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避開熔漿聞卓進退多有顧忌,無法全力以赴施展神力明明強過冥火使很多但漸漸反而被牽製,隨著時間推移聞卓身上被灼傷的地方越來越多,雖然都不是重傷但長此以往也終究不是辦法,我看見聞卓一直都緊咬著牙,想要抓住冥火使的破綻,但冥火使有意不讓聞卓近身。
聞卓也應該意識到冥火使是故意在利用熔漿來攻擊,再這樣消耗下去遲早要被熔漿活生生灼燙的皮開肉綻,聞卓一直閃避無處不在的熔漿很難攻近冥火使的身前,忽然我看見聞卓竟然一動不動停在原地,而對麵冥火使的火斧卻勢大力沉迎麵劈砍下來,聞卓竟然不退反進,一般他都是能用金鐧輕而易舉震開,但每一次兩人的兵器相撞雖然能震退冥火使,但聞卓身上勢必又會多幾次灼傷。
這一次聞卓竟然沒有抬起金鐧,而是迎著劈擊過來的冥火使向前一步,冥火使應該也是看見聞卓的破綻豈會輕易放過,也想要一擊命中擊殺聞卓,就在火斧劈砍到聞卓身上的瞬間,聞卓竟然忽然伸出手,我見到他手心中已經多了一張道符,居然穩穩一把握住斧柄,那火斧上完全是熔漿竟然被聞卓握住,頃刻間一股焦煙從聞卓手中騰起。
我心中一驚聞卓隻手握住的可是滾燙的熔漿,他要承受多大的痛楚才能做到,但是這樣一來冥火使卻無法向之前那樣進退自如,聞卓強忍巨痛猛的一把將冥火使拖到身前,手中金鐧勢大力沉準確無誤穿透冥火使的身體,隨著他用力一揮,冥火使那被熔漿組成的身體被劈成支離破碎的兩半,身體重重的倒在熔漿之中頃刻便被吞噬的蕩然無存。
“還拿你沒辦法了,我看你能躲多久!”聞卓收回金鐧怒不可歇的盯著麵前熔漿冷冷的說。
我們這才恍然大悟,聞卓知道糾纏下去隻會對自己越來越不利,他隻有控製住冥火使才能擊殺他,冥火使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聞卓的身上,從來沒有想過聞卓會隻手去接那滾燙的火斧,電光火石之間冥火使兵器被握住勢必會遲疑,可就是這稍縱即逝的機會對於聞卓來說已經足夠了。
“你的手怎麼樣?”我們都擔心的看向聞卓剛才握住火斧的手。
“不礙事,我用赦水符貼在手心,雖然不能抵禦熔漿但至少能用水來降低熔漿的溫度。”聞卓的手雖然有赦水符來幫其阻擋熔漿,但依舊傷的不輕攤開的手心血肉模糊。“一個小小的亡魂都這樣難對付,真不知道遇到祝……”
聞卓剛說到一半忽然停住,他麵色有些驚詫的緩緩轉過頭去,我們驚訝的看見聞卓身後左右兩邊的熔漿又在慢慢突起,兩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冥火使竟然完好如初的重新出現在熔漿之中。
“這下麻煩大了,看來這些冥火使能在熔漿之中應運而生,隻要熔漿不熄他們便可一直聚集重生,一個冥火使都這樣難對付,現在出現兩個……”銀月在我們身邊憂心忡忡的說。
聞卓也應該意識到對手沒那麼簡單,原本是打算受點傷一次了斷,可沒想到冥火使竟然可以在熔漿中恢複的完好如初,站立在聞卓左右兩邊的冥火使估計也知道聞卓法力的威力,並不再和聞卓正麵交鋒,想必是知道法力上勝不了聞卓,忽然兩個冥火使手中火斧慢慢抬起,從他們身後熔漿竟然也隨之由下至上彙集成一條令人心驚膽戰的熔漿火柱,猶如火龍般高高的隆起。
兩人手中火斧同時一揮,兩條熔漿火柱猶如火龍一把向聞卓狂嘯而去,想必冥火使也察覺熔漿能傷到聞卓,之前零星的熔漿火星都能把聞卓傷成那樣,更別說這兩道炙熱滾燙的熔漿火柱。
可這一次聞卓反而胸有成竹的紋絲不動,頃刻間便被兩股火柱所吞噬,我們在後麵大吃一驚正茫然的不知所措,忽然發現熊熊的烈焰和熔漿之中隱約看見一絲微弱的金光,那金光逐漸在變大變強,然後慢慢擴散開去,金光之中我們看見聞卓金甲加身,在炙火的灼燒中,那身金甲閃耀的金光愈發明亮,被冥火使駕馭的熔漿火柱被從金甲上透射的金光所阻擋,始終無法穿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