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大雙手踱在身後,望著在場的蒙麵黑衣人,一臉凶狠,嚴肅的說道。
但在杜老大的這番話才說完之後,一邊的距離杜老大最近的蒙麵黑衣人,卻是顯得有些不耐煩,動了動嘴巴,說道。
“現在的你,不過是一隻寄生在別人家的狗子而已,談什麼杜老大,杜老大早已經死掉了,現在已經不是杜老大的那個時代了,現在是獵戶座的時代,是我們的時代。”
被說成是寄生的狗子,杜老大哪裏能夠忍得下來,雙手叉腰,回過頭,望向了一邊還辱罵自己的那個蒙麵黑衣人,臉色頓時就是難看了起來,怒皺著眉頭,說可以殺死人,簡直是毫不為過的。
雖然對於這些蒙麵黑衣人的存在,杜老大是有所顧忌的,但是被說了這麼侮辱的話,杜老大可是忍不下來的,帶著滿腔的怒火,一個勁的向著那個蒙麵黑衣人衝了過去。
挺快的速度,好歹杜老大也是混過的,在這種速度,又是這麼近的距離之下,那個蒙麵黑衣人倒是沒有發現到杜老大的這一舉動,就算發現到,已經是晚的了。
杜老大伸著左手,就是抓住了蒙麵黑衣人的脖頸,極大的力氣,緩緩的將蒙麵黑衣人提了起來,黑衣人的後背緊貼著身後的牆壁,杜老大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凶狠的目光,直接的就是映在了蒙麵黑衣人的身上。
蒙麵黑衣人的臉色看起來十分的痛苦,因為被掐著脖子的關係,所以,臉色看起來有些的蒼白,嘴唇發青,杜老大的力氣,可想而知是有多麼的強悍。
但,即使如此,蒙麵黑衣人的嘴裏,還是在極力的諷刺著。
“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你……是一隻寄生的狗子的事實。”
聽起來極其痛苦的聲音在杜老大的耳裏,倒像是一劑興奮劑一樣,讓他的力氣,更加的強悍了,直接的就是掐爆了這個蒙麵黑衣人的血管,沒有幾下,這個蒙麵黑衣人居然直接的被杜老大給掐死了。
見到同伴的死,其餘的蒙麵黑衣人,自然是憤恨的,沒有等那個誰來,便是握著手裏的長劍,徑直的向著眼前的這個凶手杜老大衝了過來,沒有理會別人,眼裏隻有這個杜老大。
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妙,杜老大便是急忙的將這個蒙麵黑衣人的武器拿在了身上,包括是飛鏢以及那把殺人用的長劍。
對於劍這種武器,杜老大算是精通的,那握劍的姿勢,可不是花架式,還是會一招半式的,雖然是冷兵器,可是,還是一樣能夠殺死人的。
其他人見到杜老大兩麵受敵,還是挺想去幫一幫的,但是,在生與死的麵前,誰不想選擇生,誰想去死,既然可以生下來,誰有樂意去選擇死亡呢,在這兩種艱難的選擇之下,其他人決定不去插手。
如果他們隻想讓杜老大死,何必還要去做陪葬呢。
見到那些往日的弟兄,沒有打算幫幫自己,杜老大的心裏,其實是挺難受的,這種感覺,就和背叛一樣,他們背信棄義,見死不救,隻留著杜老大一個人,與那些敵人搏鬥。
在生與死的麵前,最不值錢的就是兄弟情義了,在杜老大拿起長劍作戰的時候,就該想到這一點的,是不會有人幫助自己的。
然而死亡也不過如此,沒有兄弟的幫助,杜老大何德何能能夠鬥得過這些蒙麵黑衣人呢,那些蒙麵黑衣人手中的長劍,刺進身體裏的感覺,流出了鮮血,杜老大的意識也是在逐漸的衰退。
可以說是被朋友出賣的,也可以說是實力不劑,在這些人的進攻之下,杜老大的反擊顯得很是無力,身上多處留下了很多的傷痕。
那血淋淋的樣子,顯露在了那些兄弟的麵前,卻始終是無動於衷的,不敢向前多走一步。
杜老大的身上,不知道被長劍給紮了多少的傷孔,流了多少的血,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染紅了,他憑借著一隻手撐在地上,一臉迷茫的望著那些兄弟。
這種失望感,是杜老大從未有過的感覺。
一個人怎能夠敵得過這九人,這個時候,一把飛鏢紮在了杜老大的左肩上,直接的就是穿透了,毫無征兆,頓時,杜老大一口鮮血迸湧而出,直接的露出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