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江夏所說,雖然李煌手裏拿著小手槍,可是卻始終不敢開槍,畢竟麵對的是兩個人,而且,李煌也沒有這種實力,來麵對兩個人。
“知道我為什麼要殺死李閑嗎,因為他殺死了我最愛的女孩——徐萱,並當眾的侮辱了她,讓她帶著恥辱死去,我殺了他,那還是輕的了,我覺得我應該將這個惡魔給五馬分屍。”
“你肯定沒有嚐試過最愛的人被當眾侮辱的感覺,那是多麼的痛徹心扉,多麼的讓人無法原諒,李閑是該死的,你也該死,就不應該生出這麼一個畜生來。”
江夏的這番話,讓李煌氣的到了心裏,一方麵是生兒子李閑的氣,一方麵是生江夏的氣,但最多的還是生李閑的氣,若江夏所說的是真的,那李閑是真的罪有應得,簡直就是該死。
“不,我的兒子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一定是你歪曲事實真理,在詆毀我兒子的名譽,沒錯,一定是你的錯誤,都是你的錯誤,在這裏歪曲事實真理。”
李煌氣在心頭,那種樣子,像是下一秒就會做出什麼瘋狂地舉動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事實沒有出人意料,李煌確實是扣動了手中小手槍的扳機,槍口指著眼前的江夏,便是射了過去,而對於此,江夏卻是無動於衷,像是根本不知道一樣。
不過,對於眼前的情形,雪無痕卻是慌了,她哪裏希望自己最愛的人在麵前死去,因為有神功護體,子彈這種東西是傷害不了雪無痕,在極快的運氣之後,雪無痕便是一個勁的衝了上去。
正如雪無痕所料想的那樣,擋住了飛往江夏身上的那顆子彈,這也就讓江夏免除了傷害。
不過,子彈出人意料的射中了雪無痕的脖子,本來以為神功能夠抵擋一番的雪無痕,頓時卻是吃驚了,發現身上的力量在集聚的流失,轉眼隻見,就和普通人一樣。
而所謂的神功,也是消失了,眼前開始昏暗,四肢無力,很想要找個地方躺下來,靜靜地睡上一覺,什麼都不做,什麼也不想,隻是睡著,就已經很快樂了。
江夏卻是慌了神,意識到了有血從雪無痕的脖子處流了下來,江夏便是連忙的將雪無痕的身子,麵向了自己。
在轉身的那一刹那,江夏的心頓時就碎掉了。
蒼白的臉,雙手變得冰冰涼涼,嘴唇發白,頭快要垂下來了,盡管江夏還在極力的扶著,卻仍舊阻擋不了,眼前雪無痕的瀕臨死亡。
“你怎麼這麼傻,為什麼要這樣做,我有突變基因的幫助,他是殺不死我的,為什麼還要救我呢,等等,你不是也有突變基因的嗎,為什麼連一個子彈都抵擋不了。”
江夏慌忙的問著,緊張的神情,連眼淚好像都要掉落下來了。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我的神功護體,是可以抵擋的住子彈的,根本不在話下,以前就可以的,為什麼今天卻不可以。”
雪無痕有氣無力的說著,像是要死掉一般,頭往後垂著,鮮血滴落到了昂起的胸口上。
死亡,對於雪無痕來說是注定的。
雪無痕的這番說辭,讓江夏頓時吃驚,雪無痕沒有服下組織裏的毒藥,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子彈擊中了雪無痕的脖子之後,她的突變力量就消失了,難道是因為脖子是所有駭客的突破口嗎。
如果脖子決定了一名駭客的生死,那麼,在江夏的眼前,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憑借著這個,可以對付絕大多數的駭客。
不過,目前為止,最主要的還是雪無痕的生命。
他不希望雪無痕死掉,希望雪無痕活下來,他不希望麵對雪氏三姐妹的冷言惡語,更不想麵對以後的職責。
於是,他將雪無痕的身子緩緩放在了地上,隨後直起了身子,一臉凶狠的望著眼前的李煌,微低著頭,在那副麵孔之下,掩藏著一個人最大的複仇。
隻有殺死李煌,才能夠安心,在這對父子的手下,江夏已經失去了兩命喜歡的人了,其一是徐萱,其二便是這雪無痕了。
在慌忙之中,李煌又射出了一發子彈,子彈命中了江夏的肩膀,不過,子彈剛觸摸到江夏的皮膚的時候,卻是被身上已經燃起來的火焰,給融化了。
原本,這顆子彈是險些就擊中江夏的脖子,好在江夏反應及時,這才沒有因此而失去性命。
因為,江夏還要活下來,去為雪無痕報仇,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去贖罪,將雪無痕的屍體,送還給雪氏三姐妹。
而在此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殺死眼前的李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