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誰啊,什麼叫別插手,你說,這個人和你的未婚妻是不是有什麼關係,他是你未婚妻的前男友,還是什麼?我今天一要弄個明白,你知道嗎?我放棄了我的現男友,來找你,你知道是為了什麼嗎?為了愛你啊,你不能夠這樣的對我的,你知道我會很難受的,知道嗎?”
女人的聲音,滿是帶著質疑,就像是罵街的潑婦一樣,下意識的,她索性將遮掩的白色被褥從身上拿了開來,身上隻留一身黑色的內衣,暴露在了空氣中,展現在了江夏的眼前。
那妖嬈的身子,黑色的誘惑,與之前的不著衣物來說,更可謂是迷人。
“你在幹嘛,不要這樣好不好,都被人給看光了,你真的以為你有什麼好的?說的把相愛的現男友給甩了,實際上是什麼,還不是看著我有錢,當出我就知道,你是奔著我的錢來的,我早就看透了你。”
“我要是奔著你的錢來的,我還會把我的身體,給你嗎?你拿了我的一血,而我損失的卻是整個青春,你別把話,說的那麼好聽,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我就偏要這樣,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珍惜我的身體,哼,渣男。”
女人好像是撇下了心的,在馬天豪的麵前,又一次的將身上僅剩下的黑色的內衣又重新的脫了下來,頓時,兩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卻是顯露在了江夏的眼前。
見此,馬天豪卻是好心的將白色的被褥披在了女人的身上,轉而自己走下了床,一臉難看的向著江夏走了過去,邊走的時候,卻是同時的在穿著衣服,黑色的上衣,一個黑色的骷髏頭在衣服上明顯的就能夠看得見,但他的下身,卻是隻穿了個黑色的大褲衩。
“誒,我說,是誰告訴你我在這裏開房的,是不是那個女人告訴你我在這裏的,哼,真的以為自己是誰啊,別看什麼未婚妻,我就和我的前女友,初戀,開個房怎麼了?回憶一下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又怎麼了?她那個女人,就像是瘋子一樣的。說我是渣男。”
馬天豪的嘴裏振振有詞的,無不是在為自己解脫,明眼的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馬天豪是做賊心虛了,居然把渣說的是那麼的光明正大,好像是江雪冤枉了他一樣。
不過,這個馬天豪才把話說完,臉頰卻是迎來了江夏的一個憤怒地拳頭,硬是直接的打在了馬天豪的臉上,重重的一擊,將馬天豪的臉頰打的險些變形,這個普通的人,哪裏抵得過擁有突變基因的人的一個拳頭。
被這一拳打的,馬天豪連忙的捂住了打中的右臉頰,他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右臉頰,好像是骨頭斷裂了,非常的難受,似乎不隻是骨頭斷裂這麼的簡單,都變形了,一碰上去,都很難受,就連馬天豪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奇怪了起來,有些的沙啞。
“你……你居然敢打我,你妹的,我去你妹的,如果我今天活著走出這個賓館,看我不找人,把你給做了。”
馬天豪的嘴裏放著狠話,明擺著是在侮辱著江夏,給江夏一個下馬威,不過,江夏倒不是那種很慫的人,視線從女人不著衣物上拿了開來,一臉怒視著眼前的馬天豪,撇了撇嘴角,嗬嗬一笑,卻是道。
“就憑借著你嗎?嗬嗬,你真的以為你是誰啊,要是連你都敢動你的爸爸我,那我以後還怎麼在道上混,可別說,我還真的想看看,你到底是打算怎麼去整我,我還真的求之不得,那個傷害了姐姐的人,如果我今天沒有死在這裏,我一定會剁了你的命根子。”
聽了江夏的話,馬天豪卻是有些的心虛,他是不清楚這個江夏的實力,他的背景,他隻知道江雪的事情,對於江夏的事情,那是知之甚少,更別說,這個江夏是道上的人了。
但,馬天豪,可不慫,他又不是那種沒有實力的人,要不怎麼說,他的父親,可是DW公司裏的董事會啊,就憑借著這一點,就能夠認識不少的人啊,更別說什麼為了錢財不要命的小混混了,找幾個這樣的人,隻有要錢,那還是可以手到擒來的,想著,這個馬天豪便是捂著右臉頰繼續的說著。
“哼,有種是男人,就別走,留在這裏和我的兄弟幹一場,輸了,我無話可說,但是,賤女人就是賤女人,活該被人騙走了身體,哼,她就是個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