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祁繼卻和駱時檀閃電定婚――他以自己的行動,告訴米家,他可以娶任何人,但絕不會再和米芳菲牽扯不清。
米芳菲本來是希望借這件事,逼祁繼向所有人宣布她是他的,結果卻等來了了這樣一個消息。
那天,正好是路殷向她求婚日,聽聞了這個消息之後,她頓時大驚失色,丟了路殷,而去找祁繼。
路家為此丟盡了顏麵。
可路殷這人就是對米芳菲癡上了心,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和她就此絕交,八年來,她未婚,他就一直未娶,那份情誼可算是感天動地,卻獨獨感化不了米芳菲的心。
若說八年前,路殷還隻是一個黃毛小子,在商海沒多大作為,那麼八年後的他,卻已然成為一個讓人不可小覷的商業驕子,雖不及祁繼名聲赫赫,一統祁氏的天下,卻已是路氏集團中最最有手腕的狠角色。
如今在商界,提到路殷這號人,都會說一聲:是個人物。
祁繼二十來歲的時候,和路殷有些交集。主要還是因為米芳菲。米芳菲因為祁繼而就讀堯城大學,路殷因為米芳菲跟著來了堯城讀書。不過這幾年,他和這位幾乎從不打交道。
“路殷,我的時間,你耽誤不起。”
祁繼坐在那裏,手上翻著等一下談合約需要用到的資料,聲音淡淡。之前那個關係公司盈利的項目,因為周末的事沒有馬上簽成,有些細節問題,還需要進行修改,說好了,今天上午正式簽約。
“我讓你下車!別逼我對你動手。如果你想上頭條的話,我奉陪!”
路殷沉沉喝了一句。
這也是一位常年被人捧著的人,平常時候,誰敢拂他麵子?
可惜今天他遇上的是祁繼,那氣焰囂張起來,絕對比他還要狂。
“動手?”
祁繼看著資料,還用筆作了一些記錄,嘴裏淡淡接上話:
“你覺得你打得過我嗎?”
前座,程航狠狠抽了一下唇角:他家BOSS不會小瞧任何對手,但同時,他更不會在任何對手麵前輸了勢氣。
透過後視鏡,他看到老板沒抬一下頭,隻瞟了一眼腕表,說:
“我趕時間,路殷,你再誤我一分鍾,我就報警。”
路殷的反應是鑽了進來。
程航生怕他上來做出一些傷害老板的事,連忙轉了頭,沉聲提醒了一句:“路少,請你下車,未經祁總允許,誰都沒資格上來。你這行為,已經嚴重……”
“閉嘴……”
路殷沉著臉冷冷叫了一句:
“有種,你們就報警。我們正好去警署好好談一談芳菲的事……祁繼,你把芳菲怎麼了?我查過了,3月4日晚上,芳菲回來國,之後就失去了行蹤,有記者向我爆過料,說,這天晚上,你的車子曾在半夜出過雅苑。祁繼,你把芳菲藏哪了?你在軟禁她是不是?”
祁繼不動聲色的抬頭,打量起坐到他身邊來的路殷,淡淡反問:
“我為什麼要軟禁她?”
“因為她懷了你的孩子!”
路殷臉色鐵青的擠出這句話時,眼底全是痛苦之色:
“你為了圓你的謊,就把芳菲藏了起來。祁繼,你能瞞盡天下所有人你的嘴角,可瞞不過我,你根本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混蛋。什麼看中駱時檀才娶的她,你騙誰呀,你根本就是和駱遂忻達成了見不得人的勾當才拋棄了芳菲別娶的。你根本就是道貌岸然偽君子。為了利益,什麼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