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芷慧的神色,立馬變了懶懶的樣子,她伸了個懶腰,一個哈欠好巧不巧的從嘴裏跑了出來,說罷,便緩緩地要往一樓裏麵的房間走了過去。
“你還在上學嗎?”江夏裝作不知道的問著,畢竟隻有這樣,才能夠和陳芷慧有更多的話來聊。
江夏的這一問,卻是打住了行將要遠走的陳芷慧,她打著還欠的向後回了一眼,半眯著眼睛,點了點頭,這才惺忪著眼睛,又繼續的向著屋內走過去了,一身慵懶的樣子。
見陳芷慧也已經走遠了,江夏便也就隻好向著陳芷慧之前所說的二樓走廊末的左邊的房間走過去了,而當江夏剛走到二樓樓上的時候,一樓的燈也巧合的被關掉了,但二樓的燈還是亮著的,兩者互不相幹。
陳芷慧所去的那個房間,在江夏所站著的那個地方,剛好能夠很好的看得到,就在正前方稍微向左偏偏,也還能看得到陳芷慧走進房間的那最後的身影。
看著,江夏的嘴角略過了一絲無奈的笑,在那個身影走進房間之後,江夏這才走在了這條走廊上,向著那個房間走過去了。
無疑,二樓上的那幾間房子對於江夏而言,是熟悉的,那個發現了500克病毒的小倉庫,那個王二修理過空調的房間,還有那個王二囚禁自己的那個隻有一張床的小房間,在走過門口的那一刻,依然讓江夏覺得心有餘悸,雖然隻有匆匆的一眼,但還是讓江夏記住了那些房間所在的位置。
陳芷慧為江夏留住的房間,倒不是很糟糕的那種,也不是很邋遢的那種,當江夏打開房間門的那一刻,一股迷人的香水味頓時撲鼻而來,這香水是茉莉味的,很香,顯然,這個房間前不久才有人住過。
房間內隻有一張床,但床上還有明顯的褶皺,床單和被褥的眼色也是粉紅色的,另外,還有一張桌子和一個高腿椅子,而桌子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除此之外,還有一麵落地鏡,這是這個房間內最壯觀的家具了。
床單和被褥並沒有引起江夏內心的波動,並沒有因為是粉色的,就因此而激動,她望了望那個大的落地鏡,心神一動,像是想到了什麼,便上前走了上去,來到了鏡子的麵前。
站在這個大的落地鏡前,剛好能夠將江夏的身子映在鏡子裏頭,一覽無餘的看到了這個新的身體,比在警局裏看的要清楚地多了,也更好全,即使臉上有了奇怪的表情,也不會有人在意的,因為周圍根本就沒有人。
那披肩的頭發,烏黑而秀麗,瓜子的臉蛋,淡淡的柳葉眉,眼睛不大卻顯得明亮,小鼻子小嘴巴也是極為標誌,玲瓏小巧的外形,惹人愛慕。
許是看得入神了,江夏便伸出了手捏了捏一把這個肉嘟嘟的臉蛋,富有彈性,整個臉上的肉仿佛都因此而產生了波動,她沒有說話,依舊在照著眼前的鏡子,而雙手卻不自覺的將上身的外套給脫了下來,四下裏扔到了空曠的桌子上,並一並的脫掉了下身的褲子。
頓時,一件灰色的長袖保暖襯衣,一條黑色的保暖加絨秋褲便映在了鏡子裏,胸前凸起的兩個點,失去了的喉結,陌生的身體,讓江夏的心在慌慌的跳個不停,她伸著手,緩緩地貼向了自己的胸口,在鏡子裏映出了另一個江夏。
在體驗了一番別樣的感受之後,便配合著兩隻手的動作,捏著保暖襯衣的底部,她的臉紅潤了起來,望著鏡子裏的自己,仿佛所做的這件事是罪惡的,在思慮了片刻之後,這才把手伸了上來,將保暖襯衣通過了頭,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於是,沒有見過的上身,沒有任何遮掩的顯現在了江夏的視線裏,這是千真萬確的身體,是很難見到的,望著胸前的別樣的器官讓江夏的心都在砰砰的跳個不停。
她咽了口氣,兩隻放在了襯褲上,紅著臉,便將下身的衣服,一並的脫了下來,沒有絲毫的停留和遲疑,隨手將衣服扔在了桌子上。
映在鏡子裏的江夏,是一絲不掛的,她伸出了那隻細嫩的手,向著落地鏡伸了過去,想要去觸摸鏡子裏的那個女生的身體,但是,江夏明白,那不就是自己嗎?陌生的自己。
鏡子裏身影,讓江夏無奈的歎了口氣,她不知道這樣的女體化生活還要再過多久才能夠結束,而讓自己變成這樣的身體的毒藥,究竟是長得什麼樣子呢?
拖著疲憊的身體,江夏知道,再多想,也都是無用的,沒有心思再去穿衣服,便一絲不掛的上了床,關了燈,蓋上被子,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