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祝東風 且共從容 18(1 / 2)

而到了地方,果然看見療愁和靈瑞遇到了這百年難得一見的鮀弋,隨手袖中白絛飛出控製住了那鮀弋的兩個頭,借力一次移動到了那沒有被白絛束住的頭,然後躍下了蛇頭到了已經不知道拿著因為逆鱗而外軀銅牆鐵壁的鮀弋怎麼辦的療愁身邊,療愁看見他來了也算鬆了口氣,他不大會用劍,殺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而且這鮀弋是古獸,並不能似小妖小怪隨意斬殺。

“上神,靈瑞已經被這鮀弋吞了。”

“什麼?”辛夷原本隻覺得兩人會遇到點威脅,卻不知道這靈瑞已經有些法力了卻還能被吞了眼看著白絛束著的兩個頭目光冷了冷,將袖中一條白絛斬斷之後交給了療愁:“將他束住,然後將這白絛給本尊,你去將靈瑞從蛇口中就出來。

療愁接過白絛沒敢猶豫,點頭借著因為被束縛住而有點發狂的鮀弋的力幾次騰轉用原本鬆鬆的白絛纏繞在了那三個蛇頭上,最後一次收緊,三個頭撞到了一起,隻聽嗷的三聲,那蛇三個頭嘴都張開嘶吼了一聲,原本掛在鮀弋舌頭上的靈瑞誤打誤撞被甩了出來。

辛夷原本打算去接療愁的白絛,可靈瑞突然摔了出來,他一瞬間便給療愁使了個眼色讓她控製住白絛,他這邊一條隨後也收緊幫著療愁減少了些壓力,然後飛身過去將甩出來的靈瑞一把接在了懷裏翩然落地。

惡臭的口水味瞬間將那清新的玉蘭香衝淡,在蛇嘴裏已經被甩的七葷八素的靈瑞被甩出來了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覺得原本的混沌一下子停止了,然後模模糊糊的就看見了辛夷那張神色嚴峻的俊臉。

“嘔……”兩種味道的混合加上之前被甩的有些暈,她就算再暈也知道辛夷有潔癖,一把推開了辛夷自己摔倒了地上連爬了幾步到一邊去吐去了。

人被摔下來了,熒月鞭還在蛇嘴裏,隨後甩下來的時候,熒月認主,恢複了原本劍的狀態,直直的就插到了伏在一邊吐的靈瑞的邊上,嚇的她瞬間吐的意思一點都沒了。

“好了就先出去,此地不宜久留。”辛夷和療愁仍舊控製著蛇頭,兩人打算用白絛打個結將蛇頭徹底束縛住,以免出去的時候一鬆又被給那鮀弋反擊機會。

“咳咳,知道了。嘔…”辛夷下令,她也不敢耽擱,連忙站起來淩越而上踩著那亂晃的蛇頭結果蛇鱗片太滑,剛剛踩了一腳的血,躍上之後沒踩穩她直接從蛇頭蛇背一路滑下摔到了洞口。

療愁辛夷見她已經出去了,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勒緊了白絛也躍上了蛇頭然後極其默契的一同鬆掉了白絛從其背後躍出。

靈瑞連著幾摔有些天旋地轉,療愁落到她身邊將她扶了起來,可自己也是夠嗆的,辛夷不過是來收場的,便由他從療愁接手了已經快暈倒的靈瑞一同回了浮光掠影。

而自那次,靈瑞一度看見蛇就想吐,而後來療愁才道,原本辛夷是有意讓她去蛇穴曆練一下,可那鮀弋的出現確實是他所未料到的,而每次都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推入險境也讓靈瑞有些惱火,那鮀弋的口水是有毒的,她知道真相之後,拖著沒解毒完全的身子去修道場連著練了十數日的劍,也就是那十多天,熒月紅色的劍身變成了銀白色,可也因為原本就中毒加上經曆損耗過度,她十多天之後早就撐不住了卻還硬撐著,療愁忘憂勸了無數次沒用,辛夷也來看過她幾次,最後直接以白絛束縛住她才讓她停了手,說是因為自己學藝不精讓辛夷擔憂了才如此刻苦,可辛夷知道是因為療愁多了嘴,最後威脅她如果她繼續,他就罰療愁去無界元師那種扶桑,她才最終停了手,毒發暈倒的時候他恍惚聽見辛夷終於放下了上神的架子道了歉,可這點點滴滴卻像靈瑞心上一道道細小的不能再細小的傷,總若隱若現的疼,而據說那鮀弋不出意料的變成了蛇王掌握了群蛇入了仙籍不再是一個無名無籍的古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