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賈和夜狼站在一邊,距離黑色粉末很近,都瞪著大眼看著眼前的所出現的這一幕,無不是震驚不已,可是震驚歸震驚,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敢問小兄弟,這火,就是你的實力嗎?”
杜老大站起身來,向著江夏緩緩的走了過去,雖然臉上波瀾不驚,可是心裏還是擔心著這個江夏會對自己做出什麼瘋狂地舉動,他可是知道,這火焰不是普通的火焰。
“這是異火,是我的能力,可以將目標燃為灰燼,就算是水都滅不掉,不將敵手燃燒成灰燼,誓不罷休。”逐漸的收起了手掌中的火焰,便是輕聲細語的說道。
“江夏,萬不可對杜老大動手。”陳歐像是預感到了江夏的異樣,便是伸出了手,連忙嗬斥道。
“我相信這個小兄弟不會對我動手的,是離開是留下,都是這個小兄弟的選擇,我們無權幹涉,既然小兄弟想要繼續留在獵戶座,那就留在獵戶座好啦,我們也就不插手了。”
杜老六好像是認慫了,一邊的迎合著江夏,一邊的則是在連連否決。
那許賈以及夜狼轉過身去,來到了杜老大的身邊,兩人的臉色難看至極,冷冷的望著眼前的江夏,恨不得一口將這個江夏吃掉,雙手握拳,作出了一番進攻的準備,行將要對江夏出手。
江夏注意到了這一點的異常,撇過了頭去,狠狠的瞪向了一邊的準備要出手的那幾個家夥,眉頭緊皺著,那種臉色絲毫不給人好臉色。
許賈和夜狼也不傻,知道這個江夏的實力便也就隻好慫了,待在杜老大的身後,默不作聲,臉上一臉憋屈的樣子,活靈活現。
“你能夠答應我,我很高興,那既然如此,我就回去了,從此我們相隔路人,你們離開獵戶座的事情,我是不會告訴別人的。”說著,江夏便就要轉身離開這裏。
對於陳歐來講,倒是有些不舍,他是不希望江夏回到獵戶座裏的,要是一起加入到杜老六,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了,也好有個照應,再加上江夏這種力量,在杜老大的手裏,簡直是順風順水啊。
“你真的要留在獵戶座嗎?和我一起跟隨杜老大不好嗎?為什麼這麼的倔強呢,你以為這個是什麼組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繼續留在這個獵戶座,豈不是自討苦吃嗎?”
陳歐可不管這個那個,便是將心裏的想法,全然的說了出來,臉色紅潤,怒氣衝天,語氣那是充滿了憤怒,便是走上了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拉住了江夏的衣領。
他將嘴巴,貼近了江夏的耳朵,輕聲細語,盡量不讓別人聽到,低聲的向著江夏說道。
“羅浩我是勸阻不了,我可不想再讓你留在獵戶座,無法自拔,你必須得跟著我。”
江夏沒有說話,直接的就是撇開了陳歐的身子,轉過了身去,麵朝著房間的門,緩緩地就要走出去。
陳歐還是抓住了轉過身去的江夏,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企圖做最後的掙紮。
“你不要再攔我了,我是絕對不會留下來的,心意已決。”
江夏的眼神是如此的執著,他不會放下羅浩,而獨自一人離開的,他答應過當時執行局局長張建,要留在獵戶座做臥底的,早晚有一天,會除掉獵戶座,然後,以及讓灣灣回到九州國的懷抱中。
見江夏如此的執著,陳歐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無奈的歎了口氣,臉色實屬難堪。
在陳歐、杜老六及眾人的注視之下,江夏離開了這個房間,連頭也不回,臉上充滿了不屑,現在,他想要離開這個房間的意誌,已經沒有誰是能夠阻攔的了的了,就算是杜老六也不行。
房間的門,被關上去了,杜老六踱著手,回過了頭去,一臉無奈的向著之前座過的沙發走了過去,一臉沉悶的樣子,顯得很是難受。
許賈以及夜狼還有陳歐的視線,循著杜老大的走去,而觀望著。
“杜老大,要不讓我去吧,去教訓一下那個小子,那個小子也真的是太狂妄了,居然敢這樣對杜老大說話,誰給他的這個膽子,而且還這樣對待劉彪,看我不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說著,夜狼便就要轉過身去,行將要出門,打算去教訓一番這個江夏。
“你去教訓他?到底是誰教訓誰,到時候,不要被那個小子給教訓了才好,難道,你也想和劉彪一樣,化為灰燼嗎?”
杜老大猛的轉過身去,大聲的嗬斥道。
杜老大的這番話,說的夜狼啞口無言,神色有些慘白,夜狼這才知道,原來是自己說大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