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正想看看白夜如何進來,不過當看到白夜還在人群之外,不由一愣,一絲傳音在白夜耳邊道:“黑河老弟為何不進來?”
“在這裏,我也能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麼!那又何必去和他們擠一個地方”
白夜笑道。他的聲音似是直接響在中年人的腦海中。中年人一愣,不過隨即看向他的眼神變了……
靈識微動,透過人群,白夜見到一個青年男子似乎在哀求著什麼,在他對麵是平武樓的管事和一個美貌女子。
從周圍人群的議論中兩人知道了是什麼回事了。原來這個青年是在哀求管事準許他為那名美貌女子贖身,不過肥胖的管事似乎不屑一顧……
“贖身?”白夜微微愣了一下,這……夠老套的情節了!以前找書看也不經常有什麼什麼為一個青樓女子贖身。
人群中,中年人傳音對白夜道:“贖身,這平武樓的女子向來都是賣藝不賣身!而且他們都是平武樓中從各地領養回來的孤兒,看來這位小哥有麻煩了”。
“哦?那麼贖身有何不妥?”
“不是不妥,而是他們是平武樓的財富,每一個都是能歌善舞,要是全被贖身了,那平武樓還什麼……招攬客人?”中年人微微一笑傳音道。
“嗬嗬!那豈不是說這些女子都沒有人身自由,不可以……嫁入人家過上幸福的日子咯”
“嗯!算是吧!”漠然的回答。
不過白夜倒是並不什麼在乎,頓了一下轉身朝自己的座位而去,這樣的事情,他已經沒有興趣看下去,他也不是聖人。
人群中中發現白夜離開,他也跟著回到酒桌前。
“黑河老弟難道不想……幫一幫那位苦命的公子?”中年人坐下試探般道。
“吳老哥要是善心大發,想必也能幫到他!不如你去當這個好人……”白夜似笑非笑為兩人倒了一杯酒而後一飲而盡。
兩人經過這酒樓這一茬,倒是沒有了初時候的酒興。
“也罷,我們都不是那種好管閑事愛抱不平的人,在這亂世中,明哲保身已是不容易,談何為他人著想”中年人似乎觸動了心中的某些事不無感歎道。顯然他的意思並非僅僅是在這裏。
白夜道:“想的太多,最後能做到的反而是最少,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不過今日酒興一去不回!還真是可惜!不如先告辭吧!他日有興,你我在一醉方休……”
“也好!”
就在兩人要離去的時候,忽然吵鬧的聲音靠近了!白夜和中年人所在是靠窗的位置,也是靠近下樓梯口的位置。
“陳管事……求你就答應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青年苦苦哀求。不過此時那陳管事肥胖的身子晃悠間顯得不耐煩對一邊的兩個身強力壯的小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把他趕出去,影響我們做生意!”
“是!”兩個小廝聞言道一聲,而後將青年架起來朝樓梯口而來。
在那陳管事的身後美貌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她知道平武樓的規矩,自戰亂中被收養,她們就一經沒有人身自由的這個說法。不過此時也忍不住跪下哀求道:“陳管事,就不能通融嗎?請您幫我和老板求情……我願意將這些年的積蓄都奉還給平武樓”
“什麼積蓄!你的那些錢都是我們平和樓的,包括你們的人……這件事你想都別想!”陳管事語言刻薄道。
…………