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美女,讓開一下,你擋路了。”
正當江夏在想著事情的時候,一隻胳膊碰到了江夏的身子,也許這隻胳膊是陌生的,但是這個聲音對於江夏來說,又怎麼會忘記的,她是熟悉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那可是千真萬確的章天語的聲音啊,就在眼前。
跟在章天語身邊的還是蠻牛,因為之前是從背後看的,所以看不到臉,可現在看了,確實覺得這個蠻牛可怕得很,他的左右臉頰上各有一道疤,下巴處的小胡子也挺招眼的,一臉的凶相,這要是擱在古代,就是一個屠夫。
而章天語,卻與身邊的這個蠻牛形成了最萌身高差,章天語不足蠻牛的身高,她的臉蛋還是熟悉的美麗,肉嘟嘟的,屬於可愛的那種類型,嗬嗬,可愛,這對於江夏來說,就是一個惡魔。
江夏聽了,倒是不自覺的讓了開來,他們是往江夏身邊的地方,剛好那個地方的人挺少的,到張曉、楚肖等一行人就在後麵,而自稱是章天語很熟的陳芷慧,則在江夏的另一邊,這和章天語之間隻隔了個江夏。
當見到章天語時候的陳芷慧,他的神色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仍舊是不變的靠在鐵絲網邊,望著鐵絲網內的國軍的體能操練。
他們的一招一式,都令陳芷慧著迷著,雙手也不住的擺動著,做出了各種奇怪的樣子,似是在向著國軍戰士學習,而現在國軍戰士所做的動作,就是和攻防有關的動作,看起來著實威風。
江夏聽身後許亮的不經意的提起,是說隻要學好了這些動作之後,一打五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這倒是讓江夏半信半疑,畢竟軍營裏的操練不是什麼小事,凡是練到的,都是能幹大事的。
對於陳芷慧的打量,江夏不會太多,最在意的還是身邊的這個章天語的動作,最怕她會出小動作了,總之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是誰,因此對於自己的懷疑還不會產生。
“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人嗎?肖良,被射手座殺死的那個,也可以說是我曾經的男朋友吧。”
章天語極力在減弱自己說話的聲音,但這對於場麵偷聽的江夏來說,卻是顯得非常的可笑,因為她將他們說的話聽的是一清二楚了,明明白白的。
她話中所說的那個射手座,指的就是當日那天用狙擊槍射殺了肖良的那個。
章天語的神色甚是嚴肅,嘴裏麵說著,眼睛也不住的左右打量著,是在思考什麼。
“記得他是誰,更記得大小姐為什麼要讓射手座殺了他,若是我,我也會殺了他的,對於這樣的叛徒,沒有繼續留在您的身邊了。”
蠻牛的臉色依舊是不變的嚴肅,無論當麵對章天語的時候,都是如此的,聲音比章天語的還要小。
“那你還記得那個服用了創世神藥的那個青年嗎?之前的幾次計劃都失敗,有的是變成了白發人。有的則一夜之間變成了小嬰兒,不知道那個小白鼠,究竟是會變成什麼,我還真的想期待呢。”
章天語坐在椅子上思索了片刻,腦海裏想象著各種的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一種迫切想要得到某種東西的麵色竟顯現在了章天語的臉上。
但章天語的這番話卻是讓江夏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她所說的那個人不就是自己嗎,也就是自己,才是那個人吧。
蠻牛望著章天語,一副心有成竹的樣子,便道。
“放心好了,大小姐,我已經派出人去打聽當日在那家賓館裏住過的人了,尤其是在那個房間裏頭的人,那個被冤枉了的人。”
話傳到了江夏的耳朵裏,她知道蠻牛所說的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能夠想出各種各樣的辦法來找到自己,而他們唯一的線索。似乎還是在那家賓館裏頭,當然,對於自己的名字,他們肯定是知道的。
這下,江夏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浮現在了眼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江夏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去同時確保兩件事的,尤其是C市軍事布防文件這件重大的事情,若是僅憑自己,肯定是沒有用的,這還就是需要這裏的熟人了,一個位居高位的男官兵——滿寵。
“那你手下裏的人找的怎樣了,我們的盡快的到那人的血清,如果是死人就算了,是活人的,那就好辦了。”
江夏的臉撇向了蠻牛的地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他的那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