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聽了,卻是搖了搖頭,望了望胖哥的神色,讓江夏要離開的打算,也逐漸的減弱了,的確,這個時候離開執行局,就因為那個麵具男的關係,哼,想想都覺得可笑。
“喂,你們是什麼人?是和那個戴麵具的人是一夥的嗎?你們到底是誰,居然殺了我們的龍哥,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一聲憤怒的聲音從停車場外處的地方傳了過來,江夏和胖哥聞聲這才回過了頭。
在明亮的燈光之下,卻是見到了黑壓壓一片的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過來,看樣子年紀不過在三十歲左右,人手一把AK47,神色看起來囂張的很,緩緩地向著這裏走了過來。
為首的,是一個兩隻耳朵上打著耳環的人,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也許是就他,在見到江夏和胖哥就站在龍哥屍體的旁邊之後,便就是將槍上了膛,二話不說,便就持槍,向著江夏和胖哥的身上射了過去。
好家夥,來真的,但是好在江夏看準了時機,喊上了胖哥,回到了網吧裏,這才逃離了子彈的瘋狂掃射。
外麵的人倒是不少,好說歹說,也是有一二十人,而且人手都有一支槍,這要是出去,怕不是會被射成馬蜂窩,但是留在這裏也不是辦法啊,他們早晚都會進來,到那樣的話,更是被動。
麵對之前的那個麵具男,江夏是懼怕了些,但是眼前麵對的是二十多個持槍的小混混,心頭上的恐懼,也是消失了些,設法平靜了心情,才向著一邊的胖哥問道。
“那些玄武區的警察什麼時候過來?”
“他們說在十分鍾之內,盡量趕到,應該還有兩三分鍾吧。”
兩三分鍾,這拿什麼去堅持兩三分鍾,何況江夏的手裏,不過是一把小手槍而已,這怎麼來對付眼前的二十多好人,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但是片刻,江夏還是從腳脖的地方,拔出了那隻很久沒有見血的匕首——血影,握在了左手上,神色更是顯得尤為激動,隻要搞到了哪怕是隻有一把AK47,江夏都是自認為很有打算的,他不懼怕這些東西,當年在軍營裏演戲的時候,碰到的場麵,要比這恐怖多了,就這些,還隻是小場麵。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會會他們。”說著,江夏便就站起了手來,左手握著匕首,右手執槍,一臉嚴肅的向著網吧外走了過去。
胖哥想要去製止,但是當江夏起身的那一刻,他的側臉便映在了胖哥的眼前,那種堅定地眼神,讓胖哥無話可說。
那把匕首看起來著實鋒利,他像是一名將要出征的戰士一樣,帶著武器,徑直的走出了網吧,在這個麵積並不是很大的地下停車場裏,一人對戰一個小隊,微低的頭,緩緩地抬了起來,嘴角露著冷冷地笑。
雖然自知是人力眾多,可是對於那二十多個小混混來說,卻是覺不到有任何的可以歡悅的地方,在這個銀發少年的身上,他們覺得流露了太多的恐怖,一些人都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
“不過你們信不信,反正,你們口中所說的龍哥,還有裏麵的人,都不是我殺的,但如果你們執意說是我殺的,那我就隻好殺給你們看看了。”
江夏的話,對於有的小混混來說,是起到了威懾的作用,可是對於某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來說,卻是下意識的扣動了手裏的扳機,瞄著江夏的腦袋射了過去。
幸好江夏的反應都快,無時無刻不在打量著那些個別的小混混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在子彈要扣動扳機的那一刻,便就是已經從上衣的口袋裏掏出了手槍,憑借著第六感瞄準到了那些準備開槍的人,幾槍下去,五六個人應聲就倒在了地上,當場身亡。
老虎不發發威當是病貓,那個為首的小混混見到自己的兄弟被射殺,心裏自然不是滋味,便就是也扣動了扳機,要向著江夏射去。
江夏手裏的手槍已經是沒有子彈了,便索性將手槍扔了出去,向著那個為首的小混混的頭頂砸了過去。
江夏的這瞄準也是夠可以的,不偏不倚的剛剛好就砸中了那個為首小混混的頭上。
這一擊的力度倒是挺大,那個小混混都沒有來得及再次的將手中的槍的子彈射出來,便就是被這隻手槍給打暈在了地上。
手裏的那隻步槍,也是掉落在了地上,許是有人在眷顧江夏,卻是見到了那把AK47,竟然直接的滑到了江夏麵前不過幾米處的地方,隻要江夏伸一伸手,就能夠夠得到。
見到老大被麵前的這個銀發小子,給一隻手槍給打暈了,讓其餘的那些身穿黑衣的男人,著實是憤怒,便都一個個扣動著扳機,子彈向著江夏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