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江夏這才微微的冷笑著道,回過了頭,一臉恐怖的望著眼前的黑劍以及子初,那種異樣的臉色,讓黑劍以及子初,不由得齜牙咧嘴了起來,甚是凶狠。
“這還能夠是為了什麼,不正是說明了掌門人對於你的信任嗎?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你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
黑劍手裏握著劍,提在了麵前,劍口直指麵前的江夏,臉色猙獰,齜牙咧嘴,嘴裏發出了鬣狗一般的吼聲,聽起來,甚是讓人覺得惶恐。
“我告訴你,少在這裏裝瘋賣傻,真的以為掌門人對你這麼好,就可以在獵戶座裏為所欲為了嗎?隻要你敢做出任何狂妄的事情,我和子初,絕不饒你。”
說著,黑劍便是將手裏的巨劍一揮,頓時,一股劍氣向著江夏襲來,江夏的身子,被這股劍風,身子不住的動了動,連忙伸出了手,遮住了臉,站穩,這才沒有因此而倒在地上。
“哦,是嗎?嗬嗬嗬……”江夏的嘴角冷冷一笑,帶著的那種臉色,讓人看起來很是不舒服,有種想要去揍江夏的欲望。
“你們應該知道雪無痕以及雪櫻已經死掉了的事情吧。”江夏笑了笑,片刻之後,這才又接著說道。
“你想要說什麼……”子初連忙站了出來,凶狠的望著眼前的江夏,手握著苦無,不由得加大了力氣,凶狠的樣子,讓人不寒而栗。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呢,不過是想要告訴你們一聲,對了,就是那個雪無痕以及雪櫻,都是因為我而死的,雪無痕因為救我,被人殺了,雪櫻因為我,得了心髒病,然後也死了。”
江夏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反而多了些囂張,似乎,做出這些事情來,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不過,對於黑劍以及子初來說,自然是非常不爽了,兩人的了臉上,頓時就變得憤怒了,齜牙咧嘴,宛如一頭頭的鬣狗一樣,見到了獵物,即將要將眼前的獵物吞在嘴裏,以一種極為瘋狂地姿勢,將食物吃在嘴裏。
“你居然害死了無痕,害死了,我最愛最愛的女孩,你居然害死了她,居然害死了她,我發誓,一定要讓你體會到這代價是什麼,我會讓你死掉的,你會因此而付出代價的。”
黑劍提著劍,一臉發了瘋的,就是向著江夏的麵前衝了過去,將江夏看成了他的仇人,皺著眉頭,在接近江夏的時候,便是提起了巨劍,就要向著江夏的肩上砍下去。
奇怪的是,江夏沒有閃躲,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黑劍的招式,知道他的行動,他的力氣挺大的,速度倒是慢了些,這倒是讓江夏覺得有些失望,嘴裏哼唧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過,就在黑劍要砍下去的時候,一隻苦無,卻是在這個時候,飛了過來,直接的打中了黑劍手裏的這把巨劍,這隻苦無的力度倒是蠻大的,直接將這把巨劍給擊倒在了地上。
巨劍掉在了地上,劍口直接的就是插在了地上,在地上留下了一個清晰地口子,挺大的口子,巨劍直接的就是插在了石地板上,碎石灑落在了一邊,四下裏搞得跟垃圾場一樣。
“子初,你幹什麼,我差點就殺了這個小子,你剛才幹什麼呢,難道是想要和這個小子一起來對付我們?子初,你別逼我把你也殺了。”
黑劍氣的轉過了頭去,一臉凶狠的望著身後不遠處的,手裏拿著另一把苦無的子初,便是怒道。
“想要殺我,哼哼,等你有了那種實力再說。”
子初走上了前去,很是輕盈,不急也不燥的,臉上卻是露出了狐疑,帶著陰險。
黑劍沒有說話,嘴裏吐出了句不屑,等見到子初走上前來的時候,這才扭過了頭去,望向了眼前的江夏,心裏卻早已經將子初罵了個遍。
“你將掌門人的家裏弄亂,有沒有想過掌門人會怎麼去想,不要以為,我們是他的貼身保鏢,就可以一點禮數都沒有了,可別太囂張了。”
子初來到了黑劍的旁邊,一臉笑意的說道,麵對著江夏,臉上仍舊是笑嘻嘻的,直到轉過了身去,麵向著黑劍,臉上的笑容,逐漸的變成了陰險。
“掌門人沒有了我們,什麼都不是,要不是我們保護著掌門人,掌門人早就死掉了,弄壞他的那麼一點地板磚又怎麼樣?我就不信,掌門人可以殺了我們。”
黑劍一臉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