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您都這麼說了,是不是該讓那個小子告訴我們一聲,他到底是為什麼要離開執行局啊,我們是一定要知道這一點的,要是他的心裏沒有鬼,那就讓他把話說出來,也好讓我們大家聽一聽,這家夥到底是個叛徒還是什麼的。”
聽了童關的這番話,下麵就有人開始反駁起來了,那人竭力嘶喊著,大叫著,仿佛跟執行局有極大的恩怨一樣,把話說的十分難聽。
“對,讓那個小子把話說出來,到底是為什麼要離開執行局的,既然心裏沒有鬼,為什麼不說出來,我們對於何玲的事情不在意,我們隻在意這小子的事情。”
種種的聲音響成了一片,由起初認可不殺死江夏開始,再到如今的要江夏親口說出為什麼要叛離執行局,這對於江夏來說,無疑不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那銀色的頭發,在微風之間飄零著,仿佛是如銀色的細絲一般,顯得格外空明。
他的頭微微的低垂著,心裏此時是波濤洶湧,翻江倒海,有著太多想說的了,雙拳更是下意識的緊握了起來,
對麵已有的場麵,何玲算是插不了手了,隻能夠見機行事,他望著眼前的童關緩緩的向著江夏的身邊走了過去,雖然不知道童關是要做什麼,但是不打算殺死江夏,卻已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童關是徑直的向著江夏走過去的,踱著手,臉色更是嚴肅的讓人覺得有些難受,他將頭頂上的那頂休閑帽拿了下來,隨手便是扔向了一邊的地上。
那些黑衣男人見了,哪裏敢耽擱,便是走上了前去,將那頂休閑帽給撿了起來,還吹了吹上麵的灰塵,像是生怕會被什麼汙染了一樣。
直到走到了江夏的麵前不過兩三步的時候,童關這才停住了腳步,上下的打量著眼前的江夏,腦海裏也同時的回應著之前所見的情形,江夏的左手上生出火焰的樣子,那還是曆曆在目的。
童關點了點頭,明顯的是對江夏,無論是樣貌,還是能力,都有了一定的認可,他把手踱在了背後,深吸了口氣,便是對著眼前的江夏說著。
“你也聽到了我們這些兄弟的說話,我知道你不傻,你是因為背叛了執行局,所以才加入道我們獵戶座的,那麼,問題來了,你到底是為什麼會加入到獵戶座呢,又因為什麼,而背叛執行局呢?”
那一字一句,都像是在審問一個犯人一樣,江夏本不想回答,但是念在身不由己,不回答那是肯定會死掉的,江夏思索了片刻,這才道。
“加入了獵戶座,那我便是獵戶座的人,從來就沒有後悔過,組織對我起疑心,那也是正常的,但我願意用我所知道的,來換回你們對我的信任。”
“自從我離開執行局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對執行局死心了,如果,組織能夠幫我報複執行局,那我將用我的生命,來報答組織。”
無論是眼神,還是臉色,江夏都是十分嚴肅的,為的就是博取童關,乃至於整個組織的信任,但是他的心裏想的是什麼,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但是無論這個童關會提出怎樣的要求,江夏都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提前告知執行局的,而不讓執行局有一丁半點的危險。
畢竟,執行局裏還有著讓江夏牽掛的人的,執行局沒有了,江夏存在的意義也就大大折扣。
“哈哈哈哈,聽到了沒有,這個小兄弟說要一直留在獵戶座,如果有什麼非分之想,願意用他的生命去承擔他所受的罪過,那我們就按照這個小兄弟所說的,遵照他的意見行事吧。”
童關環顧著四周,對著那些組織裏的兄弟說道,這一言一行,無不是在釋放著一個信號,童關是真的打算留下江夏的。
他踱著手,向後退了退,是在刻意的將接下來的說話時間留給江夏的,嘴裏便是道。
“那麼,接下來,我們就把時間交給這個小子,就讓他說說,他到底是為什麼會離開執行局的,又是為什麼會來到我們的獵戶座,Show Time,現在是小兄弟的表演時間。”
說完話,卻是見到童關已經來到了距離江夏有些距離的地方,算是站在人群堆裏的。
他從身邊黑衣人的手裏拿回了那頂休閑帽,順手,便是戴在了腦袋上,隨後,雙手抱胸,一臉嚴肅的望著眼前的江夏,沒有說話。
整個地下場所內的人,全都將視線放到了這個江夏的身上,每一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到了極致,期待著江夏做出他的回答。
而與此同時,江夏之前所見到的那些人,也就是雪氏三姐妹、魔家四將,似乎是被這熱鬧的事情,給吸引了。
便是來到了這人群混跡的地方,站在略微靠前的位置,觀看著這一幕幕好戲。
當然,最吃驚的,還是屬江夏的那個小迷妹——雪無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