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樣的,為了他,你們受了不輕的傷吧。”
在望到了木匣子裏的東西之後,何玲這才鬆了口氣,隨後抬起了頭,向著不良他們安慰道。
而同時的,何玲也是注意到了,不良的臉上,新添了一道血口子,看樣子還是蠻深的。
“沒事的,就是難對付了些,要是連我們四個人,都對付不了一個人,我們的顏麵何存啊?還要玲姐擔心了。”
說著,不良便就要把手中的木匣子給關上,不過,卻是很快的被何玲給製止住了。
她的手搭在了木色匣子的蓋子上,搖了搖頭,轉而,便是把頭轉向了另一側的江夏,笑著道。
“不想看看這匣子裏麵的東西,是不是你熟悉的人嗎?我想你會為此而感興趣的。”
說著,何玲便是把匣子的口子麵向著江夏,臉上的表情也是隨之凝重了起來。
江夏聽了何玲的話,頭也是隨之緩緩的向著何玲所說的那個木色的匣子轉了過去,匣子開的口挺大的,江夏剛好能夠看的到裏麵擺放的是什麼。
裏麵擺放的東西,果真是和何玲口中所說的一樣,竟真的是一個人頭。
而這個人是誰,那是不言而喻的——玄故的項上人頭,上麵還有淋淋的鮮血,雙眼也都沒有合上,看來,應該是死不瞑目了。
望到這個,江夏的心裏別有一番的悸動,拳頭暗自的握緊了些,除此之外,他是不敢有過多的表情的,因為一旦泄露出自己的真實想法,極有可能是會被何玲懷疑的。
“難道你不會為此而感到傷心,想要報複我們嗎?他們說,你曾經是執行局裏的人,因為傷了執行局的局長,而被趕了出來,所以,才叛離了執行局,不過,我怎麼感覺,你更像是執行局的臥底。”
見到江夏的這異樣的表情,卻是讓還拿著匣子的不良,產生了濃厚的懷疑,便是撇過了頭去,一臉質疑的向著江夏說道,那一字一句不是在懷疑著江夏。
“我已經來到了獵戶座,是玲姐救了我的性命,讓我有幸成為一名駭客,我感激玲姐還來不急,哪裏還會有背叛組織的心思呢?我江夏在此發誓,背叛組織,死於非命。”
江夏舉著左手,呈現出了發誓的姿勢,堅毅的眼神,挺直著腰板,兩眼望著何玲,雙目對視,在這對視之中,何玲確實害羞的回過了頭去,麵向起了這棟廢棄建築的更裏頭。
“嗬嗬,你說你背離了執行局,那好,玄故的項上人頭就在我的手裏,我這裏有一把槍,隻要你敢用槍去爆了玄故的頭,我就相信你不是執行局裏的臥底,這就要看你自己了。”
說著,不良便是從上衣的口袋裏拿出了一隻黑色的小手槍,順手就是扔在了江夏的手裏,見此,江夏也沒有拒絕,便也就收下了那隻黑色的小手槍,緊握在了手裏。
見著江夏將槍收了起來,不良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他是不會相信,這個江夏會叛離了執行局,他一定是執行局的臥底。
不良彎下了腰來,將木匣子裏玄故的項上人頭給拿了出來,放在木匣子的上麵,把木匣子放在了地上,然後,這才走了開來,以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傷到自己。
江夏的手裏拿著黑色的小手槍,沉思了會,隨即,便是將槍上了膛,槍口直指麵前的玄故的項上人頭,手碰在了扳機上,已經做出了開槍的打算。
何玲緩緩的轉過了頭去,他認同了不良的這種做法,如果這個江夏是真的選擇加入到獵戶座,自然是不應該在乎這樣的小事的。
但如果他不敢,或者是不願意向這個項上人頭開槍,則還是說明了,他的心中對執行局是心存留念的。
尹雪走到了何玲的麵前,兩眼卻是不離江夏的身子,對於尹雪來說,帶江夏來到這裏來,還是她做的。
所以,如果江夏的心中還心存著執行局的話,是有尹雪一半的責任的,不過尹雪還是有些擔心,那次所見,會不會是執行局和江夏在演一場苦肉計。
鬼許是和江夏交過手的,對於江夏還能否留在執行局,他是絲毫不介意的。
但如果,這個江夏的心中還心存著執行局的話,那麼,作為獵戶座一員得鬼許,畢竟會對江夏動手的。
至於一賀恒流,臉上依舊是冷漠,絲毫不理會這個江夏的事情,他是一名劍客,恩緣分明,江夏和自己沒有仇怨,他是絕對不會去找江夏的麻煩的。
“怦!”
槍聲響起,灼熱的子彈從槍口裏射了出來,直接的就擊中了玄故項上人頭的腦門,不偏不倚,可以說是爆頭了,隨之,那顆頭顱,竟從木匣子上掉落了下去,像是一顆球一樣,在地上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