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主教給人揍成豬頭之後,才讓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他連一句叫囂的話都沒敢說,丟在幾個美女陪讀,就灰溜溜的跑掉了。至於教皇那裏,現在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去告狀。事情在那擺著呢,教皇是不會為了自己得罪兩個神級的,他倒是會宰了自己給人家賠罪!
“唔!師弟,你可真猛!好啊!師兄沒什麼送你的,這個魔晶你留著以後應急用吧!”
比亞茨是個直性子,見到陸少風對自己的脾氣,立刻掏出一顆大魔晶來,送給陸少風做見麵禮。沒等陸少風伸手去接,比亞茨就挨了卡斯特一記大爆栗。
“混蛋!連師父都沒送點啥,先送給師弟了!是不是看我老了,沒用了?”
比亞茨一臉的痛苦之色。他這也快一百歲了,就這麼給人揍,也都是五六十年前的老黃曆了。但是痛苦歸痛苦,卡斯特揍他,他一點兒脾氣都沒有,連聲告罪之後,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了上百瓶好酒,擺了滿滿一桌子。
“師父,我這不是看人多,怕他們覬覦您的好酒嗎。這是徒兒這十幾年來周遊世界,在世界各地找來孝敬您的,請師父息怒。”
“狗屁!這些加一起,都不如少風送一瓶珍貴!老子不要這些,老子要百花釀!”卡斯特的臉對著比亞茨,眼睛卻是斜著偷看陸少風。
陸少風知道卡斯特的意思,也不藏著,直接取出萊溫特送來的百花釀,給師父和師兄一人一瓶分了帳。比亞茨哆哆嗦嗦的接過百花釀,連看都沒敢多看一眼,就轉送給了卡斯特,這才讓他消了氣,坐回到椅子上。
“看看那幾個死了沒有,死了丟到後山喂狼,沒死給我弄醒。”
卡斯特也生氣,有人在自己的地盤搞風搞雨,自己卻找不到人。為此還受了小人的閑氣,被一個紅衣主教數落了好幾句。這些氣,現在都撒在幾個美女身上了。他知道這幾個人都沒受到致命傷,隻是給陸少風打的比較慘,所以就想好好嚇唬她們一下。
“這個,這個拉去喂狼?”
陸少風和比亞茨都是戰士,不是屠夫。對有還手之力的人動武,他倆都不含糊,但是對幾個失去攻擊力的女人下手,就不是他們可以搞定的了。於是兩人都搓著手,站在卡斯特麵前想對策。
“我的冰神在上!我新修的辦公室,咋變成這樣啦!卡斯特!你個混蛋,為什麼在這兒動手打架!”
來人正是格雷斯,看著被卡斯特打破的半麵牆,還有趴在殘垣斷壁上的美女,格雷斯真是起了個半死。這些火氣,全部都撒在卡斯特身上。
“你個老混蛋!那是我幹的嗎?要怪就怪你的寶貝徒弟去!”
“呃!哎,少風啊,這是你幹的?”
陸少風聽了格雷斯的問話,點了點頭,然後又把自己收拾這幾個美女的緣由,和格雷斯說了一遍。格雷斯聽完,即使心疼幾個美女,也沒說陸少風不是。把美女們抱到沙發上放好後,又給幾個美女簡單的治療了一下。這才把自己出去的經過,和在場三人說了一遍。
原來昨天晚上襲擊發生後,格雷斯就出了學院。他的目的地是,瑞斯蘭帝國的邊境城市——厚土城。肖恩的身份,格雷斯是知道的,他是瑞斯蘭帝國的二王子,下一任國王的候選人之一。肖恩這樣的身份,死在自己的學院裏,如果不早做打算,是要惹到大麻煩的。但是格雷斯去的還是完了,肖恩死後不久,這個消息就被學院裏的人,傳遞給了瑞斯蘭國王塞納斯特.瑞斯蘭。
“厚土城主隻說了一句話給我,那就是戰爭。也就是說,我們這次有麻煩了,隻不過我想知道,是什麼人想要引發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