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聽說過她的事情,雖然是在一家小的足療店裏做生意,不過,卻已經掌握了全市大部分的足療店生意,很多人都要對她惟命是從,我也知道她住在哪裏,除了何玲,你還知道有誰?”
肖安微低著頭,回答著江夏的問題,過後,又反問道。
江夏回想著這幾日遇見過的,肯定以及懷疑是組織裏的人,全然告訴了肖安。
“就據我目前所知道的,其中有一位的名字叫不良,不良的速度極快,那種速度,感覺不是常人的力量,應該還有一名劍客,至於劍客叫什麼,這就不知道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名劍客手上的劍應該不是一般材料製成的。”
當聽到了劍客的時候,肖安的臉上的神色,卻是著實震驚,劍客?劍客?肖安的腦海裏反複的打量著,他記得在哪裏見過劍客,但不是很肯定,是不是那個劍客。
“那名劍客,是滿頭白發的嗎?”肖安還是決定一問究竟。
江夏的眼神堅定,逐點了點頭,嘴裏沒有多說什麼。
這話一聽,對於肖安來講,那是糟糕了,他是見過所謂的白發劍客的,而且就是自己之前見的那位,雖然沒有和那個劍客較量過,但是,肖安是知道的,在那名劍客周圍流露出來的氣場,那種威力,絕對不是自己和何文所能夠相敵的。
正值此時,房間的門,被一隻蒼老的手猛地打了開來,頓時,房間的門,就被甩到了一邊的牆上,轉眼之間,從門外,匆匆忙忙的走進來了一個年紀有五十歲左右的上了年紀的男人。
何文。
何文走進來的時候,臉是緊繃著的,難看的很,感覺就好像是別人欠了他百八十萬塊一樣,望著江夏和肖安一臉和氣的樣子,便就是不由分說的怒道。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開始遊戲,為什麼不按我說的做。”
何文暴躁的大喊著,讓江夏聽得,著實難受,不過好在肖安在這裏,才及時的製止住了叫喊著的何文,便將這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才走進來的何文,而聽了肖安的話後,何文臉上的神色,也是轉怒為憂。
“你確定這是真的?這該不會是執行局裏頭,玩弄我們的伎倆吧?”
何文還是不相信的樣子,便就是一臉疑惑地向著身邊的肖安問道。
“我感覺這不可能是假的,畢竟執行局為什麼要和我們玩這樣的伎倆,要是想要抓我們,直接來就是,何必還要這麼的麻煩?多此一舉?”肖安深吸了口氣,便是回答著。
聽了肖安的一番推論之後,何文,對於肖安所說的這番話的質疑也是少了很多,開始有了相信的意思,便是皺著眉頭,雙手抱胸,在那裏斟酌了起來。
“你相信獵戶座對我們動手是真的嗎?龍哥應該會保護我們的吧?不是長他人誌氣,滅自己的威風,而是你我也見識過組織裏的人的恐怖,你我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
肖安扭過了頭,望著一邊何文的臉頰,便是輕聲細語的問道,畢竟誰也不想挑起爭論。
“劉三這個人我見過,他不是輕而易舉的就會搞出賣的人,肖安,這孩子的話,真的能夠相信嗎?”何文蒼老的臉,望向了一邊的肖安,又望了望江夏,一臉的質疑。
“他是為了救我和一個女孩,才將這事情說出來的,所以,請不要質疑他的人。”江夏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無奈,畢竟要不是因為自己的無能,或許,就真的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吧。
江夏的話,頓時讓何文內心裏的質疑,因此而消失掉了,劉仨是真的為了保護別人而做出特別的事情。
“那他現在在哪裏?”何文嘴裏的緩緩地吐出了幾個字,問道。
“在說出來那份名單之後,便就自殺了。”江夏回答的聲音,也是變得輕聲了起來,對此而覺得有些愧疚。
“老爺子,我們該怎麼辦?真的要聽這個小鬼的話,回到執行局嗎?萬一執行不肯收留我們怎麼辦?他們會不會將我們送去監獄?”
肖安還是決定征求何文的建議,畢竟,肖安還是跟著何文混的,何老爺子去哪裏,肖安就去哪裏。
在聽了肖安的話之後,何文一時之間,也是很難給肖安一個滿意的答案的,畢竟是走是留,完全不在於自己的身上,而是在於執行局,肯不肯收留自己,難道這會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