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預料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就念了一下定心訣,讓自己心神安定,想著接下來該做什麼。在我愣神的時候,沒有注意到玲子的來電,而她也可能感覺是我有事,所以也在堅持打過來,直到我聽了為止,看了看手機,在接的時候已經是第三次了。我懊惱的想這都是小麗的錯,可是礙於她是經理,我又能說什麼呢!我接了電話,“喂?宋偉,怎麼了?剛剛一點多打電話做什麼,我剛醒以為天亮了,所以對不起啊。”
玲子來電話的時候是小心翼翼地,她怕吵醒旁邊一起睡的燕子,燕子蜷縮在她旁邊,玲子一小心就引起了我的小心,怕把燕子吵醒。“沒什麼,我就是打錯了,所以你們快睡吧!”後來接二連三幾個同事我都用同樣的借口回避了,然後確認他們沒有再打過來之後,就又下床試圖開門。我一邊走到門旁一邊想,思忖著要是打不開門我該怎麼辦?難道要開窗戶跳下去然後再爬上來麼?可是回頭一想,開不開門,再不爬窗戶,那還能怎麼辦呢?
我歎了口氣,最後終於定了一個計劃,如果還是開不開門,我就從窗戶那出去再上來,我猛的開了門,剛想用力,卻鬼使神差的打開了,我一陣鬱悶,剛剛那麼努力的開門,沒有一點反應,怎麼這個一下就開開了。我是不是剛剛開門方法不對。當我走到外邊時,已經不能用震驚開形容我的心情了。
外麵一片漆黑。這裏是酒店,就算電壓突然不穩,也隻會暗,要不然是徹夜明亮的,可是現在確實烏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我手裏運行著紅色霧氣,等待著不好的到來,我剛要踏出去一步,就聽到細細碎碎的聲音,以為是風吹什麼的聲音,後來覺得不可能,這是酒店還是上層的,怎麼會有風聲呢。後來果然情況不對,一股惡臭撲麵而來。
這裏麵肯定有玄機,而且是很深的玄機。我開始懷疑燕子了,就算是神靈派過來的下手,也不會那麼執著吧?不就是阿杜吃了一個貢獻的水果麼?他不至於接二連三的過來吧?而且燕子在裏麵的神色如此慌張,我又感覺不到他是修士,所以就感覺她有問題。雖然她搪塞說是在成都交的朋友後來出事了,可是不至於出事總來找她吧?
不過現在最緊急的不是燕子和這個玩意有什麼淵源,而是不知道對方的能力,現在也還沒有看到對方的真麵目,實在是無從下手。突然,我聽到一陣很輕的腳步聲從遠方走開,空蕩蕩的走廊雖然沒有一盞燈,可是從聲音聽起來那是從樓梯的方向傳來的,她好像是在衝著我來。無奈現在是我在明敵人在暗,不好對付,所以我就往後退了退把屋裏所有的燈都打開,站在門口等待她的到來。如果我關了門貼了門神符。那他肯定會去殘害別人。我收集了許多紅色霧氣,就等著魚兒上鉤了。
腳步很輕可我還是覺得她正在慢慢逼近,同時惡臭味也濃厚了不少,這味道堪比阿杜的香港腳。我隻想說這個腳步輕的我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好今天晚上我把阿杜那個小子給對付回去了,要不然他非得嚇尿床不可。也幸虧了他的香港腳,沒有讓我心軟留他下來。
可是感覺近了是不假,不過我怎麼也看不到她,難道是我的錯覺麼,難道真的是有風?我想著,然後搖頭覺得不可能,就算是失誤也不可能那麼逼真,這個可能是真的有什麼實力吧。我用紅色霧氣蒙住了眼睛,突然發現,距離我不過一米處有一個腐爛的臉龐,我的心陡然顫抖了一下,這個腐爛和平常見的不是很相同,可是當時一時之間卻想不起來到底是哪裏不一樣。“你是何方的鬼怪,怎麼趕走了又回來了!”
我問道,卻發現問的好沒有水準,自己都懷疑了裏麵有貓膩了怎麼還問了出來。就在我糾結的時候她突然大笑出聲,我很疑惑,這有什麼好笑的,今天的心情都很好麼,不是做美夢就是有一個很好的心態,就像是我那親愛的喬婭,好像心情是真的不錯。“我知道你是個修士,如果我喝光你的血,那我的修為肯定會大幅度增長,哈哈哈…”她狂妄的笑著,我一頭黑線,這麼容易就定下了言論,我是個修士不假,可是在她眼裏我是那麼弱得麼,是那種一招斃命的麼?不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