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剛沒有法力,但是好像在天庭待了這麼長時間也不是白待的,不說一身蠻力有沒有什麼卵用,天庭的變態二字可是讓他學了個十成。
真看得目瞪口呆,那邊電話通了。
“喂”太白金星那邊不慌不忙的聲音“小花。”
“老君,出事兒啦”我得趕緊給老君說清楚,不然吳剛找了去,就憑他的智商百分百得怨我指使。
“莫慌”就聽那邊霹靂乓啷,一陣響動,好似有瓦片落下,有什麼重物砸破了屋頂。
我心一驚,嘖嘖,這是吳剛那憨貨到了,完犢子,這鍋恐怕就得我背了。
“我x,誰這麼大膽”得了太白金星髒話都彪了出來了,剛剛儒雅神仙的氣質蕩然無存“小花我先掛了,我這兒有點兒事兒。”
沒等我說話,那邊電話就掛掉了,臨掛掉之前還聽見太白金星的悲鳴“天呐,我的龍口夜明珠。”
我一咬牙一跺腳,拿手機出來,扣電池,拔卡。
隻能拖拖了,就說手機沒電了,月球上信號不好也成,反正得等太白金星氣兒消了才成,現在有個吳剛在前麵頂風頭,等太白金星氣兒消了我再去道歉吧。
“唉”歎了口氣,坐在月樹下邊,看著點點星河直犯愁,突然想到,要是給天蓬元帥的事兒辦好了,成了天蓬元帥和嫦娥的中間人,那不就是有人罩著了麼。
但是又不好辦,據說這嫦娥是個冰山,還不是一般的冰山,能在廣寒宮這麼多年一步不出的冰山老妖,又怎麼會好糊弄呢。
吳剛那憨貨還說這嫦娥喜歡兔子,還建議我送兩斤麻辣兔肉進去,簡直喪心病狂。
這天蓬元帥也沒有說嫦娥喜歡什麼東西,也沒有說嫦娥喜歡什麼愛好。
心裏麵犯了難,這可不好辦,眼見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還是沒有主意,算了走一步看一步,為了妲己,為了自己。
咬著牙就走向廣寒宮,在月亮上跟吳剛跑的那幾圈兒基本上都是路過廣寒宮的,除了廣寒宮周圍有些淡淡的寒意也沒聽見什麼動靜。
這次卻不一樣,還沒待走進,就見一個女子扶著宮殿的欄杆憑欄而望,女子眉如青黛、肌似羊脂、柳腰蓮步,一身白裙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俏臉上一片端莊雅致。美,很美,從來沒見過如此典雅的女子,帶著一份似水的舒柔閑適。
隻是眼神卻十分冷淡,看人的時候人覺的十分淡漠,仿若漫天星河在她的眼中都不能閃爍。
“那個......”我開了開口,卻不知道怎麼說,自己是來做媒的,本來是天蓬元帥請來的說客,隻是見了冷淡清雅的嫦娥卻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嫦娥沒有應答,隻是眼角一瞥,看得我是心裏麵又是一冷,不僅焦急開來,得像個辦法搭上話混進去不然這任務完成不了啊。
突然想到一首詩,嘖,有了。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我清了清嗓子在下麵讀到,這是卞之琳的《斷章》,用在這裏再合適不過,就看能不能引起嫦娥的注意了。
嫦娥眉頭一皺“拾人牙慧。”
清冷的一句話,得了,我心裏拔涼拔涼的,看來這下是沒戲了。
卻聽得樓上嫦娥又開口道“算了,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