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板的酒量很大,幹完一圈,又是一圈。
王涼乘著吃飯的時候,問旁邊的童廣,等會吃完飯幹嘛。
沒想到這話被司馬老板聽到了,哈哈大笑:“今天來之前,我就和小廣說了,他請一個朋友,我請一個朋友,吃完洗澡,洗澡後打麻將。”
“涼哥,是這一行的高手。”梁魏說道。
王涼把右手伸出來,右手缺一個小指頭:“以前好賭,丟了個小指。可是戒不掉。”
那司馬老板聽了哈哈大笑。
端著酒杯對王涼說道:“風險越大,收益越大。商場如戰場,膽子不大,怎麼做生意?”
王涼也接著酒勁,和他稱兄道弟,說晚上四方城打到天明。
其實,王涼沒有醉,心裏清楚的很,聽司馬老板說話的口氣,就知道此人野心大,而且好賭,現在看他春風得意,就怕日後慘淡。
梁魏似乎不知道馬興環做局要害這個司馬老板,所以在王涼看來,他還是一個勁的說馬總人不錯,以後司馬老板發達了,別忘了他這個梁低。
王涼吃菜的時候,留意那個李缸。
他沉默寡言,像個跟班的樣子,可是每逢低頭吃菜,他的一雙眼睛都留意桌麵上的人,一看就不是一個甘於當小弟的人。
王涼心想,梁魏也是老江湖,會用這種人?
再一想,他們是一丘之貉,說不定狼狽為奸,合作的別提多默契。
司馬老板起碼喝了一斤五糧液,扭扭身子,站起來,說道:“涼兄弟,魏老弟,小廣,今天手癢,想打牌,要不先喝到這,然後我們去裏麵泡一把,十點鍾出來壘長城。”
王涼和梁魏,童廣和李缸都站起來碰杯。
王涼聽到他最後這句話,更加確定,這人好賭。
洗澡的時候,王涼就問童廣,司馬老板平時玩多大的局。
童廣小聲的說道:“十萬,今天說讓我陪他玩,我的底,他出。”
王涼一聽,心底一驚,還好身上有王鴻力的銀行卡,要不然,自己連五萬都掏不出來。
再一想,又問道:“今天是你主動打電話給我的?”
童廣搖搖頭:“本來我想叫鴻力哥和你的,結果司馬老總說明天和米氏吃飯,今天叫鴻力哥,不叫馬總不好,就沒叫鴻力哥。另外梁野也說叫你好,說你麻將打得一流。”
王涼聽到這,就明白了,就算童廣有心叫自己,隻是想叫自己出來吃飯,多認識幾個老板。至於梁魏就不同了,他知道自己的小手指是因為欠賭債被砍得,自己現在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把自己叫來打麻將,就是想讓自己出醜,還好自己沒醉,腦子清楚的很。
王涼洗完澡,就讓會所的服務員去給自己泡點頂級的綠茶,私下裏,讓她暗自給自己先送一杯酸奶過來。
酸奶是為了解酒,綠茶是為了去困意,王涼心想,既然你這麼想讓我輸錢,我偏不輸。
王涼喝完酸奶,腦子就清醒多了。
他左右轉了一圈,發下那個李缸的人不見了,有意無意的問道:“那個李兄弟呢?馬上就打麻將了,三缺一怎麼行?”
梁魏自然不知道王涼的意思,說道:“童廣搭一兩手,我那小弟,好色,床上還行,牌桌上就是狗屎。”
王涼連忙笑道:“童廣牌也臭,今天我可不和他一家。”其實心裏在想,越來那小子弱點是好色,以後可要抓住這小子的弱點。
司馬老板聽到了,哈哈大笑:“我就喜歡小廣率性而為,我和他對門好了。”
“東南西北,要看緣分。”王涼說的便是抓鬮,看誰抓到東西南北風。
“好,抓鬮就抓鬮。”司馬老板好的就是賭局,越是講規矩,他越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