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界不緊不慢的站了起來,周圍人還是後退一步,提防徐界接下來的行動。
“看來你不僅做了我討厭的事情,還觸碰了我的底線,看來不想殺你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你殺了我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可以救回你死去的兒子嗎?不是我笑話你,就算你殺光了所有人又能怎麼樣?”
呂方貴暗叫不好,沒有想到金翅鳥中還有如此不知死活的人,他的愚蠢甚至會牽連到其他人的身上。
徐界慢慢走過去,不怒而威,周圍人紛紛退後,而諷刺徐界的人似乎連後退的力氣都沒有,就這樣兀自的站在原地。
站在他身邊的兩個人本想將其拉回來,卻被徐界恐怖的目光逼退,最後隻能放棄,和大部隊站在一起。
雖然身體是自己的,但卻無法控製,這還是第一次切身的感覺到身不由己的滋味,更重要的是,徐界光憑氣勢就已經封鎖住其退路,關於這一點,恐怕連林昊都沒有辦法做到。
察覺到身邊的人漸漸離自己遠去,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退,帶著求饒的語氣說道:“徐大爺,我剛剛隻不過是和你開個玩笑罷了,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保證下次不說了。”
說著,伸出三個手指,作出發誓狀,本來以為自己的舉止會讓徐界感到自己的忠心,但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想多了。
剛說完話,徐界忽然出手,單手抓住發誓的三個手指,用力一捏,隻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三根手指當著所有人的麵被硬生生的掰了下來,鮮血噴灑而出。
這一幕嚇呆了所有人,每個人惶恐不安的捂住自己的嘴,唯恐哪一句話說錯會讓徐界發怒,而後果也是非常嚴重的。
嘲諷徐界的人目光變得黯淡下來,一秒之後發出一聲慘叫,痛苦的將殘廢的手收了回來,環顧一周,卻發現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
仿佛走進了失望的深淵,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畢竟徐界已經不會放過自己。
徐界看著麵前痛苦異常的人說道:“這樣吧,我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告訴我的名字,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看怎麼樣?”
這句話讓其看到了生還的希望,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但呂方貴卻不認為徐界會這樣痛快的放過他,本想開口勸阻,但發現一切都已經晚了,及其血腥的一幕還是在自己眼前出現。
嘲諷徐界的人信以為真,強忍住手指折斷的痛苦,張開嘴,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名字:“張……”
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徐界突然出手,凶猛的一拳擊中說話人的腹部,迫使其不得不身體前傾,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徐界抓住機會,單手鎖住其脖頸,強烈的窒息感令其無法動彈分毫,隻能張大嘴巴,以保證呼吸的空氣會最大範圍的增加。
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這才是徐界真正想要的,徐界迅速出手,右手直接伸入說話人的嘴巴,在眾目睽睽之下將他的舌頭拉了出來。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也讓一部分人有了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悲劇再次降臨到自己的身上。
凶猛的幹嘔感讓他的眼睛中盈滿了淚水,此刻已經忘記了徐界之前所說的話,隻想快速的將舌頭收回來,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徐界露出狡猾的笑容,似乎眼前人的掙紮令他非常滿意。
“剛剛你說的不是非常痛快嗎?你應該聽過這樣一句話,痛快的是嘴,受苦的是身體,本來我可以放過你,可是你卻自己不珍惜機會,想必嘲諷我已經讓你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既然這樣,你也要付出一些代價,這才是最起碼的禮尚往來,我說的對嗎?”
這一刻,他感覺到徹骨的絕望,如同孤身一人站在風口浪尖之上,遭受著寒風的侵襲,卻沒有一點辦法。
在舌頭被徐界控製的情況下,他隻能用著模糊不清的語言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即便是近距離接觸下的徐界都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更不要說其他人,隻是能聽到語氣詞。
就算徐界沒有聽清楚,也知道他想說什麼,無非是求饒的意思罷了,不過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此刻的徐界已經玩心大起,根本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的生命在這一刻已經不在那麼重要,隻不過是充當了徐界的一個玩物而已,等折磨過後,自然會有自己所要麵臨的結局。
看著自己的同伴正遭受著慘絕人寰的羞辱,每一個人都怒視著徐界,在看完徐界動手的畫麵之後,他們基本上已經想到了與其交手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