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上官彧鬆開他的肩膀站起身拍了拍手淡淡的回道:“望了眼外麵的禮部侍郎和京兆府尹以及路過的平民百姓:“你告訴我,這種情況,如何堵住悠悠眾口?”他眼睛一眯,說話聲音驟然提高:“還是說,把他們全殺了!”
一句把他們全殺了,外麵的人都嚇的腿一抖,蒼梧和澹優繪心也隨大流的跪了下來,一邊哭的梨花帶雨,一邊偷偷抬頭看上官彧的表演。
“不,不敢,王,不,表弟,不能將這事告,告訴我,我爹啊!”上官昀看上官彧這樣子是不打算善罷甘休了,何況真的是平民百姓越聚越多,還有兩個朝中大臣看著,這也不是殺了就能了事的,人言可畏,恐怕不到天黑整個京城就知道這事兒了。
上官彧哼一聲,走出了亭子,讓人將幾乎哭暈過去的青翎扶了起來,然後又將嚇暈的雨兒抬走,然後將京兆府尹喚道了麵前,臉色冷峻:“既然你在,本王也不管了。人,我先帶走,**側王妃,若是壓下去,這對本王不公平,本王也不怕鬧大,還請你秉公辦理。”
京兆尹腸子都悔青了,今天出門絕對沒看黃曆!低頭行禮道:“是,是。下官一定秉公處理,查出到底為何會這樣。”
“嗯。”上官彧實在是不想在這裏多呆,他都已經看見人群中跪著的澹優一邊哭一邊嘴角還帶著笑了。便吩咐蒼梧他們幾個帶著清河王府的人先下了山。
下山途中,青翎和雨兒被安排在了後麵的馬車裏,繪心抱著初一和蒼梧在前麵駕車,上官彧把澹優塞進了自己的馬車裏。
馬車平穩的在山道上行進,上官彧恢複了以往優哉遊哉的樣子,今天也算把他小半年份的火都發了,澹優手裏還拿著一朵菊花,靠在車廂上,正在閉目養神。
“我以為你會親自上陣。”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將臉湊到了澹優的麵前,澹優早上起得早,晚上又沒睡好,正昏昏欲睡被他一句話驚醒不算,看著她在自己臉前的放大的臉和偶爾會噴灑到自己臉上的溫熱呼吸,整個人一愣,漲紅了臉麵趕緊挪開:“師父就這麼希望看見我被扒的精光被這麼多人看著麼?”
上官彧重新坐正了身子,思考剛剛如果馬車如果抖一下他大概這非禮徒弟的罪名就落實了,
不禁眯著眼睛,閃過一絲精光,含笑道:“扒光想看,這麼多人還是算了,為師隻想獨享。”
剛剛還怒氣衝衝恨不得碎了那上官昀,這會兒就開始放蕩不羈耍上了流氓,澹優隨手抄起之前看的書就對著他砸了過去嘟囔了一句:“流氓。”然後很自覺的坐到了離門口近一點的地方。
上官彧躲過了書,也不生氣,對於澹優漲紅臉生氣的樣子,他覺得本應該是很好看的,可惜現在這個薄薄的臉皮改換了她的五官和輪廓,不是原本的臉總覺得少了些味道,剛想伸手去摘就被餘光掃到他動作的澹優抬手擋住:“現在可是在外麵。事兒還沒成呢。”
“你也會怕?”上官彧悻悻的收回手,靠回了那厚厚的墊子上。
澹優仍就閉目養神不想理他。
不一會兒,外麵傳來嘈雜之聲,好像是一男一女的爭吵,然後就聽見女的在哭,然後就是一聲尖叫,上官彧他們的馬車一個急刹車,澹優坐在靠門,那竹簾根本擋不住慣性,睡的迷糊的澹優差點一頭栽了出去,幸好上官彧一直醒著順手拉住了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