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目標,自然是賽揚和賽芊妮了。
在之前,賽揚和賽芊妮雖然被花繁和魅娘給重虐了,虐得不成樣兒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花繁就算是放過了賽揚和賽芊妮。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放虎歸山的結果是很可怕的,作為私家偵探出身的花繁,很清楚這其中的嚴重性,所以要花繁就此放過賽揚和賽芊妮,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花繁和歐陽劍可離開了賽家的這幢別墅,兩人直接奔向賽揚和賽芊妮療養的那家醫院,也就是賽家的私人醫院。
當花繁和歐陽劍可趕到賽家的私人醫院時,發生了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賽揚和賽芊妮不見了。
兩人本來是在醫院中療養的,但現在,兩人卻都不翼而飛,就像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家醫院裏似的。
花繁和歐陽劍可,一起詢問了醫院的工作人員,但兩人對賽揚和賽芊妮的去向一無所知。
花繁知道,醫院的工作人員並沒有欺騙自己,因為他們確實不知道賽揚和賽芊妮去了哪,根據種種跡象可以判斷,賽揚和賽芊妮兩人是被別人擄走的,所以別說是院方的工作人員了,恐怕就是賽揚和賽芊妮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哪兒呢。
花繁感覺到,賽揚和賽芊妮現在可能凶多吉少,也許已經死了,也許還活著,但一定沒有再享福。
這一點是有根據在的,因為根據賽揚和賽芊妮失蹤的房間現場來看,兩人都是被人強行擄走的,賽揚和賽芊妮都有掙紮反抗對方的行為,如果是賽揚和賽芊妮的自己人的話,是沒有理由會讓他們倆人反抗的。
世界上的事兒,很多是非常可笑的。
就像現在這樣,花繁和歐陽劍可巴巴著趕到賽家的私人醫院,本來是來殺賽揚和賽芊妮的,但是,現在花繁卻成了調查賽揚和賽芊妮失蹤下落的最得力人員。
這種現象,豈不是讓人很啼笑皆非?
接下來的第一要事,就是找到賽揚和賽芊妮的下落,然後再將這倆害人不淺終遭人害的賊兄妹,給結果了。
“花繁,心裏有譜麼?可知道賽揚和賽芊妮去了哪裏?”歐陽劍可向花繁問道。
“劍可,你的意思是?”花繁笑著問。
“我沒有什麼意思。”歐陽劍可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有一個意思,如果你能找到賽揚和賽芊妮的話,你就趕緊找。如果找不到的話,先進行下一個目標吧,不能把時間浪費在這上麵,因為師門還有師門的事兒呢!”
“哦?師門有什麼事兒?我這可是第三遍問你了,你總得跟我透露一點吧?”花繁十分認真地問道。
根據花繁的經驗和推斷,在這個時候,師門如果有事兒的話,十有八九是壞事而不是好事兒,因為如果有好事兒的話,一般是找不上自己的,隻有當出了壞事的時候,自己才會得知消息。
這,就是花繁自己的苦逼命運,花繁對此很惆悵,也表示很無助。
歐陽劍可白了花繁一眼,說道,“你問了我第三遍了,我也隻好回拒你第三遍。你不是私家偵探麼?不是很厲害的麼?按說,這事兒你自己也應該探得出來吧?”
歐陽劍可是那種很少說話的人,從不多說一句話,如果有多說話的時候,一般都是在喝斥花繁的時候。
花繁無語地笑了笑,說道,“好吧,關於師門的這個事兒,那我就先不問了。我先回答你剛才這個問題好了,你問我,是什麼人把賽揚和賽芊妮給劫走了?”
“是,你有點明知故問了。”歐陽劍可看著花繁,十分僵硬地說道。
“嗬嗬,”花繁尷尬地笑了,說道,“我也隻是想突出一下自己過硬的偵探技能而已嘛,情有可原不是?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我已經知道是什麼人劫走的賽揚和賽芊妮了!”
“是誰?知道了就明說,不要賣關子,這很沒有意義!”歐陽劍可有些冷硬地說道,對於不給花繁麵子,這種事兒歐陽劍可也是經常辦的。
“是另一個女人,也是強者,”花繁說道,“她叫魅娘,是杭山市有數的女中豪傑,是女大佬呢!”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給我製造壓力麼?想讓我和這魅娘去拚命?”歐陽劍可沒有好氣地說道。
“咳!哪有把人往這個份兒上誤會的?這話說得可夠毒了哈!”花繁微笑著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是什麼人把賽揚和賽芊妮給劫走了而已,你完全沒必要這麼激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