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 22(1 / 2)

靈瑞被反扣在後麵的手一直沒閑著,趁著傀儡叨叨,她一直在拿袖中的一枝小袖箭在割已經具象化了的棋子化成的捆在手腕繩子。那小袖箭還是貪狼送給她的,是金剛石做的箭頭。軟硬通吃。

在那匕首就要靠到她脖子的前一刹,她終於得了手,閃身躲開了那把匕首因為腳不能動,她一手抓住了他那匕首的手,瞬時就將他的手掰了個方向,一個手刀從他的手裏打落了匕首,在他因為錯愕而睜開的眼睛裏,她半彎下身子接到了那差點掉到地上的琉璃刀然後很快的站直身子將那匕首反架到了那紫袍人的喉結處,另外一隻手環住了他的肩將比她高大的他禁錮到了自己懷裏,手裏的袖箭對著他的胳膊,隨時準備他一動就紮下去。

勾唇一笑,她威脅道:“別動,別想著隱身,你隱身咒念出來之前,我絕對會將這匕首和袖箭插到你的血管裏。”她掃了眼那上麵布滿了管道製作精巧的匕首,笑容染上了一抹血色:“一口一個小女子,搞的跟你不是女子生……”靈瑞話說一半,頓了頓,一臉歉意:“不好意思,忘記你這麼一把年紀了,你娘是不是都已經輪回次數太多你自己都忘記了?你活著的時候也是你嘴裏那不屑一顧的小女子生的?”

“什麼屁話?一個小女子,還想困住我?”他在麵具裏發出悶悶的笑。

靈瑞挑眉,挑釁道:“你大可以試試。”說著,那金剛石的箭頭就已經劃破了他的紫袍,一瞬間的悶響,那尖刃刺破皮膚,紮進了肉裏,淡淡的血腥味彌散開來:“能讓我好奇一下,是那路高人,派你來殺我這個小女子的?”

這金剛石妙就妙在他在皮肉裏能綻開撕裂骨肉,這是一種難以忍受的撕裂的痛,那紫袍人心道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惹,悶哼了一聲:“有意義麼?不是你要死就是我要死,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那就不廢話了,你有去死的決心我很欣慰,那就麻煩你去死之前給我解開腳上的東西。這不是商量,這是命令。”靈瑞將那金剛石箭頭又插入了三分,基本上已經到骨,那轉動的箭頭研磨骨頭,更痛。

那紫袍人側著頭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不肯就犯,靈瑞眼中猩紅漸泛,手下更狠,箭頭穿骨,暗褐色的血順著他的胳膊流了一地。兩人僵持了一會兒,紫袍傀儡就感覺那箭頭怕是有毒,原本將軍命令就不是必殺,如今這小女子不好惹,若再不抽手她不用喊自己都得葬送在她手上,他蕭奉一世英名最後死在一個女子手上,真是恥辱,比被一個女子威脅更恥辱。想罷,他另外一隻手將她腳上的束縛收回,也就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胳膊上的疼痛輕了些。

“不好意思”靈瑞的腳已經恢複了自由,那架在他脖子上的刀話音還沒落,就已經插入了那紫袍人的脖子,紫袍人一隻手原本想上來抓那匕首,被她拔出匕首一次砍下,他的手指瞬間斷了三根,沒有時間呼痛,瞬時間手和脖子的血噴出如泉,溫熱腥氣的暗褐色的血濺了她一臉。

她已經很快的將他的屍體扔到了一邊,但一身已經被她割破的宮裙然成了紅色。

“下次要動手就動手,廢話這麼多,不是等著反擊麼?”

冷著臉抹了把額上的汗,踹了腳那屍體將那金剛石袖箭從他胳膊上拔了下來,動了他的袖子,匝了匝嘴,也不知道為何,她對這紫袍人綁她之事雖然厭惡,但卻並不恨煩,甚至都不想讓他落入天君之手,隻道:“這也是為了你好,你還是去死比較好,若不然被天君抓住了,恐怕就不是一頓揍了。”剛說完,那三個白衣仙娥的屍體化成的白煙從他袖中飄出仍舊還是原來地方的三具屍體。失去了意義的法術,一切都是空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