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見我?”
“來的是兩個人,是夫妻,男的叫赫連光,女的叫胡蘭芝。”
“……”我一愣和太子還有韓煜對視一眼疑惑地說。“赫連漪的父母這麼晚來見我幹什麼,難道赫連漪出事了?”
“不可能啊,如果是赫連漪出什麼事我們會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怎麼可能等到他們來告訴我們。”韓煜搖搖頭說。
我皺著眉頭讓警員把他們帶進來,赫連光夫婦也沒打傘渾身都濕透了,我看見胡蘭芝手裏緊緊抱著一樣東西,看他們兩人的表情很焦急和彷徨。
“找我有什麼事?”我認真的問。
“人骨頭斷過後來長好,還能發現之前斷過的痕跡嗎?”赫連光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焦急的問。
“……”我再次一愣,不知所措的和太子、韓煜麵麵相覷的對視,然後搖搖頭說。“當然能看出來,即便是重新愈合但骨折的地方會有印記,當然肉眼是看不見的,需要拍片就能一眼看出來。”
赫連光和胡蘭芝半天沒說話,兩人嘴唇都在驚訝的蠕動,然後我聽見胡蘭芝怯生生地說。
“赫連漪不是我女兒!”
“啊!”韓煜吃驚地看著她半天沒明白是什麼意思。
“你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太子一邊說一邊把手中的傘遞過去。
“你們找到的赫連漪不是赫連漪!”赫連光心急如焚推開太子手中的傘焦急萬分地說。
“……”我眉頭皺的更緊,我的思緒很難去理解他們話的意思,看他們夫婦樣子太激動外麵雨又這麼大,我讓他們先回辦公室再說。
“你們怎麼就不明白。”胡蘭芝急的跺腳,把手裏一直緊緊抱著的東西交給我。“你們看了就明白了。”
我遲疑的接過來,從裏麵拿出來的是兩張X光片,我透過探照燈的光亮看了看手裏的片子,這是兩張脛骨的片子,從片子上看脛骨完整沒有損傷。
“這片子沒有問題啊,脛骨……”我剛說到一半猛然震驚不已地看向赫連光夫婦,我一直留意到胡蘭芝有給赫連漪腿上蓋毛毯的習慣,後來才知道赫連漪曾經遭遇過車禍落下病根導致經常會疼痛。“這是……這是你們帶赫連漪去拍的?!”
“是的!”胡蘭芝點點頭心急如焚地說。“醫生說她腿部根本就沒有受過傷,可我自己女兒我怎麼會記錯,傷筋動骨一白天,她出車禍一直都是我照顧她的。”
我目光再次震驚地看著手中的X光片,若是骨折即便愈合的再好也能從X光片中看出曾經的創傷,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不相信突然出現的赫連漪就是十年前死亡的那個赫連漪。
可是為了驗證赫連漪的身份我們對赫連漪做過親子鑒定以及DNA匹配,從測試結果看赫連漪的的確確就是他們夫婦的女兒,出錯的可能幾乎為零。
但是我手裏的X光片卻明明白白告訴我們,我們找到的赫連漪絕對不可能是十年前已死的赫連漪!
兩個人!
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甚至連DNA都一樣的人!
這除了孿生子外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即便是孿生子也不會出現DNA完全吻合的情況。
“還記不記得李河君在跳樓之前曾經給我們說過,他在這所醫學院曾經看見過兩個一模一樣的聶冰婉……”韓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