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雨晨笑了一下,坐上了車,重新踏上了回家之路,但鬱雨晨沒有想到的是,張躍進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了漆黑的路邊,雙目緊盯著鬱雨晨的瑪莎拉蒂,直至消失。
等到了鬱家之後,王思勝並沒有著急離開,而是站在門前久久沒有離開。
鬱雨晨不解的問道:“思勝,我已經安全到家,你怎麼還不走?”
回想起剛剛在馬路上碰見的人,王思勝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鬱總,我見那個人行蹤詭異,穿著打扮也非常奇怪,擔心對鬱總不利,所以我還是留在這裏比較好,等林部長回來之後在做決定。”
聽著王思勝耿直的回答,鬱雨晨不禁笑了起來:“王思勝啊,原本我隻以為林昊夠單純的了,沒有想到你比他還要天真,聽你說這番話的意思。”
如果林昊不回來的話,你也不回家了是嗎?我先把話跟你說清楚,我家雖然看上去很大,但提供給客人的隻有沙發,連林昊平時都住在沙發上,你覺得你會睡習慣嗎?
聽到這裏,王思勝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說道:“沒有想到林部長平時都是睡在沙發上,我還以為…….”
鬱雨晨的臉頓時泛起紅暈來,化解掉內心的羞澀說道:“你的意思我已經聽清楚了,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雖然剛剛的那個人看起來有些奇怪,但我和他也算是第二次見麵了,如果真想對我不利的話,也不會等到現在,綜合上述,你可以放心的離開。”
見鬱雨晨如此堅持,王思勝隻能無奈的說道:“那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暫時離開了,如果有其他意外發生的話,鬱總打電話就可以了,我會及時趕過來。”
鬱雨晨點點頭,和王思勝道了聲別,便走進豪宅中,在把門反鎖之後,鬱雨晨隨手把包扔在一旁,直接坐在沙發上舒展開疲勞的雙臂,整個人放輕鬆的靠在後麵,長歎一口氣。
與此同時,成功將閆妍解救出來的林昊一行人也順利回到了新公司,並且一路對閆妍的出現進行了保密,以至於約翰派出監視新公司的手下也沒有發現林昊帶回來的人是誰。
等安全到了內部,林昊摘下蒙在閆妍頭上的帽子,禮貌的說道:“閆老板,我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還希望你不要建議。”
閆妍笑道:“林先生嚴重了,我閆妍雖然是一個女人,但也不至於向自己的救命恩人埋怨,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林先生是怎麼知道我被關押在那裏了。”
林昊笑了起來,看來一眼林明和傑瑞說道:“可能我說出來閆老板不會相信,關押你的地方我們也不知道,是唐紅軍告訴我們的。”
“唐紅軍?”
這個答案似乎超過了閆妍的意料當中。“林先生,我知道你不是一個擅長開玩笑的人,但你說是唐紅軍把這個地方告訴你的我還是有一些不相信,雖然他白天確實見過我,但讓我相信是他透風報信的話,恐怕有一些困難。”
林明走出來解釋道:“不要說閆老板不相信,就連我也不相信,但事實就是如此,唐紅軍不僅告訴我們地點,而且一點埋伏都沒有,說實話,事情這樣太過簡單,我還真的有一些不適應。”
林明的話讓林昊和閆妍不約而投的露出笑容。
“既然這件事情是唐紅軍冒著危險幫忙的話,想必也會提出一些要求,不知道林先生能夠告知一二,如果是金錢上的往來,我會承擔所有的數目。”
“唐紅軍提出來的還真的不是錢,至於是什麼,閆老板還是不知道為好,但是我可以保證,絕對不會危及我們的合作關係。”
見林昊並沒有挑明唐紅軍所提出的要求,閆妍也沒有過多詢問,而是識趣的避開了這個話題:“但還有一點讓我有些疑惑不解,既然是唐紅軍告訴我們這個消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唐紅軍怎麼脫身?約翰和獵熊一定會把責任推到唐紅軍的身上,而那些所謂的知情人士都已經陣亡。”
林昊臉上浮現出滿意的微笑解釋道:“這一點就不用閆老板擔心了,我已經和唐紅軍做好了十足的準備,約翰即便會懷疑到唐紅軍的身上,但替罪羔羊我們已經提前找好了,說到這裏,我還要向閆老板說聲對不起,這個替罪羔羊就是蒲牢。”
提起蒲牢。閆妍的心中就湧現出一股惡氣,不禁握起拳頭說道:“就算林先生不對他下手的話,我也不會饒過他,不過這樣也好,算是罪有應得,林先生不必向我道歉,這種叛徒有這樣的下場都是他自作自受,還免得髒了我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