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那個撞了自己的人對於江夏而言,是不能夠在熟悉的了,那個說著一口流利但口音不對的中年男人,就是前幾日江夏所見過得John了,在聽到熟悉的話之後,江夏還是緩緩地抬過了頭,要看看John的麵色。
然而胸口的疼痛,再加上體內的熱火焚燒,卻是讓江夏覺得疼痛難忍,她現在最期待的,就是要去到洗手間裏,去看看身上究竟怎麼了。
便也不顧那人究竟是不是John了,或是別人,就雙手抱著胸口,一路的向著洗手間小跑了過去,而John卻還站在原地,一臉彷徨的望著遠去的江夏。
他壓了壓頭頂上的禮貌,不禁是對遠去的江夏漠然一笑,在凝視著江夏走進了洗手間之後,John這才又繼續的向前走了過去,臉色卻顯得微紅了起來。
可這個John腳踏出去還沒有幾步,肩膀便迎來了一隻粗壯的手按在了上麵,那人和John一樣,也戴著一個黑色的大禮帽,身上裹著一身黑色的風衣,也和John一樣,而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人的體格比John微胖一些,但也因此顯得健壯。
“大哥,我們去找個地方等她吧,我已經和她聯係了要在這裏見麵的,上頭說計劃有變,那樣做確實是太冒險了,以現在九州國軍營的技術,不可能會察覺不到我們的行動的,大哥。”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在John的耳邊響起,他微微的側過了頭來,一張不白的大臉就在他的麵前,還戴著一副黑色的墨鏡,但John沒有。
那是Robot。
聽罷,John點了點頭,他為沒有料得到上頭竟會改變的如此之快,但雖如此,也是意料之中,如果真的在軍營發生了那樣的大事情,那九州國的政府一定會對此糾察到底的,而如果事情一旦查出個究竟,將會對米國帶來巨大的影響。
“那我知道了,上頭還有什麼計劃沒有?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說嗎?”
John還是不想就此放棄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如果是什麼都不做的話,反而會覺得很可惜,便轉過了身去,向著Robot問道。
Robot沒有很快的將所謂的計劃告訴給John,首先的一個原因,他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需要有一個安靜的不被打擾的地方,才能夠將話說出來,畢竟這可不是什麼小事。
“去人少的地方說,先走吧,大哥。”說著,Robot便拍了拍John的肩膀,向前走過去了,在John的前麵,速度不是很快,顯得很淡定。
John聽了,卻是沒說什麼,雖然Robot一直稱呼自己為大哥,但在某些事上,還是Robot知道的更多一些,上麵都是先將事情交代給Robot,然後再由Robot交給John的。
John也沒有產生任何的懷疑,和Robot在一起的這麼長時間,他還是很信任他的,便就走上了前去,走在Robot的前麵。
身體上帶來的疼痛,對於江夏來說,已是不可能安然無恙的去到洗手間了,每走一步,對於江夏來說都是刀割一般的煎熬,身體上帶來的負重,讓她每走一步,都能夠踩得下一個厚實的腳印。
她覺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感官都在火燒一般的難受,頭發、胸部、下體、皮膚、心髒,無不在發生著異樣,頭發在變得癢了起來,胸前仿佛有股力量,在擠壓著這幅身體,就連皮膚裏麵,也覺得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一樣,準備替代這副皮囊。
“不行,身上有股無法描述的疼痛,感覺有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我是要死了嗎?”
江夏的單膝跪地在一個白色的大柱子旁,靠著這個大柱子,江夏才勉強的沒有倒下來,他的手捂著腦門,臉色難看的很,路過的人,也隻是瞅了江夏一眼而已,卻沒有說些什麼,隻當他是一個突然生了病的人,馬上就會好的。
但也有些不懂事的小男孩見到江夏跪在柱子旁,便走上了前去,蹲在那裏,一臉想要探知事情結果的樣子望著江夏,便虎頭虎腦的說著。
“大哥哥,你在這裏做什麼呢?是發燒了嗎?可這臉也不紅啊,媽媽說發了燒的人,臉都會變紅的,可大哥哥卻流了這麼多的汗。”
“大哥哥?”
小男孩的話一出,頓時驚得江夏異樣了起來,這又是怎麼了,難道是自己變回原樣了嗎?想著,江夏便渾身摸了摸,頭發、眼睛、上身、下體,命根子都還在,難道是真的複原了嗎?
“等等,小朋友,你剛才叫我什麼?”江夏的嘴角一撇,麵帶微笑,望著麵前的這個小男孩,直看著他的嘴巴,想要從他的嘴巴裏得知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當然是大哥哥啦,怎麼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