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盒子已經被打了開來,江夏這才抬起了屁股,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視線逐漸的撇到了那個深藍色盒子上麵,臉色顯得有些迷茫。
但是,在看到躺在盒子裏麵的那個鍾表的時候,江夏卻是震驚的,這個“白色刺客”果真的是如雜誌上所介紹的那樣,極盡奢華,上麵布滿了白銀,宛若是白雪一般,極度的純潔,遊離在夢幻之中。
上麵的指針在不停地走動著,繁多的指針,指向不同的方向,連它的表帶,好像都是用真皮製成的,指針每走一步,都發出清脆的響聲,極度的清脆,好像是在敲打著靈魂一樣。
尤其是在燈光下,仿佛是寶藏一樣,大放光芒,流光溢彩,宛若是傍晚的霞光一樣,那是人世間最後的留念。
“我可以拿起來,在手中掂量掂量嗎?”江夏的聲音在顫抖著,那簡直是被眼前的這塊手表給吸引了,眼神裏流露著激動,他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想要抓到這塊舉世無雙的手表。
陌生男人也隻是回了句“別弄壞了就行。”便是臥在了沙發裏,一臉無可奈何的喝著白酒,對於一邊的江夏,沒有再多說什麼。
聽了,江夏這才得意伸出手,微微的彎著腰,行將要將躺在盒子裏麵的“白色刺客”給拿到手,對於江夏來說,這款白色刺客,那可是相當的要珍貴的。
隻見他緩緩的將“白色刺客”給拿了起來,盡管手還在發抖,這款“白色刺客”在手裏有一番的重量。
相比於一般的手表來說,這個“白色刺客”更是相當於一部手機,可想而知,將這款手表,帶到手腕上,是多麼的痛苦。
燈光照射在這款手表上,隻見到一頓紅色的光芒升起來,在純銀得表麵,顯得有些耀眼,給人一種及高尚而又奢華的感覺。
等享受完這種感受之後,江夏才將手表放回到了盒子裏頭,然後坐回了沙發上。
“這款手表真的管用?“白色刺客”有這個能力,去讓陳明,答應將位子讓給李煌嗎?畢竟,這個位置,可是人人覬覦的,150萬,敵得過市長這個位子嗎?要知道,市長的權利,遠遠高於這150萬。”
江夏望了望那個深藍色的盒子,帶著疑問,向著眼前的陌生男人質問道。
“是錢重要,還是命重要啊,這倒是看他怎樣去選擇了,我相信,隻要是個人,都不至於為了權利,而放棄生命吧。”
陌生男人胸有成竹的飲了口酒,絲毫的沒有畏懼心理。
但江夏聽得出來這番話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如果那個陳明真的不打算讓位於李煌,那麼,組織裏將會使用特別的手段,自然的也就包括武力了,為了讓陳明頭李煌一票,這個組織,可是什麼都做的出來。
“現在,劉芳以及陳明的見麵禮都已經知道是什麼了,現在是不是該告訴我肖秀的見麵禮了,我比較感興趣這個肖秀到底是喜歡什麼,身為玄武區的區長,有掌管這麼有曆史的一個市,自然會喜歡一些有曆史的東西吧。”
江夏一臉沉思的望著眼前的陌生男人,無奈的笑了笑,這才道。
陌生男人聽了,期初並不打算回答,不過,望著江夏那一臉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的臉色,深吸了口氣,這才做出了一些透露。
“你說的沒錯,他確實是喜歡一些和曆史有關的東西,我就直接和你明說了吧,他喜歡C市書畫大家米芾的作品,你也知道米芾的作品,本來就很貴。”
“不過,因為肖秀管轄的玄武區,在經濟上,首屈一指,所以,自然不能夠讓肖秀覺得有些虧損,縱然米芾的作品再貴,也是要作為禮品,送給那位啊。”
米芾的作品?米芾可是北宋著名的書法家,畫家啊,近年來,有了收藏熱,米芾的作品收藏價,隻增不減,現在,如果,組織真的打算贈與肖秀米芾的作品,那所付出的價格,自然不會太低。
“這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到底是打算贈予哪副作品,米芾的書畫,所作甚多,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在一番思索之後,江夏還是認輸了,便是問道。
那陌生男人深吸了口氣,再一次的將高腳酒杯裏的白酒一飲而盡,望了望眼前的江夏,笑了笑,這才道出三個字。
《研山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