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尾隨我,一開始看到你就覺得不對勁,我可不記得我們是認識的吧。”江夏的雙拳緊握著,她的神情緊繃到了極致,因為還不知道這人的手裏拿著的針管,裏麵裝著的是什麼藥水,所以,江夏必須謹防著。
但陳風似乎是並沒有理會江夏的所說,而是徑直的向著她走了過去,嘴角上揚著,露出了一絲讓人覺得很不舒服的笑,他的左手緊握著那隻針管,一步一步的在向著江夏逼近。
江夏見這位男醫生不搭理自己,她是不希望和陳風動手,擔心自己力氣太大,會把陳風打死,這倒成了自己的過錯,那不成了冤大頭了嗎?所以,江夏必須再警告一次。
“你再過來,我就喊了哈,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我可是練過的。”
陳風聽了,卻終於有感覺了,他沒有再狂妄的不聽勸阻的向前,而是停在了距離江夏有三四米的地方,算是很近的了,對於陳風來說,是不能夠引起周圍太大的動靜的,反而會招來別人的圍觀,不但自己的任務沒有完成,自己還會被警察抓走。
陳風直起了身子,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他緊握著手裏的針管,兩眼眯成了一條線,直視著麵前的江夏,伸著食指抬了抬眼睛,微歎了口氣,才說道。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會追你吧,我知道你和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聯,但隻要你對待這件事情,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話,我可以放你一馬,怎麼樣,而且你還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這裏。”
對此,江夏倒是覺得可笑,她是絕對不會放開陳芷慧不管的,因為陳歐是執行局裏的高級長官,他答應過陳歐,一定會保護好陳芷慧的,當然,這其中也是為了能夠在陳歐的麵前邀功,何樂而不為呢,畢竟,陳歐也是執行局裏的高級長官啊。
“我知道你是誰,你們別想抓到陳芷慧,也別想讓我去妥協,這事,我把話撂在這裏,你愛聽不聽。”
聽著江夏的這口氣,陳風卻是覺得不爽了,這事什麼時候輪到獵物開始說話了,也不看看自己是處在什麼境界,現在要抓她們,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哪裏用費這般口舌,這才緊握著手中的針管,嗬笑道。
“給你好臉色,還真的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了,要是我來出手,恐怕,你連喊出救命的機會都沒有,在這家醫院裏頭,還真的不見得有誰能夠和我作對。”
說著,陳風便握著手中的針管,徑直地向著江夏的麵前走了過去,步步緊逼,像是要把江夏逼到絕境一樣,而她的腿,也是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退,她是真的不好對眼前的這名醫生出手。
但是為了能夠拖延時間,江夏還是說道。
“你剛才出去接的那通電話,就是何玲她們打過來的吧?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們和何玲之間是認識的。”
對於江夏的話,陳風也是挺樂意去回答的,便在江夏的麵前有兩三步的地方,停住了下來,他打量了一番手裏的針管,嘴角一笑,卻是露出了一種陰險狡詐,在江夏還沒有見識到他的真麵目前,都以為他是一名救死扶傷的好人,直到現在,從他的麵目猙獰之中,江夏這才知道,“獵戶座”組織裏的人是無孔不入。
“其實,早在那日的你們來到醫院的時候,身上的彈傷,就已經讓我產生了懷疑,但是不得不說,那個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是做什麼的,不過,剛才的那個電話,確實是你口中所說的何玲打過來的,是她,告訴了我,有關的一些事情,特別說,注意身上帶彈傷的病人。”
陳風深吸了口氣,眼睛注視著針管裏的藍色的藥水,乍看起來,像是藍色的寶石,煥發著勃勃的生機,如身處在夢幻之中,又說道。
“知道她們下了什麼命令嗎?陳芷慧可留,江夏隨意處置。”話音落下後,陳風的嘴角,卻是帶著一絲殘酷的笑意,伸著舌頭,舔著嘴角,讓人膽顫。
江夏算是明白了,她們想要的就是陳芷慧了,而自己也頂多是個多餘的,所以,眼前的陳風才會說出放過自己這番話,可,沒等過多久,陳風卻又反悔了。
“不過,我現在不打算放過你,還是應該殺了你最好。”陰險毒辣在臉上露著,他舉起了手中的針管,裏麵的藍色液體在半空中晃動著,他算是找對了自己的目標,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停留,握著針管,就是向著江夏的身邊衝了過去,那猶如撿到了寶藏一樣的麵容,充滿著貪婪。
江夏對付陳風是小菜一碟的,但還是要注意他手裏的針管,都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液體,被它紮到,那可真的不是說著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