是,我們尾隨送信人來到家中,卻發現他早已經被人殺害,而現場的指紋卻是林先生的。”
如果說信的事情讓所有人都有所驚訝,那呂方貴的這番話更是讓所有人目瞪口呆。
林昊平靜的問道:“聽呂副局長的意思,是說我林昊買通人替我送信,之後我將其滅口,之後策劃今天的這場行動,之後在調查清楚,這樣一來的話,我的影響力會大大增強,得到更多的注視,是嗎?”
呂方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個還不能妄下結論,不過從現場遺留下來的指紋以及這封信來看,林先生的嫌疑是最大的。”
“放屁!”林明脫口而出道。“林昊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如果林明真的這樣注重榮譽的話,還會幫助我們做這麼多的事情嗎?分別是有人陷害栽贓林昊,可笑你們不調查清楚,就這樣中了敵人的詭計!”
見林明口出狂言,站在呂方貴身後的孔仁富和韋德裕立刻站不住,挺身而出說道:“我勸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放尊重一點,我們早已經調查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濱江市金翅鳥的幫主,自古黑白不兩立,別說我們用辱罵警務人員的罪名扣留你四十八小時!”
韋德裕添油加醋的說道:“看你這麼激動,一定是因為林昊的計劃敗露而怒火中燒吧?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你和林昊一起商量,他是主犯,你是從犯!”
林明一聽更是怒由心生,猛地一摔杯,站在房間外的保安紛紛推門而入,將警察和呂方貴等人夾在中間,而且人數要高出數倍來。
麵對如此大的陣仗,呂方貴有些擔憂,裝出一副冷靜的樣子說道:“林明,你要幹什麼?我告訴你,現在是法製社會,你那套地下秩序在我這裏根本不好使,如果你在執迷不悟下去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眼看著局勢一觸即發,唐建業走到中間來,冷靜的說道:“呂副局長,雖然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林昊,不過你這樣不經過調查就把林昊帶走的話,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