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本來以為你們乖乖的合作,就可以讓事情平穩過渡,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不過這樣也好,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或許你們就會相信我沒有在開玩笑。”
說完,徐界一拳打在鬱雨晨的腹部上,雖然力道不是很大,但鬱雨晨畢竟是個女人,頓時感覺到胃中一陣翻江倒海,難受異常,身體也隨之打了一個冷顫,表情極其難看。
看到這一幕,龍修和王思勝變的緊張起來,厲聲喝道:“徐界,你在幹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們不會對鬱總動手的嗎?”
徐界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說道:“我確實這樣說過,不過剛剛你們兩個人的舉動讓我頗有些不適應,如果再讓我察覺到有所異常的話,就不僅僅是一拳這樣簡單了,到時候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徐界剛剛的舉動已經讓龍修和王思勝徹底放棄了掙紮的打算,開始心甘情願的聽從徐界的意見,而鬱雨晨並沒有打算就此放棄,強忍住從腹部傳來的疼痛。
剛要再次說服龍修兩個人的時候,卻沒有想到一隻冰冷的手束縛住了自己的喉嚨,而動手的人則是徐靈。
徐靈看著極其痛苦的鬱雨晨冰冷的說道:“剛剛我們所說的話我想你應該聽清楚了,不要再做無謂掙紮,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下手!”
看著鬱雨晨因呼吸困難而漲紅的臉色,徐界說道:“不要做的太過火了,她對我們還有用。”
就這樣,徐靈不屑的鬆開了鬱雨晨的喉嚨,頓時感到舒暢的鬱雨晨開始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空氣來,臉色也慢慢恢複過來。
徐界用著玩笑的語氣問道:“既然一切都已經說定的話,還希望你們能讓出一條路來,因為我們要離開。”
龍修和王思勝就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讓出一條道路來,徐界和徐靈押著鬱雨晨從接待室走了出來,不過呈現在眼前的一幕更是讓徐界感到可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廊已經站滿了保安,將接待室包圍的水泄不通,每個保安的臉上都寫著嚴肅,目光更是隨著徐界的移動而移動。
徐界停下腳步,回頭道:“如果說這是歡送儀式的話,未免有些太隆重了吧?我擔心自己一個失手會打到鬱總的身上,所以還請你們讓開。”
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王思勝隻能揮手示意保安離開,在得到王思勝的信號之後,攔住去路的保安這才讓開一條路來,徐界在道謝之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穿了過去,似乎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中。
雖然徐界說了謝謝,但在其他人聽來卻明顯有著嘲諷意味。
走到電梯的時候,徐靈按下電梯,徐界也就走了進去,將剛要進去的龍修等人攔了下來,帶著笑容:“真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喜歡在人少的電梯中,所以你們就不用上來了,如果擔心我做出什麼不利的事情,等下一部電梯好了。”
說完,也不給龍修等人反應過來的機會,直接按上了電梯離開。
看著不斷減小的數字,王思勝不安的說道:“沒有想到這兩個人竟然真的是徐界假扮的,現在鬱總也被抓住了,我們該怎麼辦?”
“現在也沒有辦法,徐界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我們告訴團長的話,鬱總的生命安全就會受到威脅。”
“所以我們現在隻能順著徐界的話做事,不過從徐界說話的語氣中不難看出來,他抓住鬱總是有目的的,隻要我們不輕舉妄動,相信他也不會對鬱總下手,我們還是先下去看看。”
恰逢此時,另一部電梯也已經到來了,龍修和王思勝毫不猶豫的走了進去,並且安排埋伏在一樓的保安全部行動,尋找徐界的蹤跡,並明確表示,不能擅自行動。
站在電梯內的徐界也沒有繼續束縛著鬱雨晨,而是將其鬆開,在尚未到來的樓層按下來一連串的數字。
短暫恢複自由的鬱雨晨說道:“就算你在怎麼掙紮也是沒有用的,你已經注定大勢已去,失敗隻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我當然知道,隻不過我想就這樣甘心的被林昊殺死,至少也要在臨死之前在林昊的記憶中留下讓他難以忘記的一幕,而對他而言,所有的事情似乎他都能迎刃而解,恐怕隻有你一個人最讓他束手無策。”
“就算你說的都對又能怎麼樣?不過更讓我好奇的是,你這樣拖延時間的做法隻是想讓自己多活幾分鍾?”
“別看龍修他們在我們之後坐上了電梯,但他們的情緒不會有絲毫的懈怠,無論我是快是慢他們都會竭盡全力的比我先到達一樓,既然這樣的話,我又何必著急呢?莫不如讓他們都等一段時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