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大,其實是這樣的,今天早上我接到消息,說有人將毒品交易故意栽贓到金翅鳥的身上,隻不過這三個人已經死亡,死無對證,所以我才來問一下你是否認識這三個人。”
林明一邊說一邊將三個人的資料取了出來,遞到莊闊的麵前。
莊闊的不滿直接表現在臉上,但盡量保持著一種冷靜,接過林明遞過來的資料,連看都不看,直接拍在桌子上,振振有詞的問道。
“林明,我承認,我對於金翅鳥一直都別有用心,但還不至於卑鄙到利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金翅鳥下手,更何況對金翅鳥別有用心的不止我莊闊一個人,還有小龍,你怎麼不找他,反而來問我來,難道是認為我莊闊好欺負嗎?”
莊闊越說越氣,最後直接從腰間摸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插在桌子上,向林明示威。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唐婉才真正相信林明之前對於莊闊的評價,果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從來不會拐彎抹角,這也讓唐婉有些好奇,這樣心直口快的人是怎麼當上老大的。
林明見莊闊的情緒如此激動,更是肯定了莊闊就是栽贓金翅鳥的人,毫不畏懼的站了起來,看著立在桌子上的匕首說道:“對金翅鳥別有用心的人的確不在少數,但能夠當著我的麵就下手的人除了你就不會有任何人,所以你才是第一個引起我注意的人。”
莊闊此時氣的滿臉漲紅,完全沒有想到林明竟然會如此誣陷自己,再加上自己也不擅長爭辯,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徘徊在林明和唐婉的麵前,樣子看起來反而有幾分可愛。
最後,莊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忽然站在原地,慢慢轉過身,伸出手指指著林明的臉龐說道:“林明啊林明,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會把這樣一個罪名扣在我的身上,難道在你心目中我莊闊就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人嗎?”
“更何況對於毒品這一項所有人都知道,是政府嚴令禁止的,就算我敢碰,我也要為手下人考慮一下吧?”
“如果不是你栽贓給金翅鳥的話,剛剛在外麵又怎麼會忽然對我下手?這一切就是你做的。”
就在林明和莊闊兩個人爭論不休的時候,唐婉這個時候走出來,用著溫柔的聲音勸解道。
“你們兩個人暫時都不要吵了,先消消氣,莊老大,林明也沒有別的意思,隻不過是來驗證一下你的態度罷了,不要放在心上;同樣,林明,你也不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直接就認為這件事情是莊老大所做的,說不定是哪個別有用心的人栽贓給莊老大的。”
雖然兩個人情緒激動,但也都給了唐婉這個麵子,各自調整著呼吸,互不對視的坐了下來。
見兩個人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唐婉問道:“莊老大,你連看都不看這三個人的資料,就這樣非常確定這三個人不是你的手下?”
莊闊斬釘截鐵的回答道:“那是當然,我雖然手下人不是很多,但也是統一管理,如果他們想出去的話,必須提前通知我,所以內部根本可能存在這種偷偷跑出去的事情來。”
“說的真是漂亮,你手下有幾百人,你怎麼可能管的過來?依我看,就算這三個人你認識的話,也不會說出來,或許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三個人的行蹤你根本不知道。”
此時的莊闊已經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凶狠的一腳踢在茶幾上,將茶幾整個掀到地麵上,隻聽得一陣刺耳的聲音傳出。
守在外麵的人通通湧了進來,看著破碎不堪的茶幾,以為林明和莊闊已經動手,便將林明團團圍住,好像將之前的事情重新上演一樣。
看著將自己團團位置的人,林明嗤之一笑:“莊闊啊莊闊,你果然是狼子野心,如果不是提前計劃好的話,這些人怎麼會出現的如此及時?我看毒品的事情就是你栽贓給金翅鳥的,一定不會有任何的錯誤,既然如此的話,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不過我告訴你,你會後悔的!”
莊闊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手下會守在外麵,一臉驚慌的問道:“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一個為首的男子走出來,理直氣壯的說道:“我們擔心林明會對老大您不利,所以一直都呆在外麵,如果真的發生什麼意外的話,也好在第一時間進行支援,在聽到玻璃聲之後,我們便衝了進來,原本以為老大會和林明大開殺戒,沒有想到隻是口角上的爭執。”
“那林明的四個手下你們怎麼對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