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手裏拿了錢,也沒有說什麼,更沒有數,便點了點頭,認可的轉過了頭去,就要回去。
望著包租婆遠走的背影,王明也不禁一笑,這個包租婆挺可憐的,無依無靠,老伴也走掉了,膝下的幾個兒女,上班的上班,嫁人的嫁人,聽附近的人說,那些兒女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回過家裏了,她,成了空巢了老人。
帶著一絲無奈的笑,王明也才打算回去了屋子裏,對於剛才的事情,是莫衷一是的,像是習以為常了一樣,沒有說什麼,便就要關上門。
可當王明打算關上門的時候,卻有一種莫名的力量,設法將這扇門打開,不讓關死,身後,王明隻覺得有一股陰寒的氣息在那裏混動著,還有一股劍氣,陰寒的劍氣徘徊著,王明的一半身子已經進了屋裏,一隻手,卻還放在屋內的門把手上,他已然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因為這劍氣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熟悉了,他見過這劍的主人,他也吃過這把劍的虧,在王明的背上,還有劍留下來的傷痕。
王明開始運氣,將力氣轉移到了手上,借助於“阿修羅”突變基因的力量,那隻停放在門把上的手,竟青筋暴露了起來,他的那隻手在慢慢的變大,強大的握力,竟使得那隻門把手有了變形,然後,被捏的稀碎,渣都不剩。
門是虛掩著的,王明感受得到門後的那人還沒有走開,依舊的留在那裏,自己和那人隻隔著一扇門,他能夠感受到那人的用力,不過,倒是因為那人的力氣不如自己,優勢逐漸的在王明這裏顯現了出來。
而這時,一絲彷徨在王明的腦海中閃過,門外的那種反抗的力量,也是停住了,不再開門,轉而是一股劍氣向著自己襲來,迎著危機意識,王明趕忙在門的身邊閃過,奔跑著,走到了門的一側。
果然,王明剛來到了屋內的較為安全的地方,門就被一把利劍給劈開了,而那扇門,也因為利劍,而被劈成了粉碎,木板聲劈裏啪啦作響,木屑飛在了半空之中,遮住了劈門之人的視線。
王明不經意的回過頭,這才發現到那人是誰,他半蹲著,白發在微風之中飄飄然然,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線,低垂著頭,神色安詳,手執一把有著黑金劍柄的長劍,劍身是略帶彎曲的,上麵倒是還刻著--一賀恒流這四個白金的小字,他左手握劍,劍指身後的蒼穹。
“最近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黑道拳王。”伴隨著低沉的清晰地聲音,一賀恒流這才緩緩地收起了劍來,將劍置於左腰的黑色劍鞘之中,緩緩地站起了身來,任憑白發隨風飄拂,他也是無動於衷,但是兩眼,卻是望向了身在屋內的王明,眉頭微微一皺,便是向著王明走了過去。
在一賀恒流走進了屋內之後,王明卻是望到了何玲也隨著一賀恒流走了過來,她的神色讓王明覺得不寒而栗,他是認識何玲的,曾身為“獵戶座”組織裏十二駭客之一的他,怎會對何玲不認識,雖然何玲不是什麼大人物,但在組織裏的話語權,也是挺多的,畢竟,她可是組織裏在玄武區的負責人。
而對於何玲身邊的那位眼生的女孩--尹雪,王明是不屑一顧的,他感受不到在她的身上所產生的威脅,因此,也就無所謂了。
一賀恒流明擺著就是抱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心態過來的,而離開了組織這麼多年,又加入了執行局,明明他們是不會知道自己的住處,現在,又為何能夠找到自己,是自己泄露了自己,還是別人泄露了自己,這不禁讓王明產生懷疑。
而王明也絕非是貪生怕死之人,對於一賀恒流,他們之間是有過交戰的,那是在離開組織的時候,一賀恒流就已經以叛徒的眼光看待自己,要將自己趕盡殺絕,對一賀恒流而言,死亡,是對待叛徒最好的方法。
“怎麼,對待老友,就隻是這樣的嗎?難道喝一杯茶水,都不可以的嗎?”何玲從一賀恒流的身後走上了前去,不管不問的,便是來到了餐桌邊,望著空蕩蕩的餐桌,便就向著身在一邊的王明問道。
聽著何玲的口氣,王明知道她想要表達的是什麼,便就哼了哼,轉過了身,麵向著身前的何玲,運著氣,咧了咧嘴巴,說道。
“打破了我家的門,還需要我怎麼對待你,難道不該用我的拳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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