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點頭:“哎,對,羊犍子肉瘦。瘦死羊幹兒肉嘛!”
和申得到了答案,不再願意陪劉墉吃喝了:“好,多謝中堂指教,我跟您告辭了。”
“哎,不必客氣。”
曹磊:和申走了。劉墉也睡了,睡到三更多天,醒了。怎麼?因為頭天晚上白幹兒酒喝多啦,嘴裏叫渴,哎,給渴醒了。劉墉喝了碗水,坐那兒一琢磨,昨兒誰來啦?噢,和申。
他幹什麼來了呢?噢……問我八句話。是什麼高?什麼低?什麼東?什麼西?什麼薄?什麼厚?什麼肥?什麼瘦?
我怎麼告訴他的?是黃瓜高,茄子低,東(冬)瓜東,西瓜西,耍錢薄,喝酒厚,羊尾巴油肥,羊犍子肉瘦。這……這都什麼詞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直播間響起了笑聲。
曹磊:劉墉想:這八句話是皇上賜給的上諭呀,明日早朝回奏,和申跪在金殿上,當著文武百官黃瓜茄子一齊數,哎……不象話呀!皇上要一追問,是我告訴他的,再打我一個戲耍國家大臣……,不行,我得趕緊上朝,找他去。
按說,五更早朝,這才三更多天,來得及呀,準能走和申前頭啊。可劉墉這四位轎夫走得太慢了。怎麼?還是抬他爸爸老中堂劉統勳的人哪,四位歲數都夠可以的啦。緊趕慢趕,等到了朝房一打聽,和申已經上殿了。
────“和申今天來得怎麼這麼早啊?”盜涼人問。
曹磊:是這麼回事,和申從劉墉那兒得了這八句話,高興得一宿沒睡。心說,劉羅鍋兒呀,劉羅鍋兒,這回你可落空啦。把八句話告訴我了,明天早朝我一回奏,萬歲不定得賞我點兒什麼呢。嗯,我得搶早去。所以,今兒他是頭一個上殿。
劉墉一看和申上殿了。心說,得,這下兒要捅漏子!幹脆,我也上去吧。好在劉墉官至一品,“品級山”排班,在最前邊兒。他站那兒一聽,和申正說哪。
“啟奏萬歲,昨天您賞奴才那八句話,我答上來了,特奏於您知。”
────“看來真的要出事了。”懸岩說。
曹磊:乾隆高興了,瞟了劉墉一眼,心說,你也聽聽,和申不是沒能耐,而是有學問。這不答上來了不是。嗯,我得好好問問。
乾隆樂得站起來了:“和申,朕當問你——什麼高?”
和申鉚足了勁給一嗓子:“黃瓜高!”
“啊?”
乾隆一聽,哎,我坐下吧。往下一坐,問了:“什麼低?”
“茄子低!”
乾隆一琢磨,嗬,我怎麼單趕這句坐下呀!
又問:“什麼東?”
“東(冬)瓜東。”
“什麼西?”
“西瓜西。”
“什麼薄?”
“耍錢薄。”
“什麼厚?”
“喝酒厚。”
“什麼肥?”
“羊尾巴油肥。”
“什麼瘦?”
“羊犍子肉瘦!”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端木風說。
“我笑著直不起腰了。”521a1314說。
“這和申也太傻了!”飛舞手說。
曹磊:皇上一聽,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