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滿不在乎地吃著供桌上的蘋果,並向燕子解釋,不要相信封建之類的話。
我皺著眉頭對阿杜說,“這不是相信不相信這些寺廟供奉的神靈的事情,神靈既然存在於民間傳說之中,就有他存在的道理,褻瀆神靈,就是褻瀆那些供奉神靈的人們的信念。”
“你別說得頭頭是道的,那些天天拜佛求神的,除了浪費錢財,就是浪費時間,還有的故弄玄虛騙人,我是唯物主義者,從不相信那些鬼啊神仙的。”
我說不過阿杜,也就懶得再理他,為了討好燕子,竟然做出這麼愚蠢的事情了,真是不可理喻。我倒巴不得這樣的人多一些呢,等真著了鬼神的道,再找我買幾張門神,我還能狠狠地掙錢一筆錢。
反正拿到黑氣還不足以要了阿杜的姓名,等他出了事再來找我,這種人就應該多打打他的臉才行,省的在我麵前,擺出一副比別人強的樣子。
隻是不明白為什麼燕子看到這些神像會如此驚慌,最後燕子實在是不想再寺廟內過多停留,我們便離開了寺廟,那黑氣並沒離開阿杜的身體,跟著我一起離開了。
我並沒打算出手幫阿杜驅走那個跟來的鬼,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這個鬼目的並不僅僅是想懲罰一下阿杜,肯定跟燕子有什麼關聯。於是回到賓館,我就把自己關在屋裏,暗中用紅色霧氣監視這隻鬼和燕子的動向。
我發現阿杜獨自躺在房間內,翻來覆去睡不著覺,一會站立發呆,一會托腮冥思,甚至兩隻手像女人一樣在腦袋兩側作梳頭狀態,我看著十分詭異,不由地想起了在來時的火車上,進隧道時,在車外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這個鬼魂會不會就是她呢?
我回想著,自從我們來到成都,一路上發生的怪事,希望能將所有的事情關聯到一起,但沒有任何頭緒。
正在這個時候,阿杜離開了房間,向燕子房間走去,輕輕地敲了幾下門,”燕子,你在屋裏嗎?”
我通過紅色霧氣知道燕子正一個人關在房間裏,蒙在被子裏發抖,她聽到阿杜叫門,才哆哆嗦嗦地鑽出了被子,擦去眼角的淚水跑去開門。剛一打開門,沒等阿杜說話,燕子尖叫一聲,嚇得她癱在了地上,指著阿杜背後,大喊,“你走來,不要再來找我,又不是我害得你。”
“就是你,你這個賤人。”阿杜說了一句莫名其妙地話,衝上去,死死地掐住燕子的脖子,“是你害死了我,你還敢來成都,去死吧。”
我見狀不秒,衝出房間,一巴掌扇在阿杜腦瓜上,那個鬼魂終於顯出了原形,正是那個白衣女鬼,她披頭散發,不甘心地看著躺在地上大口喘氣的燕子,想要再次衝上,我釋放紅色霧氣幻化成一根鞭子將她抽非了出去。
外麵的動靜很大,大家都從房間內跑了出來。先跑過來的是玲子,見到阿杜竟然將燕子按倒在地上,以為阿杜想欺負燕子,她抬腿對阿杜就踩了一腳,將燕子會在身後,指著阿杜罵道,“阿杜,你真不要臉,欺負燕子算什麼本事。”
阿杜被玲子一腳踹醒了,晃了晃大腦袋,奇怪地看著四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燕子還倒在地上直哭,他趕忙問道,“燕子,你怎麼了,哭什麼,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你裝什麼傻,走開。”玲子推開阿杜,不讓她靠近燕子。
燕子拉住玲子的手,搖搖頭說,“玲子,不關阿杜的事,是我太累了產生了幻覺,想起了一個多年前一個在才成都的好朋友,她去世多年,故地重遊,隻是太想念她了。
阿杜一臉懵逼,看向我,說道,“宋偉,你告訴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我搖搖頭,繼續說,“我也不知道,要我說就是撞鬼了,不過呢,你說了從來不相信鬼神之說,我也懶得解釋。
那個女鬼被我打傷已經跑了,但我敢肯定她還會再來。
我剛回到房間嗎,聽到有人敲我的門,我打開門,是阿杜。他臉上再也沒了之前在寺廟的傲氣,低聲下去地對我說,“宋偉,之前在寺廟是我不對,不該對那些神靈不敬,當時我也是為了安慰燕子嘛,也沒想那麼多。”
“是嗎?我當時說你不是不聽嗎?”我心裏暗笑,讓你跟我裝逼,現在知道被鬼跟的厲害了吧。
阿杜知道我故意埋汰他,也不生氣,向我低頭認了錯,又說,“宋偉,自從咱們從那個寺廟回來後,我就一直心神不寧,甚至做一些奇怪得動作,時候我都想不通,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很奇怪,就是剛才去敲燕子門我都是無意識行為,你說這世上真的個有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