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鳥慢慢收回匕首,放回小腿處,不苟言笑的坐在一旁,也不和鬱雨晨說一句話。
“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
“說。”
“是這樣的,按照肯之前的說法,會和林昊在一天有一場決鬥,雖然名義上以救出唐婉和何璐為目的,但肯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除掉林昊他們,如今我已經被你們抓住,失去了自由,還希望你能告訴我決鬥結果。”
冷鳥一臉平靜的說道:“你說的很對,但和我有關係嗎?林昊對於我們來說是敵人的存在,如果被肯除掉固然好,就算林昊僥幸逃脫的話,最後也難免針鋒相對,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鬱雨晨憤怒的站起來說道:“沒有想到你身為一個女人心思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冷鳥也不慌不忙的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難道你忘記了剛剛抵在你脖子上的匕首了嗎?”
回想起剛剛的一幕,鬱雨晨清楚的感覺到背後一涼,但對冷鳥的憤怒沒有絲毫的退卻:“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就算我真的死了,林昊也會為我報仇!”
冷鳥重新掏出匕首,向著鬱雨晨走過去,就在鬱雨晨閉上雙眼等待死亡來臨的時候,卻清晰的聽到匕首放回去的聲音,遲疑的睜開眼睛,冷鳥已經走到了門前。
“你……”
“你不必擔心,我剛剛隻不過是考驗一下你值得值得我幫助而已,你就在這裏等著我的消息好了。”
說完,冷鳥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驚愕的鬱雨晨。
鬱雨晨直至現在也沒有弄清楚冷鳥的所作所為到底是什麼目的,與她之前所說的救自己出去根本就差之千裏,但從冷鳥的做法可以看出,又在無時無刻的幫助自己,冷鳥的存在在鬱雨晨心中已經成為了謎。
走出房間的冷鳥根本沒有對昏倒在牆邊的兩名保鏢任何的在意,而是拿出摩托車鑰匙,直接離開了別墅,固然也沒有發現躲在二樓觀察自己的獵熊和約翰。
見隻有冷鳥一個人出來,獵熊感歎道:“還是約翰先生神機妙算,如果我剛剛貿然行動的話,恐怕就誤會了冷鳥。”
約翰嘴角露出笑容:“也不能算是誤會,冷鳥這樣光明正大的打暈我的保鏢,就為了見鬱雨晨,還是有一些懷疑的,更重要的是她現在一聲不吭的就離開,難道獵熊隊長不覺得有些可疑嗎?”
如果不是約翰找到獵熊定下這個計策的話,獵熊根本不會對冷鳥起任何的疑心,隻不過現在約翰已經懷疑到冷鳥的身上,獵熊這才不得不裝模作樣的說幾句話。
原本認為冷鳥並未帶鬱雨晨出來就可以消除掉約翰心中的懷疑,現在看來一切還是未知數。
“難道約翰先生的意思是說這冷鳥出去是受了鬱雨晨的指揮?”
“除了這一種解釋獵熊隊長還能想到其他的解釋嗎?”
獵熊頗有深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請約翰先生放心,我這就親自出馬跟蹤冷鳥,如果她真的是叛徒的話,我會直接將她繩之以法,以絕後患。”
約翰似乎並沒有把獵熊這番豪情壯誌放在心上,而是背靠欄杆,臉上的表情變得尤為輕鬆:“獵熊隊長不要這麼緊張,我隻不過是說出了自己心中最壞的猜測而已,現在也不敢非常肯定冷鳥就已經背叛我們。”
即便約翰這麼說,獵熊有意為冷鳥開脫,還是毅然決然的離開了別墅,帶著兩個人順著冷鳥離開的方向追趕過去。
等到獵熊完全離開之後,一個鬼魅的身影從角落中走了出來。
“約翰先生,您這招一石二鳥可真是高明,不僅成功挑起了獵熊和冷鳥的矛盾,如果冷鳥真的有情況的話,獵熊一定不會輕饒她;就算冷鳥無辜的話,也會加劇兩個人的衝突,早晚有一天會鬧僵。”
“謝謝誇獎,我交代你的事情你都已經辦好了嗎?”
“請約翰先生放心,我已經派人監視著林昊和肯之間的戰鬥,一定在第一時間把結果告訴約翰先生。”
“好,我今天就要借助這個機會把林昊他們所有人清除掉!”
‘砰砰砰’龍修和楊玄的每一拳都用出了全力,兩個人由之前的靈活作戰變成硬碰硬,楊玄一拳打在龍修的身上,龍修也不閃避,橫掃一腳擊中楊玄的臉部。
楊玄運用起全身的力氣來化解掉身上的餘力,並且迅速反擊,將龍修撲倒在地,坐在其身上,拳頭朝著龍修的臉重重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