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怎麼這麼熱啊。”
可是,陳敏的埋怨才說完,就見到了房間的門被一隻粗糙的手給推開了,陳敏尋著門望去,直到門全被打開了,陳敏這才望到了兩位穿著黑色警服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左邊的那位要比右邊的那位看起來年紀更大,但右邊的那位職位似乎要比那位年紀大的要高,氣場也是比左邊的那位要強大得多。
“兩位警察,這是有什麼大事嗎?”
這兩位警察,陳敏是見過的,就是這幾天來的那兩位,陳敏見了,自然是不敢有任何的耽擱,便就是站起了身來,行將要朝著兩位警察的身邊走過去,很熱情的就要幫兩位警察倒熱水。
但是陳敏的這一番動作在兩位警察的麵前似乎並沒有什麼用處,他們尖銳的眼神,如此輕鬆的就將陳敏的這股熱情看透了,便擺手拒絕了,嘴裏麵也是嚴肅的說道。
“別做那些無用的事情了,我們是來談正事的,病房裏的那名叫江夏的女孩怎麼不見了,是誰幫她動了病房。”
聽得出來,兩位警察是已經去江夏他們的病房裏頭看過了,所以才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是陳敏就不理解了,不是說好說下午的時候來的嗎?怎麼變化的這麼快。
“不是說下午的時候來的嗎?”陳敏一臉好奇的問道。
但是這兩位警察並沒有給陳敏好臉色,在他們看來,陳敏所說的話,就是一句笑話,要麼就是有什麼隱瞞著自己,要麼就是她做賊心虛,而陳敏見到了兩位警察的突變的臉色之後,也是沒有再說什麼,便就灰頭灰腦的做了回去,回到了座椅上,腦海裏,卻是琢磨著,該怎麼把這件事給告訴這兩位警察,說江夏不知道去哪裏了。
“我也不知道她去哪裏了,應該是出去散步了吧。”陳敏是發難了,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要知道,一個重傷的人才修養了幾天,就說去散步了,誰會相信,江夏受的傷要比陳芷慧嚴重,陳芷慧都沒有醒過來,要說江夏醒過來了,沒幾個人會相信的。
“前幾天,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那個叫江夏的女孩是不可能這麼快康複的,現在,你居然說她出去散步了,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所說的這番話嗎?”
聽了陳敏的這一番話,那位戴眼鏡的警察,卻是難以置信的連忙反駁道,這樣的反駁,卻是讓陳敏啞口無言,本來對這兩位警察的提前來到就已經很懷疑了,自己又怎麼回答他們的問題呢。
“你是想告訴我們那個女孩的身上有著特異的功能,從而能夠這麼快的恢複嗎?我告訴你,她是我們要找的很重要的人,她涉嫌殺人了,你知道嗎?你要是再不告訴我,我可以以涉嫌警察執法辦案的罪名告你,你知不知道,所以,請你馬上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啦。”
那位戴著眼鏡的警察,氣的差點就失去了理智,但他沉住了心,他望了望另一位警察一眼,便徑直的向著陳敏的麵前走了過去,神色顯得相當的嚴肅。
陳敏卻是犯難了,她哪裏不想把這一切告訴給眼前的這兩位警察啊,怎麼說,可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該怎麼告訴他們,氣得她差點犯病。
“這是我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我,巡邏的人告訴了我江夏不見得,對此,我也是很驚訝的,兩位大哥,這讓我也很犯難啊。”
“既然這樣好了,你都不知道的話,帶我們去調查監控探頭,這你該不會有意見吧?”身旁的那位沒有戴眼鏡的警察,走上了前去,也是一臉嚴肅的向著麵前的陳敏說道。
對於兩位警察的要求,陳敏哪裏敢說不可以啊,畢竟,之前自己身邊的那位護士,就已經去過了,正巧順便過去,看看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便連忙點頭道。
“好的,兩位大哥,我也想弄清楚這事情的來龍去脈,她這麼一個大活人的之前還來過我的辦公室的,怎麼現在就找不到了呢?真的是活見鬼了。”
“怎麼?她去過你的辦公室嗎?”那位戴眼鏡的警察在聽了陳敏的這番話之後,卻是震驚,明明是受了重傷的人,怎麼可能會比一個受了輕傷的人,要蘇醒的快呢?這顯然不可思議。
此時的陳敏,也才知道是自己多嘴,說漏了話,她想要反悔都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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