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大畢業後,玩了四年遊戲的我,在老爸的折騰下,總算在一個小城市的醫院混了個外科實習醫生。
這個鳥不拉屎的小城叫西瑪,離著俄羅斯很近。
老頭子說了,隻要我在醫院呆滿一年,我的執業醫師資格,他就有辦法給我辦下來。
到時候,再找個對象一結婚,他也就放心了。
上班後沒多久,恰逢五一長假,正牌醫生大多都休假了,醫院裏就剩我和喬婭醫生在值班。
這娘們是我們醫院著名的冰山美人,滿腦子全是工作和升職,任我怎麼調戲她她都不為所動,天天對我都是一副冷冰冰。偏偏她又長得特別帶勁,我每天看到她被緊身襯衣把34D勒得鼓鼓的樣子,都有種想幫她解放束縛的衝動。
2號早上,我剛換好白大褂出更衣室,發現喬婭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等我,她背後還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喬老師,現在咱們去幹點啥啊?”我問。
“你,跟我走一趟外工。”
“去哪?”我訝異的看了眼喬婭,“我隻是實習……”
“院長專門交代下來的。”喬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對我說:“去收拾好工具箱,到醫院門口等我。”
我稀裏糊塗的答應著,進屋提了工具箱到醫院大門,她已經坐在一輛大型越野車裏衝我招手。
上車之後,我發覺除了喬婭跟剛才那兩個西裝男外,車後座裏,竟然有幾個武警,和一個殺馬特老頭,不禁暗自訝異,心說這樣的組合,是要鬧哪一出?
我心裏嘀咕著,打著哈欠靠進椅背裏,閉上眼睛補覺。昨天夜裏玩尾行來著,睡的本來就晚,又來了個諸葛連擼,這會兒無精打采活像飄著的鬼魂。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個武警拍醒了,下車後,我才發覺自己居然到了荒郊密林外。
周圍此時已經停放了不少車輛,其中竟然有戰地救護車。
我正想湊到喬婭跟前問問她,幾個武警這時走過來,收走了我們身上的手機,將我們帶進一片密林間。
密林裏有一片空地,空地上搭了兩個大帳篷,我和喬婭走進帳篷,發現裏麵是兩間被隔離出來的簡陋消毒室。
喬婭指示我換上無菌服,戴上手術口罩,然後,武警領著我們進了另一個帳篷。
這個帳篷裏,擺著四張手術床,床上躺著四個雙目緊閉的人,三個男人,一個女人,個個麵色蒼白,頭發淩亂。
看到這個陣勢時,我還以為是要讓喬婭驗屍,因為她還是市裏的驗屍官。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
床的旁邊,站著之前醫院那倆西裝男,還有那個殺馬特老頭。
見我們走進來,站在同一邊的一個男的朝老頭點點頭,老頭提起身邊的一個繡花布袋,從裏麵抓出一把黑乎乎的粉末,圍著手術台撒起了圈,把我們全圍在了圈裏。
然後,他便沿著自己撒的那個大圈跳起了拉丁舞……
“看見這個圈了麼?手術的時候千萬不能跨出去!”一個西裝男對我說。
我衝他點點頭,覺得老頭撒的那些東西有一股怪異的味道,讓我鼻子癢癢的,但卻又打不出噴嚏來,隻道這是一種防蟲措施,防止森林裏的小昆蟲爬到屍體上產卵。
喬婭在整理手術工具,我覺得這個事兒實在太二逼,就想問問西裝男這是要鬧哪一出。誰知道剛對他一張嘴,他突然對我說:“二位辛苦了,請不要多問。”
男人的聲音很厚重,普通話比較標準,我聽不出他是哪裏人,但打心裏有些膩歪。不過我感覺,接下來要做的事,恐怕是有點機密性質,所以明智地選擇了不吭聲。
男人指著喬婭和我說:“你主刀,你協同輔助,完整取出內髒,放在這個瓷罐裏,每個手術最好在二十一分鍾內完成,記得,千萬不要出圈。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