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挑了挑眉,繼續保持緘默。
祁繼的三叔祁凡可不認為他能有什麼良策,但還是問了一句:
“你能有什麼法子?”
“當務之急,就是穩住駱厚予,對吧!”
祁梁敲了敲桌麵:“想要穩住他,不是一件難事……”
“你這是在賣什麼關子,倒是說該怎麼做啊……”
老太太萬分著急的催起來。
“很簡單,先順著他,讓繼之離婚娶駱詩,隻要向駱老商量一下,暫時不公開婚訊,祁家就不會受到任何名譽上的損失,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相信駱老爺子為了達成他那個自私自利的心願,一定會同意這樣一個做法的。以不公開的形式結婚……男女雙方可以各取所需。”
祁梁得意洋洋的吐出一個能讓在場所有人都想吐血的所謂的好辦法。
老太太氣得一下子吹胡子瞪眼。
祁凡冷笑一句,損了一句:
“果然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
“喂,你怎麼罵人啊……”
祁梁不高興的叫了起來:
“要不然你覺得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駱家這是擺明要和我們玩。既然沒有其他辦法,又想讓這件事壓下去,我們還能怎麼辦?好在那老東西也活不長了,假結婚過個三五個月,事情就過去了,到時,繼之要是喜歡駱詩,那就留著,要是不喜歡,隻對駱時檀有興趣,那就把人娶回來……要是膩了,一腳踹了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女人外頭多的事……”
最後一句說的很不正經,還挑釁的衝時檀了瞄了一眼,這人很想挑剝離間麼。
“老二,你胡鬧夠了沒有?你這哪是在想辦法,你這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老太太氣倒了,猛得拍了一下桌麵,喝住了兒子的後話。
“媽,現在在胡鬧的是駱家好不好……”
祁梁撇了撇嘴,指向祁繼說:“我就說,當初你就不該把駱氏救活。瞧吧瞧吧,白眼狼就是這麼養成的。我們祁家這麼幫駱家,那老東西不感激也就罷了,還反過頭來想咬我們一口,真他媽就不該把他救回來,一早死了那才叫幹淨……哎,我說,侄媳婦,你可別瞪我,我說的是實情,要是駱厚予真死翹了,就那沒那麼多麻煩……要怪隻能怪養大你的那位不是東西。什麼玩意兒麼……”
祁梁說話,嘴上永遠不留德。這人平常囂張跋扈慣了,借著祁家的底子,在外常常嘴上得罪人。
“二叔,駱家與我養育之恩,爺爺這一次這個做法的確很不道德,但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期望爺爺就此有什麼不測才是幸事。您在外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名人,請您在說話的時候,注意措辭,沒遮沒攔的隻會顯示出你幼稚以及愚蠢的一麵……”
時檀忍無可忍回敬了一句。
祁梁臉色微變,敢當麵損他人的實在不多。他隱隱生怒,末了,卻壓下了怒氣,勾唇一笑,露出了一臉的邪裏歪氣:
“喲嗬,事到如此,你還向著駱家?”
時檀挑了挑下巴,一臉不馴之色的回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