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體內屍血的解藥,吃下去之後,不要做劇烈的運動,休養一炷香的時間,便能夠痊愈,如果你信任我的話,就盡管吃下去就是,信不信由你,我把話放在這裏了。”
魔宮的臉色帶著凝重,一臉嚴肅的看著眼前的一賀恒流,他是放棄了與一賀恒流的拚死掙紮了。
在這場戰鬥的麵前,他見識到了江湖上盛傳出來的一賀恒流的實力,這黑道第一劍聖的名譽,可不是吹出來的。
既然眼前的魔宮都已經這樣說了,一賀恒流豈能夠負了這個魔宮的好心,他相信魔家四將裏的人,不至於陰險到這種,用毒藥來害人的地步,如果,這個魔宮真的打算陰自己,也不至於到現在。
見勢,一賀恒流便就是伸出了左手,將魔宮手裏的那顆黑色的藥丸給捏在了手裏,想都沒有想,便是將手裏的這顆黑色的藥丸給吞了下去。
臉上黯淡無光,對於這顆黑色藥丸的感覺,也就隻有回味那麼的就簡單了。
但也正如魔宮所說的那樣,一賀恒流也開始相信了剛才服下的這顆黑色的藥丸,就是這屍血的解藥了。
因為一賀恒流覺得,右胯處的傷痛感在逐漸的減弱,原本腦殼子的昏厥,也是因為這黑色藥丸的關係,消散了。
看見一賀恒流的神色,魔宮也是淡然一笑,隻是心裏頭還是難受的很。
雖然一賀恒流讓自己失去了一隻胳膊,但也正是因為如此,才讓自己活了下來,這之間,夾雜著愛恨,就連魔宮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傻了。
“哎,我說,童關大人,我認輸可以嗎?你看,我都這樣了,已經打不下去了,所以,我選擇認輸,以此來結束這場沒有意義的戰鬥,可以嘛?童關大人。”
魔宮向著擂台下,站在一邊的童關望了過去,表情略顯莊重,顯然,他是認真的。
在聽到這番話之後,眾人無不是吃驚不已,有誰能夠想得到,這個魔家四將為首的魔宮,居然會率先投降認輸。
雖然他失去了右臂,但他真的還是那個曾經至死方休的英雄猛士嗎?
“這真的是魔家四將之中的那個魔宮嗎?我是看錯人了吧,自大的魔宮居然還會率先認輸,他不是很有能耐,很能打的嗎?居然會這樣做。”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他的右臂被一賀恒流給砍斷了,若是拖延了,得不到救治,就隻怕會有生命危險,那樣,就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而且,就靠魔宮這樣的狀態,也是很難再和一賀恒流一較高下了,所以,魔宮這樣做,也是無可奈何吧。”
“如果魔宮認輸了,那麼,一賀恒流就能夠去灣灣執行機密任務了,可憐的魔宮啊,就這樣的丟失掉去灣灣執行機密任務的機會了,不過,在戰鬥還沒有開始,就已經能夠猜得出來,獲勝的會是誰了。”
麵對著場下的種種說辭,魔宮並沒有為此覺得有絲毫的不妥,他認定的事情,是不會後悔,而那堅毅的眼神望著擂台下的童關,讓童關的嘴角一撇,安然一笑,頓時沉默了。
“你要認輸,這當然是可以的,你要認輸,我也沒有話說,來人啊,去帶魔宮療傷吧,這種傷勢,再拖下去,隻怕會危機生命,我可不希望,十二駭客會平白無故的就少了一名。”
說著,童關卻是無奈的轉過了身去,表麵上看上去,是有些嚴肅的,可是,心底裏想的是什麼,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畢竟,童關也是為了組織著想,十二駭客這麼難得的東西,豈能夠輕言殺死。
聽了童關的話,那兩個看守擂台的壯漢,便是打開了鐵門的鑰匙,走進了擂台上。
左邊的那個壯漢,拖著魔宮的身子,便就是要將魔宮給拖下擂台,至於右邊的那個壯漢,卻是走到了一賀恒流的麵前,便也就要將一賀恒流給拖下去。
不過,一賀恒流的臉似乎有些倔強,而且,他的身上也沒有受什麼傷痕,便就是拒絕了這壯漢的好意,他拾起了地上蓑帽,戴在了頭上,便是執著裝好的劍,一臉麵無表情的,就下了擂台。
遠遠走來的一賀恒流,似乎是不可捉摸的,那些人見了,都是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因為這強大的氣場,還帶著些許的低溫,若是再靠上前去,那就是瘋了。
魔宮被那個壯漢,已經是拖到了不知什麼地方,但是總歸來說,還是安全的,無非就是為魔宮治療,以免傷口感染,危及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