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說道:“肯先生,難道您就打算讓梁霸一直這樣傲慢下去嗎?”
肯笑著說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想借用我的手來懲罰一下梁霸。”
聽到這裏,楊玄和秦政的慚愧的低下頭,肯說的完全命中兩個人的內心。
肯靠在沙發上說道:“想必梁霸的話你們兩個人也聽到了,如果以後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就不要告訴我了,我也是很忙的,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事情上。”
雖然肯說的波瀾不驚,但楊玄和秦政兩個人還是可以從中感覺到不怒而威的氣勢,讓兩個人根本不敢和肯對視。
見兩個人的氣勢稍微弱了幾分,肯站起來說道:“那就說到這裏好了,我先走了。”
楊玄和秦政剛準備站起來送肯離開,卻被製止下來:“如果有送我的時間最好多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分清楚誰是敵人和朋友,不要總內訌,這樣隻會讓林昊看笑話。”
楊玄連連點頭,而秦政則一臉賠笑的送肯離開別墅,直至肯坐車離開。
心有不甘的楊玄坐在沙發上說道:“本想讓梁霸吃些苦頭,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不僅錢哥的死沒有調查清楚,現在梁霸似乎在地位上也要高過你和我,接下來該怎麼辦?”
秦政回答道:“你問我我問誰?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要忘記我們背負著錢哥的深海血仇,即便沒有肯和梁霸兩個人的幫助,我們也要把林昊殺掉!”
楊玄心中的熱血被激發出來,不自覺的握緊拳頭。
和梁霸碰完麵的林昊安然無恙的回到天雨集團,當林昊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林明一行人早已經離開。
“他們去哪裏了?”
鬱雨晨看著手上的文件漫不經心的說道:“還能幹什麼?如今比賽的事情已經慢慢迫近他們正在加緊訓練,可以看出,這次大家的士氣非常高昂。”
林昊笑了起來,絲毫沒有被時間擠壓的有些不安,反而悠閑的坐下來說道:“那是當然,如果是你被抓走的話,我同樣也會十分緊張,隻不過這次我們可以說是胸有成竹,一定會大獲全勝。”
鬱雨晨白了林昊一眼說道:“我勸你還是謙遜一點比較好,驕兵必敗的道理你應該清楚,再者說,就算是我被抓走的話,估計你根本不會著急,反而會鼓掌叫好,心裏說不定高興到什麼地步。”
林昊挑起眉毛,露出一抹苦笑:“什麼時候我在你心中成為這種類型的人了,難道我就真的這麼差勁嗎?”
見林昊把自己的玩笑話當真,鬱雨晨嬌笑一聲:“我隻不過和你開一個玩笑罷了,你何必這麼緊張?對了,你既然是和梁霸見麵,一定是說了什麼,就不想和我彙報一下嗎?”
林昊剛要說出和梁霸所說的事情,忽然想起當時自己當著梁霸麵信誓旦旦發的承諾,便取消了想法,有些為難的說道:“鬱總,不是我不告訴你,隻不過這件事你還是不知道為好。”
鬱雨晨知道林昊這樣說想必就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告訴自己也是情理當中的事情,雖然鬱雨晨努力說服自己,但心中還是有一些失落,撅起小嘴道。
“那好吧。”
林昊看著如同受了委屈的鬱雨晨,剛要開口安慰,卻被敲門聲打斷,兩個人也從剛剛的事情當中恢複過來,隻不過鬱雨晨臉上的失落還是可以捕捉的道。
“進。”
推門而入的是李婭,見林昊也在辦公室當中,便朝著林昊點頭微微一笑,算是打過招呼,隨即禮貌的說道。
“鬱總,外麵有一位自稱張躍進的老先生要見您。”
聽到張躍進三個字的時候,林昊和鬱雨晨對視一眼,根本無暇回答李婭,兩個人急忙跑了出去,坐上電梯,朝著一樓走過去,唯恐怠慢了這位老先生。
等到林昊和鬱雨晨來到一樓的時候,一身汙垢的張躍進坐在了長椅上,似乎是因為張躍進很久沒有洗澡的原因,天雨集團的工作人員捂著鼻子,紛紛嫌棄的從張躍進的身旁走過。
“張老先生,如果您下次要見我們的話,我們去找您,何必讓您親自折騰一趟?”
鬱雨晨接言道:“林昊說的是啊,您一個老人家,畢竟沒有我們這些年輕人行動利落,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的話,我們心裏也不好過。”
張躍進千年不改臉上的笑容說道:“你們一個是總裁,一個是總裁保鏢,我隻不過是一個臭乞丐,有什麼資格讓你們來找我?所以我還是來找你們比較好,隻不過我看這裏的人似乎都有些嫌棄我,沒有給你們帶來麻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