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卿笑出聲,嗓音低低的,“怎麼不可貌相?”
“比如說雲卿,”虞曦幽幽的說,“竟然是那種人。”
“哪種?”雲卿眼角彎彎,眸子裏似有星光璀璨。
“就是......”下一秒,所有的話都被兩瓣溫熱的唇堵住。
看著雲卿濃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虞曦忘卻了呼吸。蜻蜓點水般,溫軟的觸感消失,隻有餘溫留在唇邊。
雲卿墨發飄飄,唇邊一抹溫和的笑,“就是這種人嗎?”
虞曦大口呼吸,就是這種人,看著以為是人畜無害的正人君子,其實是趁人之危的混蛋!
雲卿被虞曦的神情逗笑了,輕輕執起她的手。
虞曦的小手被他修長的大手包住,心中欣喜擴散。
雪花紛紛揚揚,旋轉,編織一個銀裝素裹的夢。
潔白的,美麗的,沒有悲傷沒有煩惱。
她以為,能夠執手走過每個春夏秋冬,永遠不會分離。
他以為,抓緊了,就可以相伴一生。
可是他們都錯了。
一點一點破碎的夢,一下一下紮入胸口的刺痛。
那是沒有血的心碎。
***
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傳著,一個星期後虞家的酒樓雅閣就要開張了。
這一個星期裏,虞曦更加忙碌起來。
“春雁。”
“在。”春雁手中菜刀揮舞如飛,肉片切得不厚不薄。
虞曦滿意點頭。
“十八道菜學會了多少?”
“八道。”春雁放下刀,苦著小臉。
虞曦笑眯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已經很快了,夏鶯五支舞隻會了一支。”
聞言,春雁果真兩眼放光,情緒高漲,抓起一塊肉,飛快的切起來,“小姐,你放心,春雁幸不辱命!”
“......”虞曦歎口氣,慢慢踱出廚房。
這小丫頭用詞不當啊,看來又要找機會騙她念書了。
秋璃快步走近,“小姐,蕭弦來找。”
***
“槐珂,不要。”虞盈盈扯住司馬槐珂的衣裳,哀求的看著他。
司馬槐珂偏頭看她,歎氣,扶起癱軟在地的虞盈盈,“盈盈,有些事情不能用感情來解決。”
虞盈盈拚命搖頭,眼淚落下,“他是我爹,求求你,放過他吧。”
爹,我知道你無論如何都會把我嫁到司馬府,雖然自願,但,倘若我不願意呢?你依舊會這麼做的吧。
為此我心涼了很久,不過後來我明白了,你是我的父親,是你給予我生命,讓我降生在這個世界上。
就算要我死,我也願意。
司馬槐珂抬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他害皇上,已是死罪,皇上暫時放過他,卻不代表永遠。”
“不,”虞盈盈撕心裂肺的哭喊,散落的頭發披在肩上,眼神空洞。
虞盈盈顫抖著推開司馬槐珂,踉踉蹌蹌的後退,“爹他不會的,你們一定誤會了。”
不是這樣的,我不信!
司馬槐珂憐惜的看著她,“盈盈,不要騙自己了,你父親,虞丞相,是個叛國賊。”
你的父親,是個叛國賊。
虞盈盈像是失去了所有支撐,眼前一片漆黑,意識漸漸模糊......
“盈盈!”司馬槐珂抱住昏倒的虞盈盈,焦急的喊,“來人,來人!快傳太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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