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事實已經擺在眼前,是金翅鳥準備購買毒品卻沒有想到被我們的同事當場發現,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順理成章,在調查其他的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
呂方貴嗤之一笑:“你們覺得會有哪個人會帶著毒品光明正大的走在街道上,並且大聲喧嘩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難道副局長的意思是說是有人栽贓給金翅鳥,目的就是讓他們深陷泥潭當中?”
“不錯。”
呂方貴點了點頭。“隻不過這還是我的猜測罷了,還沒有其他的證據,所以我才讓你們暗中尋找其他的證據,我相信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像表麵中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在明白呂方貴的良苦用心之後,車內的警察沒有再多的疑問,而是互相對視一眼,緊接著點頭說道:“請副局長放心,我們一定會深入調查,有情況的話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您!”
另一邊,乘亂逃走的雷豹來到了一處荒廢已久的鋼鐵廠,從廠內的框架結構以及生鏽的欄杆上就可以推斷出這鋼鐵廠被遺忘已經有一段時間,如果不是選在這裏的話,恐怕也達不到掩人耳目這一目的。
負責將雷豹救出來的幾名手下站在樓梯下麵,伸出胳膊說道:“豹哥,幫主在上麵等您。”
雷豹點點頭,登上樓梯,到達了二樓,最後在破舊的沙發上看到了小龍的身影。
聽到聲音的小龍立刻迫不及待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審視了雷豹一圈,之後拍打著雷豹的肩膀說道:“雷豹,你沒事真的是太好的,我還擔心你會被那些警察抓走。”
對於小龍的吹噓溫暖雷豹並沒有太多的表示,隻是象征的笑了笑:“謝謝幫主擔憂。”
聽到雷豹對自己的稱呼有變,小龍的臉色頓時黯淡下來,連拍打雷豹的雙手也停止下來,臉上的表情可以清楚的捕捉到,隨即重新坐在沙發上,語重心長的說道。
“雷豹,我知道你埋怨我隻是將你救出來,而沒有將其他人救出來,你不要忘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要將毒品的事情嫁禍到金翅鳥的身上,我確實可以將其他人也救出來,但那樣做的話根本不會達到我們的目的,你清楚嗎?”
聽著小龍信誓旦旦的陳述,雷豹反而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把我救出來也是為了我好,不過我倒是寧願你將其他人救出來,你說的確實沒錯,我們這樣做的目的確實是嫁禍給金翅鳥,不過他們已經鋃鐺入獄,可不要忘記他們也是我們的兄弟,憑什麼淪落為這個下場?”
雷豹的話直接將小龍激怒,小龍指著雷豹的臉龐說道:“好,既然你這樣有英雄氣概,那你就把他們救出來好了。”
“你仔細想一想,就算你真的把他們救出來的話,嫁禍的事情也會不攻自破,警察也會將注意力放在我們的身上,到時候就會有更多的人被牽連,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小龍直接揭露出事情的真相,雷豹憤怒的一腳踢在破舊的椅子上,椅子當即癱瘓,碎在地上。
見雷豹發了怒,小龍的情緒也穩定下來,走到其身邊安慰道:“我知道你的心裏不是非常好受,同樣,我也好不到哪裏去,就像你說的,他們也是我的兄弟。”
“如今見他們受到牽連我心裏又怎麼會過意的去?隻不過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要忘記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是誰!”
想起徐界,雷豹便握緊拳頭:“這個徐界,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血債血償,既然我們已經按照他的要求將事情照做,接下來的事情他打算怎麼辦?”
“關於這一點徐界還真的沒有告訴我,隻是讓我把事情做到這裏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等待他的命令,不過我相信他也不會做出對我們不利的事情,畢竟我們現在對他還有些用處。”
雷豹冷笑一聲:“你想的還真的不錯,等我們失去作用的那一天時,你就知道這一切都來的理所當然。”
說完,雷豹連頭也沒有轉的離開了小龍的視線當中,邁著沉重的腳步走了下去。
坐在沙發上的小龍聽著徘徊在耳邊的聲音,感覺有些刺耳,縱然心中有百般憤怒,但也沒有把雷豹所說的話放在心上,因為這些都隻不過是憤怒之下所說出的衝動話罷了。
沒有必要成為自己和雷豹翻臉的證據,想通這一點的小龍在雷豹走之後也離開了鋼鐵廠,保持著這種心照不宣的默契回到了幫派內部。
徐界摸著傷口上的疤痕,嘴角露出一抹狠毒的危險,惡狠狠的說道:“林昊,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這樣才能解我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