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還有髒水,簡直算得上是一個城市裏最髒的地方了,也沒有人管,就跟把這個地方忘記了一樣,沒人會去看上一眼。
不時,可以望見胡同最裏麵的地方,一麵牆壁像是推拉門一樣,緩緩地發生了變形,不一會兒,那麵牆壁,卻是露出了一道口子,牆壁的裏麵亮著燈光,伴著燈光,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走出來一樣。
不一會兒,約有五六秒的樣子,卻是見到了從那麵牆壁的後麵,走出來了江夏等一行人。
在經曆了幾個小時的執行局內那種密不見光的環境之後,再換過來,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卻是讓張建覺得有種容光煥發的感覺,他駐足了腳步,微閉著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氣。
“局長現在可以回去了,這個小子能夠有局長你這麼好的上司,也是他的福分了吧。”
那個為首的稽查,回過頭去,望了望身邊的張建,便是勸阻道。
張建聽了,卻是沒有反駁,蠻認可這個稽查的話的,於是轉而,嘴裏麵又冒出來了一句傷害江夏的狠話。
“這個小子,不配做我執行局裏麵的人,就他,哼,小樣子,殺害了我執行局裏頭重要的一名執行者,他千刀萬剮都不夠,你們趕快將這個小子給抓走,我看著他就頭痛……”
這個張建才把話說完沒有多久,被那些稽查扣押著的江夏的就已經忍不住了,他說過,僅僅憑借著這幾個稽查的實力,還真的困不住他自己。
雖然沒有創世神藥的幫助,江夏的力量卻也是大得驚人,見到他雙手一聳,那些稽查沒有注意,一時慌了手腳。
江夏抬起了左腿,伸向前方,在左腿彎曲到一定的程度之後,那隻藏在腳脖處的匕首,也是顯而易見的,一時就看見了。
江夏趁勢,拿到了那把藏在腳脖處的匕首,隨後,便是開始對著扣押他的那些稽查大開殺戒。
一些稽查因為反應的不及時,身上倒是中了江夏手中的匕首多處傷痕,不過好在江夏用力得當,並不打算取這些稽查的性命,所以,傷的那些稽查倒也不是很重。
可這個時候,張建好像是慢了半拍一樣,在見到這個江夏已經將麵前的稽查傷了三四位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抽出了放在口袋裏的那把黑色的小手槍,就是向著江夏開了一槍。
江夏倒是反映的及時,見到張建手裏拿著小手槍對著自己的時候,便就要閃躲。
但是怎奈這張建的火力太猛,一連五六發子彈過後,江夏還是隻躲過了四發子彈,第五發子彈,卻是打中了江夏的右臂膀,頓時鮮血迸出,江夏覺得疼痛難忍。
張建想要再開槍,可一連扣動了五六次扳機之後,始終射不一發子彈,張建也才知道,原來是手槍裏沒有子彈了,便是氣的將手裏的手槍扔到了地上。
望到這個局長手裏的手槍原來是沒有了子彈,倒是讓江夏覺得興奮不已,雖然右臂膀的疼痛的,但是絲毫不影響江夏對於張建的報複。
便是執著手裏的匕首,向著張建的方向衝了過去,那把匕首上還沾染著幾個稽查的鮮血,鮮血順著匕首滑落到了地上,一滴一滴的,順著江夏奔跑過來的方向,一直在滴著血,鮮血連成了一跳紅色的細線。
張建沒有了手槍,就好比是手無寸鐵之人,隻得任由江夏的擺布。
江夏手裏拿著匕首,衝到了張建的麵前,神色嚴肅的很,但在這衝鋒的過程之中,江夏卻是想到了之前張建所說的那一番話,至今還記憶猶新。
“當我們手裏的槍口指著我們不想指的人,我們都要做出一個選擇,槍,命運,掌握在你的手裏,這死亡是真是假,不還是要看持槍者的嗎?”
匕首和槍又有什麼區別呢?不都是取人性命的嗎?張建的死或生,現在是掌握在江夏的手裏,隻在江夏的一念之間。
想著,江夏堅定了心中的信念,握著手裏的匕首,便是衝向了張建,匕首的刃口劃過了張建的右臂膀,這也算是江夏對於張建用槍傷了自己的右臂膀的一種複仇吧。
傷口挺大的,很深很長,鮮血順著臂膀直流而下,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轉而,江夏便是握著手中的匕首,架在了張建的脖頸上,匕首的刃口,在張建的脖頸上,已經劃出了一道口子。
不過,不是太嚴重,畢竟,張建可是江夏用來威脅的人質啊,一旦張建死了,江夏要逃出這裏,也是非常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