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林滓琅摸了摸發癢的鼻子,疑惑的抬起頭看了看天空:“怎麼回事?我怎麼會打噴嚏呢?難道是老爺子知道我偷偷摸摸的跑出來玩了?”林滓琅搖了搖頭:“不管了,管他是誰,反正不管我的事!小二,再來壺酒!”
“好嘞!客官稍等,酒馬上就來……”
夜幕中,千寒子和清柔在房間裏。千寒子打開窗惆悵的望著天空,清柔疑惑的望著千寒子:“怎麼了?有什麼心事嗎?”
“清柔,你有沒有感覺這一路上都不太正常,我總感覺有什麼在故意引導我們到這裏。”
清柔一頓,點了點頭道:“你這麼說,我還真感覺有些不對勁,我們離開洛塵仙宗到這裏是為了幹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還有魏熊在這裏,我總感覺我們不能輕易離開古夕城。”
“嗯,當初我們幾個離開了洛塵仙宗後,我總覺得不對勁,黑袍人襲擊了洛塵仙宗不久,師尊就突然宣布你和雲寒師弟的婚事,你不覺得奇怪嗎?”
“聽你這麼一說,我也一直感覺有一件事很奇怪。”
“嗯!”千寒子眉間微調:“什麼事?”
“其實那封情書是芷月師妹要我當著她的麵交給你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芷月說那封信是我的。”
“什麼!”千寒子大驚道:“那封情書是芷月交給你的!那你當時為什麼不和我說呢?”
“哼,當初你看到那封情書就像丟了魂似的,直接被芷月師妹拿走了,我怎麼跟你說啊!”清柔一聽到千寒子的疑問,有些生氣,對著千寒子嗔怪道。
聞言,千寒子連忙拉住清柔的手:“清柔,對不起,我當時不是故意的,我是太在乎你了,清柔你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那封情書是芷月給你的。我以為是……”
千寒子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清柔捂住了嘴巴:“你不要說了,那都是過去的,現在隻要我們在一起就可以了。不是嗎!”
千寒子微笑的摟住清柔望著窗外:“千寒師兄,你剛才說我和雲寒師弟的婚事有些奇怪,怎麼回事啊?”
千寒子寵溺的抱著清柔:“沒事,沒什麼事,你別多心了,一切有我呢!”
“嗯!”清柔答應道,然後靠在千寒子的懷中,千寒子看著懷中的清柔,凝視著天空:“雲寒師弟,我們來到這都是因為你嗎?你到底還有什麼身份?你每天和我們在一起都是用什麼心態?”
此時此刻,隱滇正在萬民客棧徘徊,過了一會兒,隱滇縱身一躍,跳到一個房頂上,掀開磚瓦,跳了下去。
,等隱滇站定後,警惕的望了望四周,向床邊輕移過去,小聲道:“聖女,快醒醒!”邊說著邊向床沿摸去,去摸了個空,隱滇愕然的望著床上:“不對啊!明明已經查過了,怎麼會沒有人呢?難道……”
突然,一道劍光從腳落射出,直取隱滇麵門,隱滇大吃一驚,連忙揮起劍擋住劍光,隨即揮舞著劍身,淩厲的劍風倒卷而出,向牆角襲去。
“轟!”一陣轟鳴聲傳出,房間裏撒滿了灰塵。隱滇猛然一衝,幾個踏步來到了牆角,橫劈
而去,劍身淹沒在灰塵之中。
“鏘……!”一陣陣劍吟聲從灰塵中傳來,隱滇越戰越驚,從灰塵中不斷傳來的勁道震的他手漸漸發麻虎口陣痛,隱滇心知再這樣戰下去必輸無疑,便向後退去,這時,揚起灰塵中,一道劍光乍起,向隱滇襲來,空氣被震的嗡嗡作響,劍身輕晃,向著隱滇迎麵而來,隱滇持劍而立,劍向前一揮,劍身劃出一道弧線。
鏘鏘!一道金鐵交鳴之聲從倆劍交接之處傳來,犀利的劍氣向四周席卷而去,震的四周的家具呼呼作響,一個恐怖的勁道從劍尖爆發而出,狠狠的擊在隱滇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