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聽到摔杯聲的保鏢一擁而入,不僅將肯護在身後,而且還包圍起了張躍進。
張躍進毫不畏懼的說道:“如今有這麼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以把你繩之以法,我怎麼會錯過?就算隻剩下你一個人,我也會和林昊他們聯手對付你,因為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為達到目的,就要不擇一切手段!”
聽到張躍進說的這番話,所有的保鏢都已經做好戰鬥的準備,等待著肯的命令。
肯笑著說道:“看來想請你入夥的可能性是沒有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隻有在後天的決鬥上見了,希望到時候你能替你的兒子報仇雪恨!”
張躍進的眼神變得凶狠起來,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一定會的。”
說完,張躍進準備離開包間,卻被保鏢攔住了去路。肯點了點頭,保鏢這才讓出一條路來,張躍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包間。
看著已經離開的張躍進,保鏢說道:“肯先生,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了嗎?”
肯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回答道:“我本來也沒有想會讓張躍進成為我們的人。”
“那這是……”
“我之所以這麼做,隻不過是想考驗一下張躍進而已,最重要的是想勾起他對我仇恨,這樣才能讓他放下心來和我戰鬥,既然是戰鬥,我們就要好好享受這其中的過程,如果讓對手有所牽掛的話,那就失去了意義。”
聽著肯的回答,保鏢臉上雖然露出了敬意,但心中對肯這種瘋狂的做法有些費解。
離開酒吧的張躍進不禁老淚縱橫,想到之前慘死在肯手下的兒子,心如刀絞,就這樣慢悠悠的走到兒子的墓碑前,從口袋中取出兩瓶酒,一瓶倒灑在旁邊,一瓶拿在手中。
“你從來都沒有和我喝過一次酒,既然生的時候沒有,那就在死之後陪你的父親喝點吧。”
說著,張躍進打開瓶蓋,昂頭將酒倒入嘴中,任憑其強烈的酒精感充斥著自己的嘴中也毫無在意,和張躍進此刻的心情比起來,一切都沒有那麼重要。
眼淚從張躍進的眼角留下,直接摔落在地上:“回想起你小的時候,我就想笑,你媽走的早,是我又當爹又當媽把你拉扯長大,終於費勁千辛萬苦讓你長大成人。”
本以為可以讓自己輕鬆一點,等你成家之後安享晚年,可沒有想到肯那個混蛋竟然對你下此毒手,他殺死的不僅僅是你,還有我的這顆心啊!
張躍進越說越難過,本想借酒消愁,卻更加難過,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不過好在這肯惡人有惡報,讓我遇到了林昊,兒子,你放心,很快我就會替你報仇,除掉肯,等替你報了血海深仇之後,我便去那邊找你,繼續伺候你。”
說完,張躍進昏睡過去,頭靠在墓碑前,手中還拿著半瓶酒,眼上的淚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見,閃爍著不同尋常的光亮。
墓碑上的字格外引人注目‘烈士張放之墓。’
等到第二天,肯照舊來到別墅查看情況,楊玄和秦政一樣早已等候多時,而心高氣傲的梁霸和刁潔固然沒有做出這種阿諛奉承的話,即便起了床,知道肯要來也沒有下來迎接,而是在房間中安心休息。
在短暫的禮貌問候之後,楊玄直接切入正題說道:“肯先生,我們懷疑梁霸現在似乎和林昊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
聽到這裏,肯的目光直接鎖定在楊玄的身上,讓楊玄不禁一驚:“你應該清楚自己在說什,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有些事情最好考慮清楚再說出來,否則很容易讓自己陷入被動。”
秦政配合道:“肯先生,我們這次並不是無中生有,您可能有所不知,昨天我們兩個人照常去查看一下唐婉和何璐的情況,卻沒有想到梁霸和刁潔竟然先我們一步,似乎在商討些什麼,見到我們來便立即收聲,慢慢離開。”
“哦?”肯頗有深意的看著兩個人問道。“你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我們兩個人就算有十個膽子也不敢欺騙您啊。”
“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聽到梁霸和那兩個女人說什麼了沒有?”
楊玄和秦政慚愧的低下頭:“這個還真的沒有聽到。”
肯叫過來身後的保鏢說道:“你上樓去把梁霸和刁潔叫出來,就說我有事情找他們兩個人。”
“是,肯先生。”
得到命令的保鏢毫不猶豫的走上樓,剛準備敲門的時候,梁霸走了出來,和保鏢碰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