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秀激動地摟住了江夏的細嫩的胳膊,原本並不是很大的力氣,卻捏的讓江夏覺到了些許的痛楚,他那雙巨大的手將江夏晃得暈頭轉向,雖然很是難受,但在江夏的力氣,實在是掙脫不了肖秀。
換了性別之後,力氣果然也是弱了許多,就拿以前相比,即使麵對這樣的男人,來個過肩摔,絲毫不在話下,但是現在就不同了,這個身體太弱了,根本就撐不起任何的作用。
“啊呀,你弄痛我了。”
嬌嫩的一聲痛叫在江夏甜甜的嘴巴裏發了出來,肖秀聽了,這才意識到是自己的力氣太大了,便紅著臉,羞羞的將雙手自江夏的肩膀上收了回來,可這依舊這擋不住肖秀臉頰同時愛子的紅潤。
正巧這時,詢問江夏的陳警官也在這個時候倉皇的趕了過來,麵對著肖秀過激的行為,陳警官二話不說,狠狠地斥責著這位區長,那威武霸氣,讓江夏都倉皇的哆嗦了一下。
“有話進去說,在這裏擺什麼架子,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
區長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便也沒有說什麼,在陳警官的帶引之下,緊跟著江夏,又重新回到了詢問室裏頭,空蕩的走廊又空無一人了,變得靜悄悄的。
房間內,有了區長的前來,陳警官雖然自知是警官,但是人家起碼也是一個區長,總不能讓這個區長做老二吧,再者,誰都不想得罪這個玄武區的區長,更別談自己了,雖然剛才是嗬斥了這位區長一聲,但總歸是工作職責啊。
陳警官將首座的位置讓給了肖秀,而自己,卻搬起了一邊的椅子,坐在了肖秀不遠處的地方,隻是還是在江夏的對麵,畢竟不能亂了身份。
陳警官自認為江夏並不是認識肖秀這位玄武區的區長的,便站了起來,指著坐在桌前的那一臉麵善的肖秀區長,向著江夏解釋道。
“這位就是我們玄武區的區長--肖秀先生了,現在肖秀區長有很多的話,想要問你,希望你能夠如實的回答。”
江夏端坐在椅子上,緊盯著麵前的這位麵向和善的區長,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就是肖秀呢,隻是擺在江夏眼前的,便是究竟該不該將事實告訴這位區長呢。
如果說的話,以這位區長的性子,勢必會挑起對於DW公司的矛頭,這樣雖然對於自己倒是有很大的好處,既能夠找到章天語的,得知自己為何會變成女生的,還有就當做是為民除害了。
但是,這就很有可能會讓DW公司陷入倒閉,從此以來,就會有一些人因此而失業,畢竟,想也可以知道,章天語之所以會派人殺死肖良,沒有她父親的支持,她有這個實力去殺一個區長的獨生子嗎?
如果不說的話,雖然對於自己而言是沒有什麼多大的壞處,可對於這位陳警官而言,就顯得有些打臉了,其實原本他可以自己去說的,但江夏的嘴巴始終是緊閉著,許久沒有開口。
陳警官見江夏默默不語,便也隻好認罷了,他有幾分是看出了江夏的心思,認為江夏很膽怯,被這種場麵嚇怕了,所以就不敢吱聲了。想來,便也隻好由自己代勞了,他起過身來,占到了肖秀的麵前,對著肖秀解釋道。
“這姑娘還小,見識的這種場麵難免會有些心驚膽戰的,就別讓她說了,還是由我說吧。”
聽著陳警官的這一番話,肖秀倒是瞪了陳警官一眼,怒皺著眉頭,但是卻沒有說什麼,便擺了擺手,示意讓這位陳警官說去吧。
在江夏的麵前,陳警官將這番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肖秀,起初,他甚是氣憤,緊接著,臉色卻帶著些許的幽怨,怒著眉頭,一拳便打在了這放桌子上,啪的作響,眼淚早已劃過臉頰,不住地流淌著,嗚咽道。
“殺我兒,定要她一命償一命,最好永遠關在監獄裏頭,直接槍斃算了。”
這悲催的聲音,讓江夏都為之動容了,痛失愛子,白發人送黑發人是痛苦的,但即使如此,江夏還是覺得其中是有著隱情的,一個人是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去殺害另外一個毫不相幹的人的。
既然兩人是情侶的關係,那位叫做肖良的男生,要麼是因為感情而死,要麼,便是其它的。
陳警官走上前去,為肖秀遞過了一張紙巾,歎息道。
“哎,節哀順變,人死不能複生,希望區長能夠用正確的方法去對待殺害你兒子的凶手,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為區長提供幫助的。”
肖秀接過了陳警官遞過來的那張紙巾,在擦拭了眼角的淚水之後,這才回過了神來,隻是那眼眶還是紅潤的,肖秀抬起頭望了望陳警官一眼,又望了望江夏一眼,陳警官這才知道肖秀的用意,便對著江夏說道。
“這位姑娘,暫時先去往大廳那裏坐坐吧,等會,我就去找你。”
“好的。”
一聲甜美的聲音溜出了嘴巴,江夏自然知道這陳警官的意思,總歸是擔心隔牆有耳嘛,想來也罷,江夏便也隻好順應著陳警官的意思,走出了房門,向著陳警官所說的大廳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