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方貴的出現印證了韋德裕之前心中的擔憂,孔仁富也意識到事情敗露,即便自己逃走的話,沒有證件也離不開濱江,所以還是把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尋找證件上。
這個時候,在燈光無法照耀到的黑暗處,一個熟悉的人影慢慢走出來,他的手上拿著一樣東西。
“孔警官,你是在找這個嗎?”孔仁富循聲看去,說話人正是傑瑞,而傑瑞的手中拿著的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證件。
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要想安全離開這裏已經是不可能的問題,從呂方貴嫉惡如仇的眼光就可以看出來對自己和韋德裕的憎恨之情。
呂方貴氣勢洶洶的問道:“為什麼你們兩個人要甘心替魏楓賣命,出賣自己心中的信仰?”
韋德裕哈哈大笑道:“呂方貴,你是不是傻了?在現在這個社會,麻煩你告訴我,信仰能值幾個錢?”
“難道出賣林昊你們最後得到自己想要的了嗎,這些白紙就是你們最後的目的嗎?”
“這點就不勞你費心了,既然今天被你們親手抓到,我無話可說,隻能怪自己的運氣不好,但你們也不要指望我會心甘情願的束手就擒,放馬過來好了。”
看著執迷不悟的韋德裕,呂方貴後悔莫及:“千挑萬選的把你們兩個人從萬千警察中提拔出來,本以為你們會感恩戴德,作出讓其他人刮目相看的事情,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在暗中和魏楓達成交易,出賣自己的榮譽,難道金錢在你們的眼中就真的那麼重要?”
“呂方貴,你覺得我會為每個月的六千塊錢而東奔西跑,做警察這一行的你應該清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犧牲掉,到時候,大人物出麵敬個禮,隨便給個封號,在加上政府的撫慰金,警察的犧牲就會不了了之,就是因為我看透了這一點,所以才會選擇和魏楓合作。”
呂方貴嘲諷道:“看來你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惡行而感到絲毫的懺悔,不過這樣也好,我也不用對你手下留情,隻不過在動手之前我有幾個問題需要問清楚。”
“看在你之前是我領導的份上,我會告訴你的。”
“是不是從開始陷害林昊殺死送信人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和魏楓合作,繼而接下來的失蹤案都和你們有關係?”
孔仁富毫不避諱的說道:“不錯,這些事情都是我們兩個人做的,不過可笑的是,當時如果沒有呂副局長的振振有詞,恐怕我們還不會耽誤林昊那麼長時間,可惜的是,在醫務室沒有得手,否則我們兩個人也不會淪落到這種田地。”
“我再問你們兩個人最後一個問題,鬱總被你們帶到哪裏去了?”
“呂方貴啊呂方貴,你讓我們說你什麼好呢?事情都已經發展到了這種田地,難道你還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嗎?實話告訴你好了,鬱雨晨現在就在魏楓的手上。”
估計很快就會和買家見麵,我把話說在前麵,如果你們去晚的話,說不定鬱雨晨現在已經坐飛機離開了。
站在一旁的傑瑞再也壓製不住心中的怒火,揮拳相向,孔仁富反應及時,轉身迎戰,隻不過在傑瑞的霸道力量下,孔仁富根本不是其對手,當場被逼退,退後數步,這才勉強穩住身體。
孔仁富笑道:“不愧能和林昊並肩作戰,實力驚人,不過我也不會這樣簡單的屈服在你的手上。”
傑瑞活動下手腕說道:“我不僅僅是為了替鬱雨晨發泄不平,更重要的是為那些被你們抓住的無辜少女,我不會那麼讓你痛快的死掉,我會讓你嚐一嚐折磨的滋味。”
孔仁富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你以為我會怕你嗎?真是好笑,我倒要看一看你這信口開河的資本在哪裏!”
說完,孔仁富和傑瑞兩個人麵對麵的衝了過去,準備利用自己的手段來解決彼此。
另一方麵,回答完呂方貴問題的韋德裕沒有絲毫緊張,開著玩笑說道:“看來想離開這裏有些困難,呂副局長也不可能放過我們。”
呂方貴好言相勸道:“韋德裕,如果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大不了在監獄渡過幾年,等出來的時候我還會重新任命你。”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韋德裕從來不希望自己過上那種無聊的生活,更不想被監獄限製住自己的自由,所以,呂副局長,我們還是在拳腳下見真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