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君的話不知道是太看得辛夷還是太看不起她了,嚐試稍微活動活動了下已經沒有知覺的手腳,勉強扯出一絲笑:“水君你太看的起我了,像我這種資曆平平又蠢又笨的小仙,怎麼可能是辛夷上神手下的徒兒?”
水君聽完,不自覺的笑了,掃了眼身邊的侍衛,一隻手無聊的轉著大拇指上的扳指“哦?姑娘這話,是我的手下抓錯人了?”
她乖巧點頭,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難道不是?我是個連仙籍都還沒正式入幾天的小散仙啊。”。
敖乾讓人給她將手上的鐐銬給去了,站起身走到她近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俊朗的容顏上閃過一絲玩味:“那,姑娘也不知道什麼是金烏玉燧咯?”
靈瑞這回是真沒聽辛夷提過這名字,直視著他的眼睛,相當問心無愧,疑問道:“什麼東西?”
她那一雙過於澄澈無辜的眼睛,讓敖乾心中一陣厭惡,心道這天上的人還真是虛偽的可以,戲碼十足。原本表情還算如三月般和煦的的臉一下子換到了數九寒冬,眼神淩厲,手勁兒大的幾乎沒把她下巴掐脫臼了:“少給本君裝糊塗。”
靈瑞慶幸自己將辛夷的東西藏到了菩提鈴裏,就是她帶在發間的一個小釵上的小鈴鐺,辛夷的菩提鈴是掛在腰間的,除了浮光掠影和凡塵老祖的人,外人不得所知,她倒是也不怕人搜,不過,辛夷又一次在上麵都沒告訴她的情況下將她推入了一個未知的危險境地,什麼是金烏玉燧?
大敵當前,又逃不掉,就隻能先掩棄眼底的疑惑,仍以那萬事不知的表情看著眼前的敖乾,有點虛心求教的意思:“那勞煩水君先告訴小仙?什麼是金烏玉燧?小仙還真未聽說過。”
“哦?真不知道?”靈瑞的表情很自然,從她的眼神裏看到的那滿滿的真摯的疑惑讓他有一瞬真的很懷疑自己抓錯了人。但從手下人那得到了消息,辛夷確實在十三重天找到了破解天海星流陣的方法。若是沒有天海星流陣,他雖也有勝的把握,但還是小心些的好,畢竟也不是覬覦鮫人族一日兩日了,若能一舉拿下也省好些事。
“是啊。真不知道!”鬆掉了手拷她原以為終於能坐會兒,這會兒又被他捏著下巴拎了起來,疼歸疼,但是是真的被那個炸雷劈的沒力氣了,所以任敖乾捏著自己的下巴,將整個人的力量幹脆都掛到了他的手上,反正都在疼,有人支著也不錯。
可沒想到敖乾鬆了手,“哎呦。”她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幸好手支得快,雖然胳膊擦破了皮,但也總比下巴真的廢好。
敖乾冷哼了一聲,睨了她一眼,不打算相信她的任何一個字,對著身後的侍從打了個手勢,慢悠悠道:“那先給姑娘鬆鬆筋骨吧。後麵,姑娘自己就會知道了。”
話音落,隨即就有兩個侍衛過來架起了靈瑞,重新給她夾上了手銬,剛緩過勁來的腳一下被抓著站起來起猛了直接開始抽筋,疼的她眉皺的跟打結似的,可接下來還有更疼的。
一個侍衛拿來了一條長滿了藤壺的鞭子,帶著半張臉鯊魚麵具,露出的下半張臉上笑的猙獰,敖乾站到了一邊抱臂看熱鬧,看著被架在那因為腳抽筋疼的嘴角一個勁抽搐的靈瑞涼薄一笑:“不必憐香惜玉。這美人,是拿來“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